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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青迫不及待的开口，追问了一句。
“自然当真！”
秦舟禄微微一笑，给出了肯定答案。
“……”
张博谦和李长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怦然心动。
他们实在是没办法不心动。
他们年纪都不小了，想要靠自己突破到灵元境，成为尊者，基本已经没有任何指望了。
而现在，神职之力，这么一条通天捷径，就摆在他们的眼前。
他们可没有忘记，昨天夜里那一场大战，秦舟禄和另外三位长老，是何等的威风霸气、不可一世。
“我明白了。”
张博谦深吸一口气，恭敬的躬身一礼道：
“接下来，我等一定全力配合上族的行动。”
一旁的李长青，也连忙表态，连声道：
“日后，上族一声令下，我老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两位有心了。”
秦舟禄笑着点点头。
三人又闲聊了几句，李长青和张博谦，便告辞离去，准备调遣人手，前去溧阳府城。
片刻后：
等到快要离开周氏祖地，张博谦才转头，看向张玉成，投去一抹赞赏之色：
“这次你表现的不错。”
张玉成捂着红肿的连，含混不清道：
“都是父亲计划的好。”
张博谦微微颔首，缓缓道：
“你在外的名声，是行事冲动、鲁莽大胆，所以我才会让你出言，试图刺探一二。”
“可我没想到，秦氏竟如此坦荡，也不遮遮掩掩……”
他顿了一下，不禁感慨一声：
“那位秦氏的老祖，有大气魄、大格局啊。”
“此等心胸，明显不想局限在荒僻青州这一州之地。”
说着，他转头看向张玉成，嘱咐道：
“这对于我张氏而言，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接下来，我们一方面要紧跟秦氏的步伐，争取做出更大的贡献。”
“就算当狗，也要当一条好狗、一条忠犬！”
“另一方面，对那位秦氏老祖方面，我们也要尽可能的亲近，设法拉近关系……”
张玉成闻言，不解道：
“亲近？怎么亲近？”
“那位名义上，终究是秦氏的老祖宗，而且我们对他的喜好脾性，一无所知。”
“就算我们想要讨好，也找不到门路啊。”
张博谦哈哈一笑，意味深长的开口道：
“眼下，不就有一个机会吗？”
“那位终究是外人，八成是难逃至此，孤零零一个人。”
“而男人嘛，哪个不想女人的？而秦氏又是他名义上的后裔……”
张玉成听着，顿时眼睛亮了起来，兴奋道：
“您是说……吹吹枕边风？”
张博谦抚恤笑道：
“孺子可教也！”
他顿了一下，开口道：
“我准备将你妹妹嫁过去，给那位老祖当小妾，或者当丫鬟，你觉得如何？”
张玉成闻言，不假思索道：
“这当然好！”
“小妹先前被周家强逼给周道一做妾，但还没过门周道一就完蛋了，还是完璧之身呢。”
“而且她身份、地位都合适，又是国色天香之貌，送给秦氏老祖，秦氏也挑不出错来。”
张博谦眉头一皱，轻叹一声：
“就怕她不同意。”
“她心气甚高，又素来沉迷话本小说，成天想着嫁给一位盖世英豪……”
张玉成听到此处，当即道：
“秦氏老祖，还不算盖世英豪么？”
“这等人物，就算放在灵州的亿万修行者中，又有几人？不就是年纪大了点嘛。”
“回头我去劝劝小妹，相信她肯定会同意的。”
说着，他顿了一下，开口道：
“毕竟，这也是为了家族着想。”
“若是她能诞下一儿半女，对我张氏好处巨大不说，她也能母凭子贵，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如此天大好处，她怎么会不同意呢？”
张博谦闻言，露出一丝笑容：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
伴随着时间流逝：
溧阳府一战的消息，如同飓风一般，横扫了整个青州。
溧阳周氏，堂堂千年世家一朝覆灭，青州各处无不震怖，对秦氏如今的地位，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更别说：
坊间的小道消息，更是隐隐传言说，秦氏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往日不知强出了多少。
在这等传言之下，青州各处的势力，自然更为小心收敛，唯恐触怒了秦氏。
一时间——
整个青州，都进入了一个相对安稳的平和期。
而秦舟禄等人，在溧阳府逗留了半个月后，将周氏主支的各处产业处理完毕，便踏上了归程。
等他们返回登封府，已然是七日之后了。
“什么？老祖还在闭关？”
秦舟禄得知了此事，心中还有些诧异。
往日之中，自家老祖宗虽然闭关了数次，但最多的也就是七天。
而这一次：
距离他们出发，前往溧阳府，都过去整整一个月了，老祖宗居然还没有出关？
“对。”
秦舟禄对面的大长老，颔首道：
“自从你们走后，老祖一直就在潜渊阁，闭关不出。”
“你也知道，老祖早就有过吩咐，不允许我们打扰他，所以也无人敢惊动他老人家。”
“这……”
秦舟禄闻言，不禁有些苦恼：
“那老祖到底什么时候出关？”
“万一闭关个几个月，甚至几年，该怎么办？”
大长老闻言，有些诧异：
“老祖这等强者，一次性闭关一年半载，不是很正常么？”
“怎么你还一副愁眉苦脸之色？”
“如今周氏已灭，天玄宗也轻易不敢来犯，你还担心什么？”
秦舟禄苦笑一声：
“你是不知道。”
“那张博谦是好厚的脸皮，硬塞着要把自己女儿，送给老祖当小妾。”
“他还说，若是当不成小妾，当个通房丫鬟也行。”
大长老神色一变，有些生气道：
“你怎么没有拒绝？”
“老祖都多大年纪了？你想要自己头上，再多个小祖宗么？”
“莫非你逢年过节，还喜欢给个黄毛丫头磕头不成？”
秦舟禄有些迟疑，左右看了看，小声道：
“我也不好拒绝啊。”
“那张博谦口口声声说，他女儿倾慕老祖久矣，非君不嫁，否则就要一头撞死。”
“而且老祖刚刚复活，我们也不晓得他是否……”
他后续的话没有说完，给了大长老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
大长老体会到了，不禁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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