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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疯批薄爷掐腰哄:娇软猫娘要乖 > 第92章 “要不要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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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呼吸一滞,低垂着眼睫,将眼底的神色遮掩了干净。

    修长的指搭在沙发上,淡蓝色青筋隆起动了动,他轻轻敲了两下,很闷的声响被绵软的沙发坐垫吸了个干净。

    脆弱的部位,就这样被她用领带覆上,绑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

    阮枝呼吸微紧,同他对视,被他眼底浓重的暗色摄到心惊,“干、干嘛?我又没绑紧!”

    上次不小心给它来了一巴掌,他就痛成那样。

    今天她可是很注意了!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生怕出什么医疗事故。

    —

    —

    薄砚沉低眸,挺身靠近她,衣冠楚楚的表象散了个干净。白衬衣松松垮垮的,甚至能够看到——

    被她啃·咬到微·肿的【红豆】上,覆着晶/亮/水/光。

    他一动作,距离被拉的无限近。

    ……甚至要触碰到她粉色旗袍上。

    阮枝往后缩了缩,察觉到自己瑟缩的动作,连忙绷直了背脊,好像如此就能体现出自己的强势来。

    修长指骨轻轻捻磨着领带,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了下蝴蝶结,狭长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声线沙哑,勾缠着她的耳:

    “怎么,宝贝亲手来打包礼物?”

    他说着,还顺带抽出了腰间随意搭着的皮带,扔在一旁。

    阮枝:“……”

    —礼物?

    —什么礼物!

    这男人一点都不知道‘羞愧’俩字怎么写的吗!

    男人随手拨弄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微微凸起的腕骨,都涩到爆炸。

    看他这样的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

    他突然挑了下眉,扯了下松垮的蝴蝶结,懒腔拖长的音节里像是藏了钩子:“宝贝,有点快松开了。怎么办?”

    阮枝目光闪动,长睫轻轻扑簌几下,贝齿在红唇上咬下浅浅齿痕。

    “松开就松开……”软哝的嗓音透着娇俏,没一点儿的气势存在。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手指捋了下后腰旗袍,站起身来。

    薄砚沉视线便跟着向上移动,落在她明艳动人的清丽小脸上。

    她顺手摸到了逗猫棒,将其拉伸的很长,羽毛随着轻轻抖了几下,阳光也透过在地上映着光影。

    拿到了逗猫棒,得到了“武器”,她心中平白生出莫大的勇气,向下一挥动,那点羞涩也会挥散了大半下去。

    哪怕,逗猫棒逗猫棒,她才是那只猫。

    薄砚沉看着她这样的架势,心底痒的恨不得立刻让她感受感受自己的情愫,又觉得她这模样实在是少见。

    “……”

    “自己绑好。”阮枝捏了捏手指,转眸一睨,清冷冷的神色,让薄砚沉想把她亲·哭。

    他喉结滚了滚,向后一靠,双臂搭在沙发上,黑眸漾着日光,散漫的勾了下唇角。

    “抱歉,手断了。”

    “……!”阮枝被他这话砸的头脑一蒙,随即就是生气!极其的生气!

    啊丢脸死了!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强势了点,这狗男人却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她。

    手断了?

    她还没瞎呢!

    她抿了下唇瓣,逗猫棒徒然抵在他的锁骨处,冷冰冰的问:“手断了,真的吗?”

    不等男人回复,逗猫棒被她掌控着向下移动,毛绒的黑色羽毛划过他健硕的胸膛。

    细微的痒,一点点的扩散。

    薄砚沉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下,没有动作,想看看她能憋出来什么大招来。

    羽毛向下移动,他面色平静,好似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阮枝蹙了下眉尖,小心翼翼的用羽毛扫了下……

    只见薄砚沉眼瞳幽深,似古井无波,氤氲的晦涩之意让阮枝手抖了一下。

    于是,她便眼睁睁看着这个说“手断了”的狗男人,抬起了手,捏住了逗猫棒。

    他好似什么力气也没用,就将逗猫棒夺了过去。

    阮枝攥了攥空荡荡的手心,拔腿就要往门口跑去。

    男人几步追上了她,将她按在冰凉的门上,毫不费力的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

    阮枝:“呜呜呜,你松开!”

    薄砚沉捏了捏她的手腕,眼尾耷下些许,一口咬在她绷紧的后颈上。

    阮枝无法抑制的后仰了下脖颈,轻唔一声,从他手掌中挣脱,手指触碰在门把手上。

    “啧……准备打开门,让大家都看看我是怎么‘欺、负’你的吗?”

    “还是说,让别人都看看我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

    阮枝手指一缩,收了回去。

    她喵的!

    差点忘记了外面全是人!

    薄砚沉低笑一声,拉着她的手腕,引着她碰一下,他眼尾轻撩,格外蛊惑的问:“要不要拆礼物?”

    阮枝想拒绝,手指却强硬的被狗男人按了过去,轻轻一扯,松松垮垮的领带便要掉落,却被他捞了回来,重新塞进她手里。

    就这样背脊贴着他的胸膛,阮枝挣扎到气喘吁吁,半回过头。

    少女凝脂白玉般的肌肤红晕横生,艳若桃李。

    薄砚沉掀了掀眼皮,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腰侧旗袍处。

    粉色旗袍覆在她身上,漂亮极了,但却是个全开襟的设计。

    这代表着旗袍开衩上方,腰侧这一块全是可以拆开的盘扣。

    他一颗一颗的解开。

    阮枝头皮发麻,消息的手指压着腰侧,“别脱!”

    薄砚沉注意到她的动作,眼瞳深了几许,“休息室没有多备衣服,一会把旗袍扯坏了,宝贝可没得穿。”

    阮枝:“……!”

    那更不行了!她挣扎着,手臂压在门把手上,轻微的咔哒声下,门即将错开缝隙。

    阮枝一动也不敢再动,杏眸瞪得圆溜溜。

    薄砚沉眸色晦暗,将门重新拉好后上了锁。

    他往后退了几步,手臂直接圈在她腰间,这样往后一带,阮枝不得不跟着后退。

    腰身下弯出漂亮弧线,莹白的手指撑在冰冷的门上。

    这根本就是个……姿势。

    阮枝呼吸一滞,“不!不行!”

    一门之隔的位置或许就会有人。

    她记得清楚,陈秘书和其他高管如果有事情,经常会站在这个位置,敲门,然后等待。

    薄砚沉手指抚了抚她下落的背脊,“你得承担撩拨的后果。我亲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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