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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就是看她在打电话才故意开的口。
乔妤洛有些发懵,她好像听到了一个男人在讲话!疑惑发问:“枝枝宝贝,你身边是不是有人啊~”
她话音刚落,薄砚沉眸色沉了下去,张口就啃在她耳垂上。
枝枝宝贝?
叫的可真是亲密啊。
牙齿叼着耳垂的软肉磨了磨,阮枝情急之下回手扯住他的领带,边稳住声音跟乔妤洛解释,“我身边没人,你听错了。”
乔妤洛奥了一声,“那今下午咱们逛街去吧,去提前挑一挑冬季的漂亮衣服~”
“好,那……”阮枝刚开口,薄砚沉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她唇角若有似无地轻吻着。
乔妤洛:“枝枝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了?”
阮枝推不开他,又没办法张嘴,急着用漂亮的杏眸瞪一眼他,轻飘飘的,乖软的没一点威慑力。
薄砚沉的手指扣的很紧,阮枝趁着他啄吻的间隙连忙补上:“我是说好,我们下午见。”
两人的唇瓣凑的很近很近,她一张口说话,就像是向前迎着他,去索吻。
电话挂断,薄砚沉低声笑了一下,目光危险又蛊人,就这样捏着她的下巴,带着浓重侵略性的吻上她的唇。
胸腔的空气所剩无几,阮枝几乎要以为自己会被亲昏过去,好在他卡着时间一样松开。
阮枝靠在他怀里,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薄砚沉的薄唇也红了一些,他直接将微微弯腰,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一侧头,温热的气息便喷洒在脖颈四周,痒的她想逃离。
“刚刚你是想把我勒死?”他声音低了几分,懒懒的垂下眼眸,欣赏着她被长裙包裹的身体线条。
阮枝愣住,没回过神来,反应慢了半拍,呆呆的发出了一个音节:“啊?”
——勒死?
——什么勒死?
薄砚沉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面,让她看自己的领带。
领带刚刚被她扯在手中,扯的衣领有些乱。
阮枝很快反应过来,分明就是他先过来招惹她,那她扯一扯领带也没什么吧……
她有点心虚的掀了掀眼皮,入目便是男人修长的脖颈,线条流畅,没有被勒出任何的痕迹。
薄砚沉单手将领带扯了下来,动作流畅,格外的帅。
他修长骨感的手指捻着领带缠绕了几圈,清冷的嗓音有些缱倦:“会打领带吗?”
阮枝看了眼他的手指,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打领带?
她从来没给人打着领带,自然不会。
薄砚沉舌尖顶了下上颚,直接将领带扔在一旁,迈步往外走去。
啧……不会,那就算了。
走了两步,他微微侧了下头,“还不走?”
阮枝连忙跟上,出房门前,她回头看了眼飘在地上的领带,很轻地抿了下唇瓣。
他走的步子很大,走的很快。阮枝小跑着追上他,跟着他走到了底下的客厅。
昨晚她睡着后再醒来就是在房间内,现在出来了才发觉原来是在一栋小别墅内。
客厅还摆着新鲜的花,比楼上房间要多了很多的烟火气。
佣人注意到他脸色不好,一个个手脚放的又轻又稳,端上早餐。她面前还被额外放了一碗银耳红枣汤。
这汤适合经期喝,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也是他提前吩咐下去的。
阮枝回想起昨晚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肚子上的温热,以及被窝里因为凉掉被她扔远的毛茸茸热水袋。
她垂下眸抿了下唇瓣,手指覆上肚子碰了碰。
纤长浓密的羽睫半垂,在眼睑处打下淡淡阴影。
她记得家里还有一条他的蓝色领带。
要不然,学一学打领带?
—
不远处的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了一条缝隙,谢老爷子露出半张脸悄悄观察。
这小姑娘哪怕是坐着,背脊也挺的很直,并不刻意,每一个动作都让人感觉到很舒心。
长的也好水灵。
不错、不错。
那来例假的也就是这个小姑娘了?
薄砚沉注意到他隐约看过来的视线,他没搭理。
谢老爷子低咳了一声,推开门背着手走了出去。
还好昨晚他特意问询了薄千,打定主意睡在这边,不然就要错过这小姑娘了。
阮枝听见声音,下意识抬头看了过去,有些疑惑的眨了下眼睛。
这是谁?
谢老爷子坐在她身侧位置,冲着她慈祥的笑了笑,“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阮枝能感觉到他的善意,看她能自如出现在这里,薄砚沉也没说什么,她昂起未施粉黛的脸,冲谢老爷子露出一抹笑来。
乖乖猫猫是很尊敬老人的!
她一笑,清凌凌的杏眸弯成月牙,眼下的卧蚕衬得眼睛更漂亮了。
“老先生好,我叫阮枝。”
她这么乖,谢老爷子被她笑的心都快化了,跟哄小朋友一样:“哎枝枝也早上好呀。”
……两人就这样一句一句的聊了起来。但大多都是谢老爷子问,阮枝回答,氛围融洽到薄砚沉像是和他们处在不同的空间内,割裂开来。
薄砚沉瞥了一眼她脸上乖软的笑容,心底突然涌上一股烦躁,眉宇间染上几分冷意,薄唇蹦出俩冷冷的音节:“聒、噪。”
阮枝手指紧了紧,敛去了笑意。
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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