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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苍问出了关键问题，至少目前他还没看到牛欢身为神灵的神异之处，在他的理解中，“神”这个词多数都是一些强大的个体，自称或者他人赞誉来的封号，比如某某剑神，某某法神，而在牛欢口中，却是指整个族群都被统称为“神族”。
这就值得寻味了，他不相信这仅仅只是一个随意起的名号。
听到提问，牛欢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在你眼里的神应该是什么样的？”
方苍略微思索，回答道。
“无所不能，掌控万物……或者至少拥有远超他人的强大力量。”
牛欢点点头，这个回答中规中矩，或许这也是多数人眼中的神。
“你说的没错，无所不能这个定义有点太广泛了，暂且不论，但我们确实可以掌控亿万生灵的生死。”
“……”
方苍这下真的被牛欢的回答震惊到了。
掌控亿万生灵生死？
这个数量……你确定没有在开玩笑吗？
他此时特别想喷一句……
“吹啥牛逼呢？！”
但他不敢。
现实不同于网络小说，虎躯一震就有无数小弟生死相随。
你一个负责接客的司机怎么敢说出这种话，以为人人都是龙傲天吗……
……
聊的越多，方苍心里的疑惑就越多，关于神族，神灵，还有牛欢刚才提到的什么眷属，神国之类的，这些问题在一起搅的他现在满脑子浆糊。
他带着9分不信任和91分怀疑定定的看着牛欢，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他是在开玩笑。
“不用着急，你先看看这个。”
对于方苍的疑惑，牛欢只是递过来一个白色手环，和他自己手腕上那个是同款。
方苍伸手接过，在牛欢的指导下佩戴在手腕上，一番操作后手环被顺利激活。
一道光幕自手环上射出，投影在方苍面前。
这又是什么黑科技？
“神力手环记录了你的个人信息，不论是你买东西、查资料或是跟人联络都需要用到它，这是每个神灵都会配备的，里边还有一些其他功能，你可以先看一下使用说明，再慢慢研究。”
听着牛欢的解释，方苍对这个东西的理解是“身份证+手机+电脑+？？”的集合体。
别说，还挺方便的。
……
飞梭速度很快，两边的建筑飞快掠过，方苍一路查看手环里的信息，一边和牛欢闲聊，知道了这老哥前世生活的星球还处在蛮荒状态，人们茹毛饮血，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高科技，刚来的时候比他还懵逼，也是经过了好久才慢慢适应下来。
手环里的资料很齐全，一番查看后他也终于对这里的情况有了一些了解。
神族的起源年代已经不可查，这里的神族也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不死不灭，与天同寿，动辄就是几千几万年的寿命。
神灵刚诞生时和普通人一样，最多也只有百年寿命，他们也会生老病死，只有在点燃神火成为神?以后，神灵的寿命才会暴增到三百年，而神?之后便需要凝聚神格，成为真神，这个时候寿命会达到千年。
而他们之所以被称之为神族，就要从建立神国说起了。
神族每年都会对所有新生的神灵们举行一次神降仪式，在仪式中，这些新生的神灵会将意识降临在另一个位面中，资料中将那里称之为神域。
在神域中，每一位神灵都会随机降临在某个星球中，而他们将以神明的身份在这里挑选眷属种族，传播信仰，直到信仰遍布全球，得到世界的认可，点燃神火成为神?，这个地方，便被称之为神国。
而在点燃神火之前的阶段则是神子的身份。
神力便是在收集信仰的过程中凝聚的，在神域中，时间的流速将是现实神界的一百倍，所以神灵在那里确实可以称的上是万年寿命，掌控亿万生灵生死。
……
看到这里，方苍彻底麻了，神族的称呼不是平白而来的，他们在神域中才是真正的神明身份，这个开局是他从没想过的。
生而为神？
受万族敬仰？
这不比那些刚一穿越还得从小兵做起，受尽苦难的主角强多了么！
这逼格直接突破天际了都！
方苍有些开心，那颗装——哔——的心在蠢蠢欲动。
……
“到了。”
飞梭缓缓降下速度，在一栋楼前停住。
方苍收回思绪，跟着牛欢下了车。
双脚踩在云层之上，却像是踩在实地上一样坚硬平整。
这云层之下是什么？
是大地还是另一个世界？
方苍发散思维，突然对这个问题有些好奇。
于是便对牛欢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神族确实生活在云层之上，我们脚下生活着神王的眷属，这个星球便是神王的神国了，但你不要想着去往下界，这是所有神王共同定下的规矩，神灵和神王眷属间互不打扰。”
“咦？神国不是只存在于神域中吗？”
方苍更好奇了。
“那是对神子和神?来说的，等你成为真神后神国便可以降临神界了，不过若是想要将神国彻底稳固在神界，你得成为神王才能做到。”
“那这位神王是……”
“九黎神王……”
说到这里，牛欢顿了一下。
“已经死了。”
“呃……”
“你知道，神族虽然看似风光伟岸，但自神族诞生以来便一直战乱不断，我们人类文明的神族在宇宙中的敌人可不少，在这期间战死的神族不计其数，每一位神王都是在无数次战争中崛起的。”
话题似乎有些沉重，牛欢的声音稍微有些低沉。
“多数神王战死后其实都不会留下神国，他们的神国早就在战斗中崩溃了，少数侥幸留下来的，则会将神国改造，为神族提供一处栖息之地，而他们的眷属在经历过无数次战斗后，也会停下来修生养息。
等到真正生死存亡的时候，这些神王遗留下来的眷属种族才会再次加入战斗，直到战斗胜利……”
“或是死伤殆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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