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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多数人都带进去了。
厉江白下意识的看向母亲，他家好像，也是母亲和姑姑在管理。
江黎仿佛没听到，捏起一块茶点，慢悠悠的品尝着。
厉江白重新看向顾垣，“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顾垣吗？”
“怎么，你也不喜欢我这么说话？可这才是我！”他撑着沙发，站起身，“不用在你们面前，伪装什么知书达理，什么绅士风度，什么文明礼仪。你们一个个的，虚伪至极！你们不觉得累，我看着都累！”
“这世道什么时候变了？从来没有变过！男人如果不能掌权，那就是没本事！没有自己的事业，没有钱，不能过上好日子，不能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好日子，那就是没本事！”
他这话就是冲顾老六骂的，但他面前此时，是厉江白。
他喷出的吐沫星子，都被厉江白挡了。
厉江白脸色恢复的平静，“你太激动了，冷静一点儿。”
“我为什么要冷静？我被我亲爹，亲生的，直接绑了送到你家来，就是大义灭亲，我和人共谋，我就是个人渣了。”顾垣都要气死了，还冷静？
厉江白伸手把他重新按下去，“坐下！”
他忽然发火，让顾垣一愣。
“我不知道你和你家里有什么矛盾，但现在，我只想知道真相，我给你机会，你解释清楚。”
厉江白到这一步了，还在给他机会。
顾垣愣怔之后，是不敢相信，是震惊，然后失控。
“你让我解释？我解释什么啊？这确实是我做的啊，我又不是那种软弱无能的人，连承认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是做这种勾当的。我爸的意思，你没明白吗？他是让你告我，让我去蹲橘子的，这样你总是明白了吧
他状若癫狂的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厉江白后退一步，看着他。
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然后带着两分冷漠的打的电话。
……
一个小时后。
江黎把晚饭端到他面前，“虽然事情发生了，但饭还得吃。”
厉江白接了餐盘，忍不住说，“妈，我觉得他可能是被逼的。”
江黎顿了一下，说，“或许你想的没错，但这些你应该和他说，警方办案，只讲证据。”
这是事实，甚至，顾垣自己也承认，再加上厉江白提供的证据，和顾老六的证词，无一不说明，这些，都是真的。
人没办法骗自己，除非没有心。
厉江白又说，“那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让您很失望？”
“什么？”江黎没听明白。
他抬头，眼眶泛红，“我识人不明，交友不慎，甚至在有指控和有证据的情况下，还不怀疑他，是不是不对？”
“你们在聊什么？小白是要去考警校吗？问这种专业问题？”厉江亭掐着饭点儿进来，正好听到这话，就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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