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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伯特：“？”
长夜绷住表情：“自动改变尺码适应身材的裙子，除了好看没什么用处。”
两套粉色裙子了，还不一样！
“挺好看的。”瓦莲娜评价。
“柠檬×999。”
“牛奶布丁×999。”
“热可可×999。”
“武夷大红袍×999。”
长夜：？？？
偷眼看了看，大概是因为包装的纸筒上画着茶叶的关系，两人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装备：月光杀意。”
【名称：月光杀意
类别：长弓
效果1：月之矢（被动），汇集环境中的能量并转化凝聚成月之矢。
效果2：月之狩猎（被动），在月光照耀下，月之矢威力增强。】
长夜看着这把通体银白色的长弓，惊讶：“居然出装备了。”
休伯特：“装备很少见？”
长夜：“这把弓不算的话，我就只有一件轮盘产的装备。”
“哦？”
长夜指指头上棱角尖锐看着就扎手的环，说道：“看到这个冠冕了吗？这就是我之前唯一的装备，它其实是个地图。”
“地图？”
“记录走过的路。”
“原来如此。”休伯特若有所思。
“奇物：洛丽塔连衣裙套装（米黄色\/自适应尺码）。”
“桃树种子×999。”
“肉包子×999。”
长夜：……又出现画风突变的东西了。
“角色卡：见习战士。”
【角色：见习战士
种族：人类
性别：女
年龄：13
异能：力量涌现
知识：初级通用语
技能：初级剑技】
休伯特微微眯眼，若有所思：“这就是角色卡？”
“是啊，我之前也只有一张见习魔女。”长夜有些疑惑，“今天运气不错，出了不少好东西。”
“或许吧。”
“大米×999。”
出现了！重量级的100kg袋装大米999袋！
“药剂：超级美少女药水。”
【名称：超级美少女药水
类别：消耗品\/药剂
效果：变成15岁的青春美少女并获得职业模板。
提示：此药剂需消耗一张女性职业角色卡激活；男性慎用！】
“呃。”长夜看向瓦莲娜。
瓦莲娜愣了下，看向休伯特。
休伯特面无表情。
片刻后，长夜缩了缩脖子，收回展示的界面，说道：“命运点用完了。”
休伯特：“嗯。”
沉默。
纠结片刻，长夜问瓦莲娜：“那个，药水你愿意用吗？”
“这……”瓦莲娜迟疑，再次看向休伯特。
休伯特面无表情，低头吸溜奶茶。
于是瓦莲娜明白，这是让她自己决定。
犹豫片刻，瓦莲娜深吸口气，点头道：“好，我用。”
长夜拿出水晶瓶装的药水：“你喜欢战士职业还是魔女职业？”
“对我来说都一样，你更喜欢哪张？”
“我比较喜欢魔法系……”
“那就用战士。”
长夜点点头，取出见习战士角色卡碰触水晶瓶。角色卡透明化融入水晶瓶中的药液里，原本透明的药液很快变成均匀的粉红色。
“好了。”一边说着，长夜将药水递给瓦莲娜。
瓦莲娜状似面色平静地接过水晶瓶，深呼吸一口气，仰头一口闷。
变化在两双眼睛的紧盯下发生。
仿佛时光倒流般，在短短的几秒时间内，瓦莲娜粗糙褶皱的皮肤变得嫩滑紧致，花白的头发变成顺泽的浅褐色。
瓦莲娜闭目感受身体的变化，片刻后睁眼说道：“我感觉好极了，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她的声音清脆柔和，很是悦耳。
长夜惊奇地说道：“变成大美女了，很漂亮的大姐姐。”说着，她取出一张锃亮可以当镜子用的银质餐盘递过去。
接过银餐盘照了照，瓦莲娜愣了下，疑惑道：“不是说15岁吗？这应该是我18岁时的样子。”
“不知道呢。”长夜耸肩。
这时，休伯特插话道：“我就职的古物调查与保护协会有完善的体检项目，不如去做个检查吧。”
瓦莲娜愣了下，很快神色如常地应道：“也好。”
休伯特从怀里掏出一张古朴的羊皮卷轴递给瓦莲娜，说道：“这是传送卷轴，早去早回，我会替你看家的。”
“好。”瓦莲娜接过卷轴，向长夜点点头，就直接原地撕开卷轴。
一阵星辉般深邃而不刺眼的光芒涌现又退去，瓦莲娜消失。
餐厅里安静下来，只剩休伯特吸溜奶茶的轻响。
长夜有些迷茫，那种哪里不对的感觉更浓郁了，却又怎么想也想不到到底是哪里不对。
“滋——滋——”
吸管漏气的声音响起，是休伯特喝完了手中的奶茶。他放下一粒珍珠都不剩的空杯，面无表情地审视对面小女孩模样的长夜。
“说吧，你想要什么？”
“什么？”长夜下意识地问道，伴随着耳畔任务激活的提示音。
“别装了。”休伯特眯了眯眼，“去年年初，欧泊城分部抓住过一个类人型诡物，那是你吧？”
长夜保持沉默。
见此，休伯特沉声说道：“我穿着制服。”
“……”长夜眼帘低垂，片刻后低声问道，“瓦莲娜是什么时候联系上你们的？”
“呵。”休伯特嗤笑一声，“别小看我们的情报系统。”
长夜抿唇，因为身高差距不得不微微仰起头，略有倔强地看着他。
“回答我的问题，你想要什么？”休伯特再次沉声说道，眸光开始透出几分冷厉。
“……我想要的，”长夜仍然看着他，表情淡去，瞳孔涣散，声音略有空洞，“只是想当个略有善心的普通人而已。”
“呵。”休伯特冷笑，“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能坦白的一切我都已经坦白。”长夜说。
无声对峙，片刻后，休伯特似是不满般“啧”了一声，眉毛拧起：“也就是纪元末了。”
“……”长夜不吭声。
“也就是纪元末了。”休伯特闷声重复一遍，端起剩余大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不轻不重将酒杯放在桌上，休伯特说道：“那么，证明给我看，证明你的价值。”
“什么？”长夜一时没回过神，正待进一步发问，异样的不协调感猛然爆发。
周围的场景如烈日下的积雪、如化开的颜料般迅速融化、隐没，短短几秒时间内，空无一物的白笼罩了一切。
在这里，重力的法则已经失效，长夜与休伯特二人维持着原有的坐姿凭空坐在那里，看起来颇有几分怪异。
长夜站起身，警惕地四处张望，同时解除了角色卡效果。——见习魔女身体强度就是一个普通小女孩，要是莫名其妙折了可够她心疼的。况且，见习魔女的感知力也远不及本体。
星星点点的、镜子碎片般的结晶状光芒在空白中凝聚，一道空灵、虚幻仿佛层层叠叠的声音响起。
“心愿……看不到你的心愿……”
心愿？长夜不动声色。
“你的心愿……是什么……”
这……想起自己面板上明明白白写着的那个“被许愿”的绝对规则，也许……
观望片刻，确定这未知声音暂时不会发动攻击，长夜激活见习魔女，等待几秒，发现仿佛层层叠叠的声音仍只是在那絮叨着，没有进一步的变化，于是她大着胆子反问道：“你呢？你的愿望又是什么？”
这一刻，长夜再次体会到语言不通的不便，暗自决心尽快让本体掌握通用语。
絮叨的声音陡然停顿，空白的空间静得吓人。
一秒钟不到，嘈嘈杂杂宛如许多人同时说话的声音爆发。尚未来得及听清，长夜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那个……不，那些声音在说：“我的愿望，是实现你的心愿。”
于是这空白的世界支离破碎，步入毁灭。
……
“砰——”有什么东西从不高处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
回到现世、仍稳稳坐在椅子上的休伯特仿若未闻，拿起空酒杯起身接了一杯葡萄酒回来，慢条斯理地享用餐盘上还剩不少的甜点。
“嘶~”几步开外，靠近厨房门口的地板上，一个肌肉虬结、穿着休伯特同款银边黑色制服的壮汉单手捂着后脑，龇牙咧嘴地爬起身。
休伯特淡淡瞥了他一眼：“马尔兹，你失手了。”
名为马尔兹的壮汉苦笑一声，没有辩解，环顾周围，拉开背靠厨房门的那张椅子坐下。
马尔兹神态自然地伸手，试图拿取休伯特餐盘中未曾动过的大长方白面包。
“诡物的副产物，总部初步检测没发现问题，但还是建议你不要吃。”休伯特慢慢品尝着曲奇说道。
伸出的手停顿在半空，无事发生般缩了回去。马尔兹无奈地苦笑：“就算你抗性高，也别不当一回事。有吃的吗？”
休伯特放下酒杯，从挂在后腰的包里掏出一袋饼干扔给马尔兹。
马尔兹接过饼干，环顾周围：“有我能喝的不？”
“很遗憾。”休伯特重新端起酒杯，“这里原本是个荒村，所有食物与水除了那边挂着的肉干之外都是副产物。”
马尔兹瞪眼：“连水都是？”
休伯特：“连水都是。瓦莲娜之前已经吃下太多，真有问题早就没救，反倒不用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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