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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负责人说，“白总，这里情况不同，这边是海外。”
“那就全进口好了，不需要生产了，你只需要推广。”厉江白直接把他的工作宽度撤了。
“白总……”
“不用说了，我会亲自过去一趟。”
厉江白已经不信他了。
这前前后后小半年了，就是在侄女出生那天开始安排的，毕竟新生啊。
结果，就这。
到现在都没成，他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投入了人力物力，还是各种阻力。
他就不信了！
之前也不是没去过那边，他做过好几个品牌的联名了，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而且他派过去的人，也都能力，这是多大的难题，解决不了？
“木路，订机票。”
助理忙过来，确定时间，“现在吗？单程双程？”
他知道目的地，自然也就不用问。
厉江白说，“双程，预计在那边五天，明天。”
“好，马上安排。”
助理也要准备自己的跟随物品。
第二天六点，厉江白便坐最早一班飞机，直奔海外。
当地时间下午六点。
夕阳将落，把海面染成一片金红。
近海路上寂静无边，只有一辆车停在那儿。:???
车里的声音却有点儿压不住。
中年男人有些慌乱的说，“你说过这样会万无一失的！”
沉稳的男音说说，“你慌什么？”
“能不慌吗？他都要来了，等他过来，都不用查，只要一看就知道，这就是个空壳。”
“在海外的公司，空壳不是很多吗？你如果没办法说这些钱的去向，可以往我身上推。”
“你说的容易，我推到你这儿，你人呢？你就不在那儿，这算什么门路？”
“他能在这边多久呢？你就说我出差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先把他糊弄过去，等他一走，这边还不是你说了算？”
“你当他是傻子啊？”
“他不是吗？把这么大的项目让你来处理，你不过是跟着他几年，他都不曾怀疑过，他很聪明吗？”
沉稳的声音，无论从那一点儿说都很稳，把这中年男人的慌乱和急躁，都安抚下来了。
声音也随着海风消散，仿佛从未有过这场谈话。
……
厉江白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到的，时差不算严重，就先去了分公司和厂区。
看到了只有地址，并没有任何名字的地方。
他气的踹了一脚车轮，按照负责人照片，找到了他租的一个办公室。
就只有一个办公室。
“算我瞎了眼。”
厉江白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比空壳还厉害，就纯骗！
除了那些文件，和这间办公室，所有的，都是假的。
如果不是为了视频电话，他可能连这个办公室都不会租，毕竟，这里的地址是真的，租金不菲。
他看向还有些呆愣的助理，“木路，你说，他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助理表示匪夷所思，“按照他的薪资水平，从您这出去，再找不到这样的工作了，这是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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