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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疯批薄爷掐腰哄:娇软猫娘要乖 > 第52章 ○强制蛊惑!手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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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男人只用拇指和食指就将她冷白的腕骨圈了起来,热度从他的指传递过来。

    低沉蛊惑的嗓音在耳畔萦绕,“枝枝想怎么帮我?”

    阮枝被蛊得五迷三道,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愣愣的感觉着他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摩挲过她手心的软肉。

    像是有羽毛在挠着她,阮枝整个人都酥软起来,稍微挣了下手,小声嘟囔:“我来例假了。”

    ——我来例假等于不能帮他。

    薄砚沉被她的话可爱到,眸光闪了闪,薄唇溢出低笑声,连胸膛都在微微震颤着,“真是笨。”

    该说她懂还是不懂?

    他笑个不停,声音低沉中又格外慵懒,阮枝迷蒙着眼睛在他嘴角的笑中迷了路。

    ……他笑起来,好好看啊。

    喉结这样上下一滚,让人好想凑上去亲一亲。

    呜……好蛊惑啊。

    薄砚沉攥了攥她的手,黑眸从她绯红的小脸上移到她葱白的手指上。

    他拉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低沉蛊惑的嗓音在她耳畔缱绻着,“食、色、性、也。”

    阮枝雾蒙蒙的眼睛里泛着一层水汽,脸色有些茫然,“啊?”

    她可爱的要命,完全是反应不过来,脑回路宕机的模样。

    *

    刚刚为了抹药,房间内的灯光又被打开。

    此刻,明亮的光线映了下来,阮枝垂下长睫,能完整的看清楚他他视觉冲击感极强的肌理。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已经看过他的腹肌,现在再次看过去,仍然会心跳砰砰砰的加速。

    他身上的黑衬衫扣子一颗都没扣,就这么敞开着,而每一颗都是她亲手解开的。

    疤痕越过肌理,线条往下游走,直至没入收紧的黑色皮带之中。

    看着宽肩窄腰,阮枝目光发直,手指只敢在他没受伤的位置按了按。

    所以,然后呢?

    她含水的杏眸透着迷茫。

    在她浅薄的认知中,除了do就没有其他的什么方式了,她并不太懂。

    薄砚沉慵懒的靠在那儿,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他扯了下阮枝的手腕,她向前挪了挪,跪坐在他面前,乌黑长发顺着睡衣垂下来,两边的肩膀处有些向下滑,露出白皙纤细的肩膀来。

    再然后——

    他黑眸紧紧的盯住她的脸,拉着她的手放在“其他地方”。

    阮枝的呼吸滞了一瞬,隔着层西裤,手心像是被烫到一样,她想缩回手。

    男人扣着她手腕的手指很紧,沙哑的声音勾缠着她的耳朵,带着很浓重的强制性:“枝枝,乖乖帮我。”

    阮枝颤抖着眼睫,被撩的不知东南西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

    衣料摩擦的声音很轻的散在空气里,但又像是放大了很多倍,她听的一清二楚。

    阮枝不敢去看,侧着头露出纤细的天鹅颈,但只是手下的感觉被放大的许多。

    她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也太……

    薄砚沉被她惊讶的小表情愉悦到,眼底带着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十分柔和的浅浅笑意。

    她一动不敢动的跪坐着,他的手覆盖上她的手背,阮枝视线悄然飘了过去。

    看了一眼,阮枝连忙闪躲着将视线逃了开来,有些炸毛:“灯还开着!”

    薄砚沉语音喊了声关灯,整个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交由她自己掌控,手掌搭在她跪坐的腿上,“握好。”

    他头皮发紧发麻,绷紧了下颌。

    阮枝欲哭无泪,扁了扁嘴巴。

    怎么还没好。

    这男色不要也罢!

    呜呜呜……她的爪子。

    ……

    ……

    男人低沉的“嗯”了一声,阮枝整个人僵硬在那里。

    “这才叫……取/月。”薄砚沉心满意足的将她抱到浴室,用温热的水,一丝不苟的帮她洗了个手。

    *

    阮枝脸颊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

    思绪乱糟糟的一片,但并不反感。

    听着男人哗啦啦洗澡的声音,她打了个哈欠,白嫩的脸蹭了蹭枕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薄砚沉一身冰冷的水气披着睡袍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她侧躺着,蜷缩着身体的模样。

    他站在床前,修长的手指将额头前垂着的湿发全部捋起,露出凌厉的眉眼。

    这小东西,睡的倒是挺快。

    想起她泛红的手心,他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打电话让人送来一个暖肚子的小热水袋。

    热水袋上罩着一层绵软的黑色毛毛,温度正好,不会烫,又不会凉。

    他将小热水袋塞进被子里,隔着睡衣放她肚皮上。

    阮枝哼哼两声,手指抱上热源,覆在肚皮上,立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像是害怕他抢一样。

    他挑了下眉。

    啧……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换上睡衣,迈步走了房间,合上一室的静谧。

    ——

    悬夜分了前端与后端,前端属于公共场所,很少有人知道薄家家主薄砚沉就是悬夜背后那个神秘的老板。

    这里来往的人鱼龙混杂,想赚钱的,想雇佣悬夜官方保镖的,来看乐子,看打架的。

    后端是他的私人场所,围得水泄不通,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可以安稳睡觉的场所。

    接到消息的薄千挂着俩大大的黑眼圈,靠躺在沙发上。

    旁边一个老头模样的医生,更是葛优瘫,摊在一旁。

    小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不是说什么伤口要发炎了,大半夜找我一个老头子来看病?薄砚沉人呢!”

    “我已经等了他很长时间了,他再不来,我就——”

    薄砚沉推开门,视线扫过二人,“再不来就干什么?”

    薄千看他头发还湿着,眼底有些担心。

    他坐直了身体,“先生……”

    小老头瞪一眼薄千,气呼呼的从沙发上蹦起来,“快给我看看伤口,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愈合了啊。”

    小老头伸手碰了下他的胳膊,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皱纹都跟着展开了些。

    “大晚上,带伤洗冷水澡,你可真行啊!”

    “我跟你讲过了,你这除了外伤,还有内伤,别仗着自己年轻就……balabalabalabala……”

    薄千也极其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薄砚沉沉默着听他数落,按了下眉心,闭着眼睛。

    小老头名为谢轻,是个中医圣手,如果不是他和薄千,他兴许已经死在了那个飘雪的寒冷的冬天,死在十二岁的生日当天。

    闭着眼睛的后果就是,从胸口到腰腹,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被裹了个严实,腰侧还打了个白色的大蝴蝶结出来。

    他太阳穴突突跳了跳,视线冷冰冰的扫过二人,薄千没眼看他这大蝴蝶结,连忙开溜:“先生你等着哈,我去给你熬药!”

    小老头一看,讪讪笑了笑他有气没地打的样子,“薄千这个蠢货哪会熬,让我亲自来!”

    他虽然年纪大,臭美的将头发染得乌黑,小跑起来几步就溜出了房间。

    徒留薄砚沉一个人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腰侧的蝴蝶结。

    啧……心情好,又不好。

    明天找个蠢货来“玩一玩”吧。

    陈启安突然打了个冷颤从梦中惊醒,后背一寒,哆哆嗦嗦的裹好被子。

    妈的,哪个杂种在背后咒我了。

    ·

    薄千端着碗黑漆漆的中药汁重新回到房间,他屏住呼吸,被这气味冲的头脑发昏。

    先生小时候受冻落下了伤,就是喝着谢老爷子的中药熬过来的。

    他比先生要大上两岁,八岁那年他被家里人卖了后,辗转落在了慈善福利院中,遇见了六岁的薄砚沉。

    那不是个慈善的地方,那是个肮脏的地狱。

    要么被圈养的磨灭了人性,和那些人沦为同类,要么被打到害怕的不敢逃跑。

    薄砚沉不同,他是被针对的。

    后来一切覆灭后,他才得知这其中他有生父的报复。

    这一打晃,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

    薄砚沉面色平静的喝完药,碗咔哒一下在桌上磕出清脆的响声,他猛然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谢老爷子背着手,打了个哈欠要准备回去睡觉。

    薄砚沉捻了捻指腹,突然想起小姑娘蜷缩着抱着热水袋睡觉的样子。他眸色冷淡,十分平静的问:“例假肚子疼怎么治?”

    谢老爷子一个滑铲,扶着墙稳住身体,惊讶到瞳孔地震:“你一个大男人还能有例假?!”

    谢老爷子不太清楚,薄千可是清楚的很,今晚先生把阮小姐接了过来。

    薄砚沉脸已经黑了,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气,咬着牙说:“你觉着呢。”

    谢老爷子目光飘忽了一下,“咳咳……这得把脉面诊看看原因,一般都会这个不太舒服。”

    薄砚沉:“哦,那你走吧,下次喊你。”

    老爷子心底满是好奇,拽着薄千走掉,打探消息。

    薄砚沉坐了一会儿,回房间给她的热水袋又换了回热水。

    他看了看阮枝裸露在外的香肩,眸色晦暗暗沉的换了个房间睡觉。

    在这儿,怕是一晚上都没法睡着。

    ——

    朝阳驱散黑暗,天色渐渐明亮。

    阮枝是被亲醒的。

    薄砚沉在她唇角若有似无地轻吻,han·着她的唇瓣,阮枝迷迷糊糊的回应了一下。

    他的亲法突然变得很凶,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铺天盖地涌过来,带着迫人的气息。

    阮枝眼睫被眼底的泪浸的湿潮,双眸溢满了透亮的水光,混沌朦胧的盯着他棱角分明,帅的过分的脸看。

    嗯?

    是在做梦?

    随即,不熟悉的天花板映在眼底,她躲开他的吻,脸上热的发烫。

    薄砚沉眸色很暗,如泼洒的墨:“阮小姐醒了?”

    他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话却说的极绅士,又喊起了“阮小姐”。

    这三个字从他唇齿中念出,总是好像沾染上了一些其他的一些意味。

    阮枝推了推他,红着耳根起身,宽大的睡衣差点从肩头滑下去,下摆也被蹭的卷起。

    薄砚沉看着她,眉梢微微挑了挑,语气平静地说,“一会儿带你看场好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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