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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说，“人就是这样的自私。他想要完美的爱情。”
从三叔和厉承州说的时候，就表明了厉承章的幼稚，只有稚气未脱，才会想要模仿。
当时厉承叶就亲耳听到的，但她不懂言语深意。
江黎从那个时候就知道，厉承章要的，秋果果是终其一生都给不了。
只是没想到，秋果果给不了，也挣不脱，会做了那么极端的选择。
她一时沉默。
厉承叶也沉默了，然后她忽然问，“阿黎，你和我弟弟，真的是爱情至上吗？”
这一点儿，其实她知道，但总觉得很飘，很虚。
所以才想要再次求证。
江黎说，“对啊，因为我们难得，所以他人羡慕。”
她自然接了下文，“因为羡慕，就会滋生出其他事情。”
江黎笑，“是呢。”
人心不足，不过如此。
厉承叶感觉好多了。
她微抬手臂，“我送你回去吧，你肯定也不想再去里面听她们说那些家长里短了吧。”
江黎扶上她的手臂，“嗯，你送了我，就不用回去了。”
厉承叶就是这样想的。
老夫人的精神倒是不错，一直到十点多，才去休息。
厉承州带着一身烟味回来，江黎躺在卧室都闻到了。
她咳了一下，“你们抽了多少烟啊？”
厉承州把外套扔出去，“来了两个表叔，他们手都没停过。”
佣人开窗，把衣服拿去洗衣房。
厉承州洗漱后，才重新进卧室。
他抱住江黎，“黎黎，有你真好。”
江黎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怎么突然这样感叹？”
不难听出，他喝了酒，酒精会放大一个人的内心。
他鼻音浓厚，“嗯，就是想要爱你。”
“那就睡觉吧，好吧？”江黎揉了揉他的脸，“明早我们还要去拜年呢。”
作为晚辈，过年总是要忙的。
厉承州躺在她旁边，就那么抱着她。
……
大年初一。
江黎不知道是不是早起的原因，一直觉得肚子不舒服。
但年节气氛欢喜，她也就没说，直到下午。
“不行了，我撑不住了。”她捂着肚子，表情有点儿扭曲。
“你怎么了？”厉承叶带着卡牌来找她玩，正好看到她想要叫佣人。
她赶紧过来扶江黎。
江黎抓住她的胳膊，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我可能，要早……啊！”
忽然骤起的阵痛打断了她的话，她一时说不出声音。
厉承叶赶紧给厉承州打电话。
“你不是说要陪着阿黎吗？连公司都不去了，工作都是线上，现在你人呢？”
“我在奶奶这儿。”厉承州因为长辈叫住，才没能回来。
午饭后的众人，本来是在闲谈。
江黎这一阵疼痛很快熬过去，她呼出一口气，“我没事。”
“还没事呢，你都要生了。”厉承叶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对着电话毫不客气的说，“你赶紧回来，阿黎现在肚子疼
“他回来也没用，让他直接去医院吧。”江黎直接给她说结果。
她站直身，“我说我没事的意思，是指我能坚持到医院。”
厉承叶反手扶着她，“你准备去那个医院？”
江黎早就确定了，她孕期的检查都在那家医院：“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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