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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吧。”
卡卡西朝着带土敷衍了两句转头就离开了那里。
“别走啊，今天咱们死里逃生，这不得庆祝一下。”
带土拦住卡卡西搭着他的肩向他说道。
“算了我今天没心情。”
卡卡西推开了带土向他拒绝道。
哎……也对，我已经是见过地狱的人了，我们现在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不过也好，至少他可以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你今天怎么了，刚回来就变得这么中二，而且还这么伤感，怎么，吃到天妇罗了？”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但确实存在的东西，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就好。”
卡卡西说完就没再管带土，一个人离开了那里。
看着卡卡西的样子，带土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明在树林里还好好的来着，难不成是被那个傀儡师打傻了？
不行，我得告诉老师，卡卡西现在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带土暗自点头，向着火影办公室走去。
……
街道上，卡卡西一个人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走在路上的人。
以前，他能看到繁华，匆忙且充实的人，现在他已经看不到了。
他能感受到，人群的拥挤，有的人视他为无物，人群冲击他，推搡他，每个人都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卡卡西能感受到他们的想法。
只要能快一点，推开一个人又怎么样？
痴愚，贪婪，混乱，写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
这让卡卡西不禁怀疑起来自己存在的意义。
难道忍者所守的，就是这种东西吗？
他在那群人的脸上找不到任何善意，装客套的话只是为了自己可以少出点钱，人人的脸上都带着一副我虚假的面具。
卡卡西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恶意，看到对这个扭曲社会习以为常，被彻底同化，变得恶心的面孔。
“大哥哥，你为什么一直站在这里啊？”
卡卡西回过神，低头看向那个说话的人。
那是一个眼睛里除了好奇和天真什么都没有的小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宇智波鼬，哥哥你在伤心什么呢？”
鼬好奇的看着卡卡西，由于三战的提前结束，鼬并没看见一些残酷的事情，现在的他对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充满好奇。
“宇智波……又是宇智波，看来我和宇智波很有缘分啊……算了跟你说也无妨。”
卡卡西随便感慨了一下，他带着鼬走出了人群。
“看着他们，你能感觉到什么？”
鼬有些不解，他向卡卡西回答道:
“嗯……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还会一起聊天说家常，我觉得很热闹，而且很和睦，这有什么特殊的吗？”
卡卡西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说道:
“?G，他们脸上的笑容是虚假的，是为了给自己谋利伪造的，聊的那些话也是这样，无非是想让自己少花点钱。
人因为利益凑在一起，有的人为了多谋利出卖尊严，有的人为了少出力卖弄笑脸。
当人对他没用的时候就会视而不见，就算是一直在保护普通人的忍者，为会被他们无情推开，或者直接视为无物。
我从他们身上只能看到虚假和贪欲，你说这种人，真的配的上我们忍者拼死拼活的保护吗？”
鼬沉默了，他被卡卡西的话吸引了，幼小的鼬还从来都没有听过除了火之意志外的其他观点。
当接收到这个新观点的时候，鼬毫不犹豫的相信了。
透过卡卡西的话，鼬看向人群，果然，他也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那些人的笑容有些违和，就好像是带了面具一样。
“真的?G，他们笑的好假但这不应该是正常现象吗？”
“当虚伪成为常态，当真心被掩埋在面具之下，这个世界还有真正的善良吗，还有人会有善意吗？”
卡卡西向鼬反问道。
“那既然都是假的，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鼬不解了起来。
“这个问题的答案取决于你自己，我帮不了你。”
说完卡卡西就离开了那里，独留鼬一个人在那里沉思些着。
卡卡西走在路上，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话会给那个孩子带来多大的转变。
“呵，可能他明天就会忘了吧。
然后像个小孩子一样长大，收到挫折，融入社会，最后成为那些虫子中的一员。
啧，要是这样，那我干什么还要白费口舌呢？”
卡卡西自嘲的摇了摇头。
“就当是我突然犯蠢了吧。”
突然卡卡西听见一阵异样的声音，他朝着一旁的住宅区看去。
一个忍者把一个看起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骑在身下，正在做着一些恶俗的事情，
借助夜晚的灯光，卡卡西能看见那个女人脸上的恐惧，绝望，她脸上的淤青和泪珠诉说着她的不甘。
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罪恶的场景，可奇怪的没有一人愿意站出来。
卡卡西看向那些紧闭着房门的房间，里面的灯大多数还亮着，甚至有的人还站在窗口前面，只不过感站出来。
只是在那里看着……只是他妈的看着！
触目惊心的伤口和刀光真的不刺眼吗？
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哀嚎真的不扎心吗？
良心呢？！血性呢？！
说好的仁义道德呢？！
这一刻，卡卡西的心里好像找到了那个他想要的答案。
所有人都该死，都他妈该死！
只要是个人类，那就是有罪的，没有人是无辜的，只要还有人类，世界上就会有罪恶。
卡卡西记住了那些冷眼旁观的人，走向那个正在用他肮脏的工具做着令人作呕的事情的人。
“哪来的小鬼，给本大爷滚一边去，老子可是上忍，小心我让你死在一个女表……”
那个人话还没说完，卡卡西就无情的以自己的雷切击碎了他的脑袋。
卡卡西没有管那个女人，继续走向了那些冷眼旁观的人的家里。
“没有人是无辜的，我也一样，想让世界没有痛苦，就要杀掉世界上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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