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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飞快的向上而去,密闭空间内,姜末身上的香水味道溢散开来,也是淡淡的木系香调。
她冷哼一声,扬了扬手中的专属电梯卡,“我和砚沉自然很熟悉,关系亲密,青梅竹马。”
阮枝嗅闻着她和薄砚沉如出一辙的香水味,眸色淡淡的“嗯。”了一声,突然没了和她呛声的想法。
一时间,姜末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
阮枝没再给她任何的视线。兀自垂着眸,她有些莫名的烦躁,讨厌她身上这股同薄砚沉相似的味道,连带着也想抓花薄砚沉的脸。
电梯打开,姜末踩着高跟鞋,往办公室走去。
因为阮枝和陈秘书跟在后面,顶层角落的保镖也就没人去拦看起来像是一块的姜末。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薄砚沉提前结束了会议,懒懒的靠在椅子上,视线轻飘飘的落在墙上装裱好的qaq上。
姜末站在办公室的门口,脸上挂上一抹笑容,还不忘挤兑一下阮枝,“砚沉哥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接近的,怎么非要自取其辱呢?”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袖口下滑,不小心将手腕上的黑色珠串露了出来。
阮枝攥了攥手心,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她最喜欢的除了薄砚沉手腕上那颗小黑痣以外,就是他身上独特的木质香味,和他盘珠串时手背青筋随之而动的模样。
阮枝垂下眼睫,捏了捏指腹。
她还记得那天在清风阁吃饭,薄砚沉落了手串让她保管,又让她帮忙戴手串的场景。
所以——
他的珠串不是崩断了,而是送给了眼前这位姜小姐?
她的心沉了下去,像是泡进海中,向深不见底的暗处跌了下去。
·
·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两人先后进入,陈秘书有些担心阮枝,也跟着进入。
薄砚沉听见声响,才将视线从墙上移了下来,带着占有欲的眸准确的落在阮枝身上,将另外两人忽视的彻底。
他缩短了会议时间,提前半小时结束,回来时办公室空无一人,这小东西跑的没影。
啧……缺调教。
他用笔敲了敲桌面,幽幽地盯着她,低沉的嗓音没什么喜怒,“过来。”
阮枝咬了下唇瓣,脚步不动,扎根一样停在原地。
姜末心头一喜,踩着高跟鞋小跑几步冲到办公桌前,“砚沉哥是在喊我吗?”
薄砚沉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除了他心心念念的阮枝以外,还多了两个人。
他黑眸眯了眯,淡淡的扫过姜末。
—这谁?
—不重要。
他将手中的钢笔扔下,啪的一声砸在桌面上,曲起冷硬的指骨敲了敲桌面,“乖,你先过来。”
话是冲着阮枝说的。
姜末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心神恍惚。
阮枝缓缓走到他身边,被他一把扣住腰,拉坐在怀里。
熟悉的怀抱拥着她,木质气息萦绕着。她低垂着眉眼,鸦羽般的长睫动了动,心里更不舒服了。
他们这算什么?
情侣熏香,情侣手串吗?
·
薄砚沉看着她这幅冷飕飕谁也不搭理的自闭模样,搂着她腰的手臂用了点力气,嗓音很冷:“谁惹你了?”
阮枝抿了下唇瓣,想挣扎又挣扎不开,“没人惹我。”
姜末被无视了个彻底,心里拔凉拔凉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砚沉哥,我……”
话还没说完,薄砚沉眼神锐利狠决,嗓音极致沙哑,带着浓浓的不悦道:“要哭滚出去哭。”
姜末脸色骤变,苍白的小脸滑下两行清泪,张了张嘴唇,嗓音带着哭腔:“砚沉哥……”
薄砚沉彻底不耐烦,黑沉的眸没有一丝温和,极其的冷:“如果舌头不想要了,可以拔了舌头。况且——”
“谁允许你这样喊我的。”
姜末被吓得浑身发冷,像是掉进冰窟一般,颤抖着无法言语。
“带出去。”薄砚沉毫不留情喊来了这一层的保镖。
姜末没让他们架着走,自己哭着抹着泪,瞪一眼阮枝后,跺跺脚跑了出去。
她和薄砚沉青梅竹马,一定是这个狐狸精的原因。
否则砚沉哥怎么会这样对她!
陈秘书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帮忙将办公室的门关了严实。
这姜小姐和薄总家世相当,也很得老太太喜爱,之前来谈合作时,私底下就一副高傲模样,就差直说自己是薄总未婚妻了。
原来都是她自己臆想的?
……
办公室恢复寂静,阮枝还有些发蒙,愣愣的抬头看着他,声音带了一丝沙哑:
“你把她吓哭了……她不是你的青梅竹马吗?”
薄砚沉伸手扣住阮枝的下巴,用指腹轻轻碰了下她有一些泛红的眼尾,视线盯着她,
“蠢东西,听谁造谣我了?”
阮枝抬起手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呆愣愣的看着他:“啊?”
薄砚沉被她这蠢的可爱的模样逗的勾起嘴角,平添了耐心,把玩着她柔软的手。
想到她刚刚不高兴,阴沉的跟个雨天里的小蘑菇一样,他翘了下嘴角,周身的凉意一下子散了大半。
这是吃醋了?
阮枝鸦羽般的长睫动了动,乌润的眸轻眨,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她反手拉住他的手掌,捏了捏他的指节,莹白的指腹划过他无名指上的藤蔓纹身,划过手背上的青筋,血管。
又划过手心,在他腕骨上的小黑痣停下。
手指贴在那里,甚至能感觉到脉搏在肌肤之下跳动着。
和着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呼……好喜欢这颗小黑痣。
她指腹无意识的在小黑痣上打着圈,整个人陷在他怀里,突然就感觉到灼热温度隔着轻薄的衣服布料传来。
阮枝耳根蹭一下泛起点点粉,杏眸瞪得圆溜溜,“你怎么这也能……”
薄砚沉喉结滚了下,将脸埋在她温热的颈窝,鼻息尽数路在她耳根,眯了眯带着欲的桃花眸:
“别乱摸。”
阮枝揉了揉小黑痣,无辜的眨眨眼,看着他,“摸小黑痣犯法吗?”
薄砚沉冷笑一声,沉下眉眼,咬牙切齿的警告,“真以为在办公室我就不敢了?这双手不想要了?”
—阮枝一点也不想去深究他这句话的意思,“这双手不想要了?”
—是被砍掉,还是累废掉。
阮枝连忙转移话题,用手指圈着他的腕骨问,“为什么她有和你一模一样的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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