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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他刚想说话，里面有人出来，路过他旁边，纷纷打招呼，“江总好。”
“江总好。”
江黎略一点头，算做回应，带他进去。
他觉得自己真的不得了了，从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办公，挪到这般明亮的地方，他有些无措。
“江，江总，我这……”他想把手里的硬盘交出去。
“别急，一会儿就到了。”
江黎带他去了毛副总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江黎说，“小毛，给你找了个助理。”
毛副总忙来开门，“黎姐，您好久没来了。”
“我这不是来了？”江黎笑了，“给你找的助理，帮我筛一下监控视频。”
毛副总看了一眼眼镜，直接往里侧带人，“好的，您稍等。”
他完全没有多问，看的眼镜也不由就跟着开始干活。
……
两个小时之后。
江黎在沙发上打了个盹，身上的毛毯滑落了两次，助理中间还进来送过一次咖啡。
眼镜终于推了一把眼镜，说，“筛完了。”
毛副总轻咳了一声，去叫醒江黎。
“黎姐，黎姐，醒醒，出结果了。”
江黎拉高毯子，闷声说，“给我倒杯水。”
她才睡醒，不够清醒，需要喝点儿水提神。
而那些监控里，确实有许多往来的大户，都是厉承平想要留把柄的。
现在都便宜了江黎。
看过结果后，江黎直接通知财务给他们记账，“不错，发奖金。”
“多谢黎姐。”毛副总对江黎这反应很高兴。
江黎高兴，那就是表现直白——给钱。
眼镜颇为不适应，江黎也没多说，只拿了东西就走，其他的让毛副总安排。
毛副总说，“黎姐既然让你过来，也是看中你的本事，你先去那个工位，填个资料给人事，今天入职。”:???
“黎姐……江总，她一直这么有个性？”眼镜总觉得这好魔幻。
他之前可是见不得光的！
“你管那么多？只管听黎姐安排就是，怎么？你有犯罪事实还是有犯罪记录？”毛副总一下子就问到了问题所在。
眼镜有点儿不好说。
毛副总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在这儿，只看技术，只要你从今天开始，从心做人，以前的事，就可以免被追究。”
“真的？”眼镜一下子惊喜了，立刻就去填个人资料。
毛副总把他这状态，编辑记录，发给江黎。
……
江黎在白玉京闹了一把，炸出了不少人。
她担得起，厉承平担不起。
厉承平接到电话时，气的把手机摔了，“她这是要直接把我拉下水吗？老爷子您也不劝着点儿？”
“我要是能劝的了，我还用你找人去勾引她？”厉麟虎就在大厅，正找人想着后续呢。
“现在好了，我的人被扣在局子里，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很恼火，但又不能把这火气发在老爷子身上。
因为没用。
他不想去道歉，就想让顾客去施压，他那白玉京里，接待的本来就是贵客。
江黎还以为他准备了什么后手，都做好了准备，却是接到了于太太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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