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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听着，就知道这亏吃大了！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
今天晴说，“那现在就是去找她吗？”
“是啊，之前没动，是想让她安度晚年。”江黎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电梯。
这是特护病房层。
今天晴受伤之后，也对医院熟悉了起来，一眼就看出这层的特点。
但她没说话，只是跟着江黎走。
病房内。
柏晴正在吃早餐。
尽管时间不早了，但这是她今天第一顿。
江黎敲门进去，她抬头，微微笑起，“你来了。”
“我也不想来的，打扰人养病，罪过罪过。”江黎说着，把旁边的布椅拉开，递给今天晴一把。
“得了吧，我又不是今天才生病的。”柏晴放下筷子，按了一下手机。
有护工进来，把碗盘收拾了，全程安静。
今天晴这么看着，心里忽然明白了师父，如果是她，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
——确切来说，就是因为柏晴的气质太好了，即便是到这种帷幄病榻时，都这么优雅，那要是年轻那会儿，该多好看啊？
柏晴擦了嘴角，看了她们一眼，笑道，“大侄女，你这傻徒弟是从哪儿找的啊？”
“让您见笑了。”江黎话是这么说，却一点儿玩笑的语气都没有。
柏晴也正色了两分，“你带她来，是决定让她完全继承你的事情吗？包括仇恨。”
“没有仇恨，不过是些痛苦根源罢了。”江黎直接说，“您对我动手没什么，利益所致，但您不该伤我身边人，我说过的，有什么事，冲我来，牵连我身边的人，谁都不行。”
这话有些正式，带着几分戾气，直冲脸面。
柏晴说，“我没对你徒弟下手。”
她说的是实话，一脸无辜。
江黎说，“两年前，她们去何家庄的时候。”
今天晴的手一下子就捏紧了膝头
但这动作还是太微弱，柏晴没看到。
她甚至对江黎说的地方也很陌生，“什么？”
江黎叹了口气，“果然是痛不在自己身上，并不会对此有什么记忆。”
她补充，“回来的路上，连环车祸。”
车祸事大，后来，被称为611车祸惨案。
“连环……那件事啊。”柏晴想起来了，她重新看向今天晴，“对不起。”
今天晴一震。
江黎说，“小晴，别说是你了，我当年见到柏总的时候，也是折服的。”
今天晴低头，“是我见识浅薄。”
“这和见识没关系。”江黎笑了，“那雀家的人呢，也是人中龙凤，见多了也就那样。”
“是。”
今天晴重新坐好。
“你这是把她当女儿养呢？”柏晴听出来了，拿她做实体教学呢。
这也就是她，一般人哪有这机会？连带她徒弟，都有福气。
江黎说，“你不是我病人里最尊贵的，她见过的病人，不比我少。”
两人打了一回机锋，今天晴还在那儿直坐着，明显没反应过来。
“你这个徒弟，可真有福气。”柏晴忍不住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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