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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讲道之前，先喝一杯！”
萧峰和虚竹当即举杯畅饮。
一夜不眠，喝得是畅快淋漓，觥筹交错，说不尽的江湖往事。
“这些年，我时常在漠北的草原上狩猎，寻求武道元神之境界，慢慢的，似乎心中已有了一丝感悟，仿佛阿朱在召唤我，这才回到了这里。”
萧峰狂饮几坛酒，傻傻一笑的摇了摇头。
“梦姑也曾托梦于我说，她要转世投胎，让我早些去找她。”
虚竹一笑，好似回到了那西夏冰窟之中。
众人哑然。
何人心中不曾有一个牵挂之人。
“叶前辈，剑道之路在无招之上可还有更高的境界。”
这些年，孤独求败已掌握了御剑，甚至是真气化剑。
身为武道金丹，自然是轻而易举。
只是他始终觉得，这不该是剑道的巅峰。
如此这般，不过是转化一下攻击的手段而已。
变来变去的都毫无意义。
眼下再见到叶灼，自然想问个明白。
“执剑，御剑，化剑皆是一条路，全部踏过，亦是路。”
叶灼双指拿起酒杯。
周身忽的听到剑鸣之声。
只见有一方天地，化作剑域。
其中的飞沙走石，一草一木皆是化作了飞剑。
一念之间，亦有飞剑无数。
心中所想为剑，三千青丝为剑。
甚至连呼吸皆是剑，仿佛各自拥有了魂灵。
“这三剑之上还有剑域，剑域之上有剑魂，剑魂之上还有心剑！”
叶灼看向远方，一念之间，一缕发丝随风飘荡。
只一个颤动，就爆发出滔滔剑意，将一座山夷为平地！
“这！”
剑魔孤独求败本以为无招胜有招，一草一木皆为剑已是极致。
这些年更是将执剑，化剑，御剑掌握到了巅峰。
不曾想，在这之上还有自成天地的剑域。
刀剑有念的剑魂，心中有剑的剑心！
“多谢前辈！”
孤独求败找到了答案，这条路足够他踏入武道元神之上都可以。
王重阳等人更是一言不发，默默注视着这一幕。
既然剑道可以这般，其他的大道自然也可以！
唯有郭靖傻傻的问道。
“前辈，武道金丹已是当年为前辈所证实，虚竹，萧峰，剑魔三位前辈已是踏入了此境。
唯有武道元神不可琢磨，世上当真有能够踏出因果，在红尘之中寻找到故人的境界？”
郭靖的问题无疑是所有人想问的。
只是孤独求败走的人和他们不同，郭靖则是较为真诚。
各人都有各人的城府，换做平时也就开口询问了。
在叶灼面前都是小辈，开口问反而会落了下成，惹来不悦。
纵使隔辈亲，一灯叶打下就没有见过叶灼几面啊。
更何况五绝又并非萧峰，虚竹，与叶灼并非结义兄弟。
而是孙子辈的徒孙，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武道元神？”
叶灼看了眼郭靖，真好，这娃子还算实诚。
周伯通是傻得不晓得这些武道的必要，能活一天是一天，练武也是一种乐趣。
郭靖却是因为真诚。
真难得，郭芙和郭襄还是魔教弟子，关系够硬也是可以的。
相反，黄药师的女儿黄蓉也是魔教弟子，他就为人拘谨了一些。
在叶灼面前，全无东邪的气派。
“很简单。”
叶灼喝了一口酒。
指了指天空。
却见有无数天兵天将杀来，杀声震天，好似天门都大开。
“出手！”
五绝齐齐出手，就连周伯通，王重阳都被迷惑其中，郭靖更是奋力杀敌。
不远处。
独孤求败晃了晃脑袋方才清醒过来。
原来是虚竹，萧峰各自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才没有彻底的迷失自我。
“幻境？”
孤独求败不可思议的看向叶灼。
原来刚才见到的一切都是元神创造的环境。
咔嚓！
梦境破碎，五绝与郭靖从中醒来。
“都是假的。”
他们本以为那是武道强敌，结果一转眼才明白，只不过是幻境。
“假亦真时真亦假。”
叶灼静静的喝酒。
“元神能够牵动他人的心，也能稳住自己的心。
唯有看破真假虚实，从精血生出元气，再从元气才能温养三魂七魄。
待到有朝一日，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
方能生出真正的元神，执剑破万敌。
你们要走的路还有很长，一旦到达就会习以为常。
从红尘之中寻找到一个故人又有何难。
所谓的活着看似为真实，为虚实之阳。
实则对于轮回而言不过是转瞬即逝，乃是虚实之阴。
你见到的阴才是真正的实，相反你所谓的真实，不过虚假。
乃是真实的一丝投影，在轮回中的一次回眸。”
叶灼将元神之道，真假之道，轮回本质，乃至虚实都一并阐述。
使得本就只差一步的萧峰，虚竹在霎时间顿悟。
一丝光亮出现在二人身心之中。
“武道元神！”
五绝与郭靖，剑魔一同注视着二人的变化。
直至三天三夜之后。
元神归入躯体。
萧峰，虚竹方才睁开了眼，他们已经过了虚实真假的考验。
这也是所谓的仙佛神圣，可以看破未来，乃至前世今生的缘故。
一切有为法，不过梦幻泡影。
“这部武道元神诀就送你们了。”
叶灼坐在洞府门口，侧身将一卷功法赠予众人。
“长生不老乃是世人贪婪，金丹不坏亦是追求生死，唯有元神乃是真正的见神不坏。
踏入这一境界，出世入世，在世离世皆由本心。
不必再执着于相，是非成败。”
叶灼说话间，灵鹫宫还有余音绕梁。
等到众人回过神来，洞府门口却早已没有了人。
“前辈！”
迷弟独孤求败走出灵鹫宫，哪里来的人影。
“不必找了，三弟从一开始就选择了离开。
我们看到的不过是他一念之间留下的梦幻泡影。
此乃在元神之上的一种不可思议的存在。”
萧峰明白，叶灼的神通早已超越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围。
“武道上三境的巅峰，武道元神之上还有境界？”
王重阳开口问道。
“当然有，三弟当年就说过，武道无止境！”
萧峰欣喜，他要去人间走一遭了，找到那陷入轮回之中的阿朱。
……
雪山之巅。
叶灼正在闭关修炼。
赵敏刚结束打坐，戳了戳他的脸颊。
“教主，世人都说你是魔主，那些中原武林的高手却尊称你为武祖，那你到底是谁？”
“武祖是我，魔主亦是我，我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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