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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让帮忙说两句，虽然没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也猜到些。
此刻他心中默默叹息，他是尽力了的……
不过这可不能怪他，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
总不能真的为了顾言去得罪阿肆的哥哥，更何况这还是上辈子救过他命的国师。
这两者之间根本不需要权衡利弊，就能够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所以在月霖然带着收拾好了的陌肆，离开国师府准备上马车的时候，看着凑过来的顾言，月霖然也只是轻咳一声，
“他说了，你犯了错这是在罚你，你也知道国师大人是阿肆的哥哥，我总不能为了你惹他不高兴。”
月霖然说着顿了顿，又补充道，
“还有你之前答应我的东西，可别忘了，毕竟我已经尽力帮过你了。”
原本还有些心虚的顾言，听到月霖然后半句，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
拳头硬了，想打人。
但是又不能在国师府外面打，有点气。
顾言看着马车渐渐远去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之中，知道短时间内这两个人是不会回来了，可他心中仍然惆怅。
他觉得自己也没有做多过分，只是将最近搜罗来的那些东西和秦?都玩了一遍，甚至还收敛了很多，可没想到秦?竟然会气成这样。
顾言越想越郁闷，现在连一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他。
把他关在门外，让他自己处理顾北玉他们留下的那堆烂摊子，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也不愿意见他。
顾言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都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秦?了。
而当天晚上秦?沐浴完准备休息时，看着床上鼓囊囊的一团，陷入了沉默。
“阿?……”
顾言察觉到有人靠近，从被子中探出头，眼巴巴的望着秦?。
秦?被他这么一瞧实在是没了脾气，脑海中全是一只委屈的大狗狗，晃着尾巴看他的样子。
“往里面挪挪。”
秦?到底是没把人赶走，只是最后还不忘警告，“不要再碰我的尾巴了。”
天知道他那次结束之后洗了多少遍才把尾巴洗干净，这几天好不容易把尾巴给养回来，可不能再被折腾了。
“我不碰，真的！”
顾言眸子亮了起来，连忙开口保证，“我就想抱抱你。”
秦?对他还是有些不信，狐疑的看了一眼顾言。
最后还是背对着顾言抱着自己的尾巴休息，顾言便从身后抱住了他，手搭在他腰上，唇角勾起。
陌肆带着月霖然回了北海，当他们触碰到海水的那一刻，陌肆看着自己的尾巴，才突然想起自己的尾巴似乎格外敏感。
他想了想，目光又落到了月霖然的鱼尾上，那是一条偏银白色的尾巴，比他的更大，看着手感也更好。
陌肆甚至顾不得去筑巢迎接即将到来的特殊时期，此刻的他满心满眼都扑在了月霖然的尾巴上。
更是直接游了过去抱住了那条尾巴，陌肆戳了戳，又揉了揉，滑滑的软软的，手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月霖然心都跟着他的动作颤动，对于他们来说，尾巴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够触碰到，而且还是这样的动作。
陌肆已经开始思考，以后睡觉的时候抱着这条尾巴的可能性。
却没注意到月霖然眸光越来越幽深。
月霖然轻声开口，“阿肆很喜欢我的尾巴吗？”
“嗯！”
陌肆毫不犹豫的点头，月霖然唇角勾起，
“没关系，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既然你喜欢摸我的尾巴，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你可以摸个够。”
月霖然嗓音有些低沉，他说着便是轻轻一晃，直接将陌肆整个抱住了。
陌肆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被秦?给捞了上去，最后都是以人类的身份生活在陆地上。
如今他还真有些不太习惯操控自己的尾巴，但月霖然会教他以各种姿势和手段来操控尾巴……
……
陌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熬过去的那段时间。
他和月霖然的时期差不多却又隔了一段时间。
所以即便是他的时间结束了，月霖然也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陌肆默默的筑了一个窝，将自己藏在了窝里，他看着自己如今根本不敢触碰的尾巴，不理会被他关在外面的月霖然。
[小乖，我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待不下去了。]
陌肆依旧认真的开口。
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根本撑不过第二年。
与其以那种方式离开这个世界，倒不如自己主动离开。
335眨了眨眼，[他的黑化值已经清零了，我们要是现在离开的话也算是任务成功。]
[阿肆你要现在离开吗？]
[不，我还要回去找哥哥他们，我想请他帮我个忙。]
陌肆摇头。
他确实是想离开，但是他舍不得月霖然，又查不到他的真实身份。
思来想去，这件事情还是得找秦?帮忙才行。
335查不到的东西，或许秦?可以。
在海底休养了一个月，陌肆这才回了国师府，月霖然这一路上都没有在做过分的事，而是细心照顾着陌肆。
可即便如此，陌肆也没有忘记那段浑浑噩噩被欺负得惨烈的日子。
当回到国师府时，秦?告诉他这个世界，新的主角已经诞生了，而他也准备离开了。
陌肆便没有过多犹豫，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秦?，说罢之后他才询问，
“哥哥，你做过很多任务，甚至还去过主神空间，有遇到过他这样的情况吗？”
“有啊，有些人之前就是，骗我说他神魂破碎了，实际上是封印的记忆，跟着我跑到了小世界。”
秦?想了想，也知道陌肆在担心些什么，宽慰着开口，
“这种情况不会是bug你不用担心，如果是bug系统早就检测到上报了，即便系统没有检测到天道，也不会允许他的存在。”
“多半是管理局的人，但是管理局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可不多，而且你说你的系统也没能查到，想来身份地位也不会低……”
秦?说着顿了顿，将陌肆的反应收入眼中又是轻轻一笑，
“或许你可以回管理局去看看，或许，你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只是不愿意承认？”
毕竟他知道陌肆不是个愚笨的人，想来他说的这些，陌肆早就已经猜到了。
只是对方的身份，让他不愿意承认，甚至下意识的排斥。
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不承认就行的，毕竟他看的出来，陌肆确实很喜欢这条鱼。
陌肆盯着远处的月霖然也沉默了许久，他确实有所猜测，但又不愿意把那两个人联系起来。
不过一直拖着不去证实也不是他的性子，看来确实该回管理局一趟了……
“看来你已经有了决定。”
秦?微微一笑，“希望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既然难得遇到一个喜欢的人，那就大胆一点，不要顾虑太多，不然啊……容易错过很多东西。”
“谢谢你哥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陌肆也是勾唇一笑，“也希望你可以尽快找到他，我也想快点和那孩子见面。”
“好。”
秦?点了点头，他并不担心自己走了之后会怎样，毕竟顾言会跟着他一起离开。
而陌肆此刻心中有太多想要证实的东西，看着月霖然心情有些许复杂，他抱着人轻声开口，
“阿然哥哥，你会来找我的，对吧。”
月霖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下意识的回应，“当然会。”
“那就好，我也会找到你的。”
找到真正的你。
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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