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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疯批薄爷掐腰哄:娇软猫娘要乖 > 第82章 蛊惑人心雪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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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微凉的指尖触碰在她娇嫩的肩颈上,目光流连忘返的晃了几圈,意犹未尽。

    刹那间,她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上,被他牢牢掌控之时。

    阮枝微微牵了下唇角,一手托着水杯,一手连忙向上扯住被子,莹白带粉的指尖颤了下。

    男人眼睫微敛着慵懒神态,指尖勾住她铺了满肩的青丝,缠绕在手指上,覆盖住他蔓延的藤蔓纹身。

    “小猫娘——”他声线低磁,透着蛊惑,“是不是哪哪都被薄先生亲/肿了?”

    阮枝的心尖开始发颤,腰身的酸软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救大命!

    他低眸,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在桌上,灼热滚烫的呼吸凑近。

    “不对,是薄先生说错话了。”

    阮枝被他拿捏的彻底,又被他这话勾的起了好奇心,颤抖着黑睫抬眸,撞·入男人暗沉缱绻的眸中。

    她被美色迷了忘记了呼吸。

    男人低笑一声,哑撩的嗓音就这样萦绕在耳畔,几乎每一句话都在撩拨着她心口紧绷着的那根弦。

    “不是亲//肿的,分明是薄先生*肿的。”

    身边全是这个男人的气息,阮枝脸红的要滴血,心神失守过去,羞耻的想炸毛!

    ——不是亲//肿的,而是……

    啊!救命救命!

    这狗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她敛着飘红含水的杏眸,冷艳的脸抬起来,颇有些趾高气昂,恃宠而骄。

    “闭嘴!大早上不许瑟瑟,我不允许!”

    薄砚沉:“……”

    他懒懒掀了掀眼皮,桃花眸压出一道深褶,黑眸凝着窗外看了半晌。

    早上?

    他挑了挑锋利的眉尾,疏松冷淡的看着她,千言万语化成一句,“笨死了……”

    阮枝不乐意。

    她往下缩了缩,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显得很是乖软。

    “……可恶!你说谁呢!”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淡一些,御姐一些,但眼角眉梢扑来的是无法遮掩的魅意。

    她轻轻颤了颤睫毛,上扬的眼尾带着钩子一样,看的人心痒痒。

    薄砚沉喉结一滚,突然俯身朝她压了下来,手臂探入被中,揉了揉她的腰,又落在小腹,稍用力的按了一下。

    “嗯……”她没忍住哼了一声。

    这个位置。

    脑中有片段划过,她抿了下唇,就见男人呼吸略沉的洒在她颈间,“昨晚,摸这里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阮枝:啊啊啊啊他在说什么,她听不懂QAQ

    她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抬手推推他,“起来,我要上厕所。”

    “嗯。”薄砚沉声音沙哑。

    他手臂揽住她整个腰身,将她从被子中挖出来。

    白嫩的肌肤上落满红梅,斑驳着从锁骨向下蔓延,后背与小腹都是重灾区。

    至于后腰则是分明的指印。

    他知道她皮肤嫩,容易留下印子。昨晚她昏睡过去,给她洗澡时他就看的分明。

    只是一个白天过去,这些痕迹不褪,反而更加明显。

    阮枝火速的将脸埋在他胸膛,洁白贝齿咬住唇瓣,恨不得抓花他的脸。

    她要去卫生间,这狗男人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是几个意思!

    昨晚还亲亲热热的喊她宝贝,今天就不管不顾了?

    “嘶……”她挣扎一下,后腰酸涩的感触瞬间教她做人。

    薄砚沉将她抱的很稳,大步流星的抱着她向卫生间走去。

    门被他用脚踢开,阮枝第六感隐隐约约察觉不对,攥紧他的衣角,“薄、薄砚沉,你干什么?”

    男人没应声,停下脚步后,大掌穿过腿弯托着她,示意她就这样上厕所。

    这是一个格外无法见人的姿、势。

    阮枝猛的闭上眼睛,不顾身体的酸软,瞳孔大地震,惊吓到猫耳露了出来,缩成飞机耳。

    “松开!你快给我松开!”

    这样被他帮着上厕所,还不如让她去死!去死!去死!

    她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他怎么能突然进化的这么变态!怎么好像疯批的更彻底了些!

    薄砚沉看她挣扎的厉害,无奈将她放在马桶上。

    “啧……自己来。”他就这样松垮的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黑眸淡淡的落在她身上,看似只是想简单的“帮个忙”。

    阮枝一噎,炸的猫耳上白绒绒的毛都竖了起来,瞳孔瞪得圆溜溜,“你给我滚出去!”

    她头一次又气又羞耻,头顶快冒烟的说滚。

    薄砚沉又轻啧了一声。

    泼天的占有欲凝缩在那双漂亮冷厉的桃花眼中。

    占有过去,他更加压制不住心底封存的病态情绪。

    他目光沉沉,阮枝一手挡在身前,清冷的眸满是坚毅,头顶的猫耳却被吓得颤颤巍巍,将她怂兮兮的心态暴露的彻底。

    薄砚沉视线扫过她头顶的猫耳,反身走了出去,浅浅带了一半的门。

    阮枝偷偷探了下头,看他长身玉立,身姿挺拔的站在门口,恶狠狠的揉了下自己的猫耳,腕骨的玉镯向下滑了一段。

    怂什么怂!

    他家祖传的宝贝玉镯都在你手里!

    过了十几秒,毫无动静。

    薄砚沉偏头垂眸,“怎么——”他扯了下半开的衣领,懒懒音色带着哑,拖着长音,“还是需要我帮忙?”

    冷欲的嗓音传入卫生间,多了丝微小的扩音与回声。

    阮枝瞳孔颤了一下,“我不想了,不行吗?”

    男人轻睨眼尾,捏了捏手指,微凉的薄唇吐出更变态的话音,“那可别一会抹药时,忍不住……”

    阮枝按下猫耳,掩耳盗铃一般,“啊!你别说了!”

    *

    她不停洗脑自己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收拾过后,随即就陷入茫然之中。

    这狗男人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放在这儿,衣服,拖鞋都没有!

    薄砚沉推开门看她这样,抱起来就又塞回了床上。

    阮枝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更变态了。

    她掀了掀眼皮,尾端上翘的杏眸漾着几分羞耻,几分社死。终于想起来抬眸看他。

    刚刚被她刻意忽略的又展现在眼前。

    男人穿着件简单的黑衬衣,领口敞开着。

    只见星点红痕与印记覆在锁骨处,连带着细小指甲划痕一同,组成一副艳、欲无边的——男色、雪梅图。

    格外的蛊惑人心。

    阮枝倒吸一口凉气,被呛到咳嗽。

    她身上有印子,还可以理解。

    但狗男人身上这些……

    察觉到她惊愕的视线,薄砚沉坐在床边,摸出手机。

    骨节分明的指点了点,熟悉的娇软嗓音从手机内倾泻而出——

    “薄、薄先生,让蠢猫啃一口尝尝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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