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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与百姓感同身受了。
三神与鸣海栖霞确实是内心讶异。
“这样对他们，是不是太严厉了些？”
季合转头对待仙家魔神便没了在百姓面前的严肃。
他像看几个不成器的孩子一样，看着他们摇摇头。
季合解释道，“若是帝君在此，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归终小声辩驳，“帝君可不会对子民这么严厉。”
帝君在归终的心里，一直是温厚沉稳，睿智神秘的长者模样。
季合一哂，“帝君自然不会这样直白的说。”
“因为口说无用，只有实践才能出真知。”
“难道你想让他们用死亡的教训，来学会这些事吗？”
成长定然伴随痛苦。
“归终你想想，如果我不在，单凭鸣海栖霞一人，便能护得所有百姓不受损伤吗？”
三神与鸣海栖霞都呆愣住了。
他们无法反驳，若是季合不在，定有伤亡。
他们更是想到归离集的洪水。
若他们当时没有与季合做交易，死去的人肯定不少！
魔神战争期间，没有谁能全身而退，伤亡迟早会到。
季合没有过多关注三神与鸣海栖霞心中的震动。
季合开始思索，若是让钟离来处理让百姓自立这件事，他会如何做。
季合想，可能是看到一个火坑，让他们跳进去，让他们用亲身经历去体验。他则在后面默默的做后勤，若有不对再出来兜底。
主线中他不就是，明明没有火坑，还专门与愚人众合作挖了个火坑让璃月人跳。
啧……怎么说起来，像是有点腹黑属性了呢。
季合反思自己做事的毛躁。
帝君不愧是帝君！
活了几千年的人，做事是比我这种活了几十年的人稳妥。
心志如磐岩，岿然不动。
季合幽幽叹气，“我还是心不够硬啊！”
他却未注意到三神与鸣海栖霞看他时，眼中多了一丝钦佩。
……
几日后。
归终的信送到了钟离说中。
似是那边的动乱还未平息。
钟离本人并未回来。
但能看到有石质鸢鸟掠过璃月港上空，飞向云来海。
鸣海栖霞振奋的站起来，“这是帝君的术法！”
百姓皆欢呼。
钟离虽未亲自到场，但是他捏的鸢鸟也为璃月港带来了安宁。
三神也都松了口气，有帝君出手，便安然无恙了！
只有季合打了个冷战。
他没记错的话，最开始那几次模拟中，他就见过这只鸢鸟。
鸢鸟刺死海兽的同时，他也遭受到了波及。
还好他回来了！
……
再几日后，钟离归来。
去时一片欣欣向荣，归来却是一片颓败。
看不清钟离帽篼下的表情，但能感觉到，有些低气压。
他为众人讲述了很久之前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此事也被记录在武器和璞鸢中。
【那是璃月草创的年代，海洋还是巨怪与魔神的园地。被璃月人称为“八虬”的魔兽，在海渊深处便未曾有匹敌。
偶然自无底深渊浮上浅水，掀起巨浪如山崩般摧毁房屋舟船。】
岩神捏鸢鸟，将巨兽钉于海中。
璃月草创的年代，距现在已经有千年。
八虬那边强大的魔兽不再拥有。
却有了新生代的虬。
可惜还没成长起来，便又去了往生。
“云来海几次挑衅，帝君别惯着他了，赶紧把他镇压吧！”
钟离摇摇头，“海渊之大，是你无法想象的。”
“若知晓他的位置，我很容易可以镇压。若无法知晓，我也无力。”
季合挑挑眉，“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旋涡魔神之前，我与另一位海之魔神，也有过交涉。所以略知一二。”
嗯……出现了一个季合没咋听过的魔神。
“海之魔神……也是一位睿智的魔神。”
钟离没再海之魔神的话题上多说，而转回了云来海问题上。
“不过，这次云来海我会走一趟。”
钟离走一趟，代表云来海要大出血。
钟离打算现在就去教训云来海。
季合拦住了他。
季合正巧找不到机会让璃月百姓体验一下魔神战争残酷。
这次不就是一个绝佳机会嘛！
有钟离同行，安全得到了保证。
“不若等些时日，让千岩军一起去吧。”
钟离的目光转向人群中站立笔直的千岩军小队。
他们紧张兮兮的接受钟离的注视，一个个挺胸收腹，站成了体育课上努力表现的小学生模样。
季合将自己想要璃月百姓自立的想法说了出来。
钟离现在还未想过要让他们自立。
但是季合的话也不无道理。
“还是你想的长远。”钟离真心称赞。
“也罢，就等待些时日。”
要么说为何钟离才是最称职的魔神呢！
只他一人当得起“帝君”的称号。
心怀慈悲却无妇人之仁。
他也看了看那一小队千岩军，为难说道，“这人实在是少了些。”
季合摊摊手，“这也没办法，把人保护的太好了，都经不起风雨了。”
现在没有七星建立起来，璃月管理事务都由归终带着仙家在做。
大事钟离决定，小事归终拿捏。
璃月百姓只需要做事听命令，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
与隔壁蒙德人过得是两种生活。
现在蒙德的百姓，还在接受高塔孤王自以为是的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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