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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疯批薄爷掐腰哄:娇软猫娘要乖 > 第66章 “小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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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晚过于浓稠,无星无月,黑沉沉的像是要把一切事物都吞噬掩埋。

    别墅客厅却亮如白昼,光影映照在二人身躯之上。

    阮枝躺伏在桌上,细软如绸缎的长发披散开来,衬得整个人纤薄脆弱。

    她漂亮眉尖凝着,雾蒙蒙的眸子过了许久才聚焦到头顶的羽毛大灯上。

    阮枝快要被男人、欺、负、个、透,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变成一片羽毛。但好在这只是感官上的臆想。

    薄砚沉将她凌乱的睡衣整理好,托着她的腿,跟抱小孩似的将她抱起来。

    “嘶……”她咧了咧嘴,抬起纤细白嫩的手臂环在他的脖颈。

    这男人真的属狗。

    太狗了!

    下嘴又快又狠。

    她垂下眼眸,发现自己那件贴身衣物掉在地上,大起胆子将手插在他发间,揪了一把。

    薄砚沉把她往上掂了掂,“嗯?”

    沙哑的嗓音勾勾缠缠的在她耳畔萦绕,宛如低音炮一般的音色质感。

    阮枝气呼呼的将上半身离他的胸膛远了一些,用手指对着地上指了一下。

    薄砚沉用了点力气,恶趣味的松了下手,阮枝急忙的抱紧他,往他怀里缩去。

    啊!

    这狗男人!

    他是不知道自己的牙齿有多尖锐吗!

    都tm的咬破皮了,这样贴紧被布料摩擦着,疼的厉害。

    薄砚沉抱着她微微弯腰,手臂肌肉因此绷显出流畅的线条,硬邦邦的。

    他用尾指勾着系带将那件衣物勾了起来,长臂就这样穿过腿弯,托着臀/部上的软、肉,一步一级的上楼。

    阮枝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却又因为胸口一直被布料磨蹭着,而保持着清醒。

    她一下一下的揪弄着他的头发,发泄一般的将他的头发揉的乱糟糟。

    薄砚沉这时候心情正好,由着她乱揉。

    *

    回了房间,阮枝挣扎着从他的怀里下去就先直奔卫生间。

    对着镜子,她将衣服推上去。

    看了眼自己那一片一片的痕、迹,杏眸瞪得圆溜溜,仿佛才认清男人表象之下的本质,

    “变态!”

    “太变态了!”

    男人站在卫生间的门口,一手拿着药膏,一手指骨曲起敲了敲门,用偏冷沉的音节喊她。

    咚咚咚的响声下,阮枝连忙整理着衣服与头发,“怎么了?”

    薄砚沉身姿挺拔,除了有着凌乱的头发之外,他连衬衣都没乱,衣冠楚楚的恢复那副旁人看来的‘禁欲’模样。

    以为是他要用卫生间,阮枝用温热的水洗了洗手,又捧着点水拍了拍发红的脸。

    她打开门,男人目光沉沉,眼睛好似漩涡,要将她吸进去。

    不论见过多少面,阮枝在看到他这幅模样,都会被他的长相撩到心跳加快。

    更何况他不光帅,周身那股子强势简直没人能比。

    他也不动作,就这么站着,将门挡了个严实。

    “薄先生?”阮枝掀了掀眼皮,疑惑的看着他。

    薄先生这三个字从她口中念出总是多了些其他的意味,撩的人心发痒。

    薄砚沉上下扫视过她,扣住她的腰,将她扔在床上。

    阮枝认命的躺平,翻身咕噜咕噜的往里滚了滚,将被子卷在身上,卷成猫条,只露出小半张脸。

    薄砚沉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气的发笑,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在这一长条猫猫卷上来回梭巡。

    “不抹药了?”他薄唇轻启,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指节。

    阮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摇摇头,整个人莫名有种微醺的慵懒感,眼底波光流转,眼尾像是含着抹钩子似的。

    薄砚沉拉了一下被角,没拉动。

    他皱了下眉,“出来。”

    阮枝小脸往上移了移,乌润的眸上下一眨,睫毛沾染上水光,睁着一双杏眸,突然委屈:“明明是你的原因,你还凶我!”

    薄砚沉下颚线绷紧,唇角抿直,脸色很冷:“这叫凶你?”

    阮枝瞳孔缩了下,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一些,豆大的泪珠从眼中往两侧滑落。

    她倔强的咬了下唇瓣,试探他的底线,“我不抹。”

    男人没有说话,一言不发的站在床边,手指摩挲着药膏的包装。

    气氛沉冷,阮枝将自己往下缩,无声的掉着泪珠,可怜巴巴的。

    薄砚沉扬起手将药膏扔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凑近扯了扯被角,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阮枝心口处一下又一下的颤抖。

    完了,他的底线没那么低,老虎须也不好摸。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从来没有父母去教他怎么待人好。

    他儿童时期仅有的色彩都因为一场有预谋的拐卖而褪色,褪了个干净。

    一步步咬着牙死里逃生过来的人哪里还算正常,哪里会后退?

    ————

    阮枝纤长浓密的睫毛垂下,在眼下晕出剪影。她还在思考怎么哄这个被挑战权威而生气的狗男人。

    却听见他很低很低的说了声:“出来哭。”

    阮枝呆愣愣的抬眸看他。他那双桃花眸晦涩难懂,是她看不懂的暗沉。

    —出来哭?

    —他这话什么意思?

    薄砚沉将她把被窝里挖出来,换了个干净的,没有沾上泪水的新被子。

    他又将她塞进被子里,手指拂过她通红的眼眶与鼻尖,无声的叹了口气,“不想抹药就算了,把我被子都哭湿了没得盖。”

    阮枝心跳突然错了一拍,愣怔怔的攥住被角,听话的没有将脸再埋进被子里。

    薄砚沉转身拿来条温热的湿毛巾,绷着张脸,将毛巾扔在她脸上,囫囵地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

    阮枝看了眼他低垂的眉眼,心底有着莫名奇妙的慌乱与酸胀,将她的心底搅动的天翻地覆。

    她捏了捏指腹,轻轻将被子掀开一个角,“很晚了,你明天还要去公司。”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没有哪个小金丝雀敢让金主一个人睡的。”

    像是下意识的撒娇,清冷之中泻出无尽的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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