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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古穿今:花瓶重生后跻身顶流了 > 第107章 魏羡之vs叶染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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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谁不解风情,难怪府中一个妾室都没有,正妻不娶是因为要等皇帝的赐婚,没有妾室就有点让人觉得奇怪。

    魏羡之对任何试图靠近他的女人,都抱有戒心。

    她不动声色那么多天,刚露出点亲近的苗头,就被他发配到了厨房帮佣。

    程嬷嬷是魏府唯一的厨娘,为人像小福一样热情,叶染衣曾想过把毒下在饭菜里,虽然冒险,但是只要成功了,她有办法让自己全身而退。

    她的任务只是等待时机,杀掉这个男人。

    但她不能低估魏府的戒心,暗处那一双双眼睛,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要她做出一点异常的举止,保证她能死无全尸。

    蔡权以往安插在魏羡之身边的人,都是缺少了长久的蛰伏,折损在这个男人手中的,他就像个善于熬鹰的人,用变态至极的耐心耗掉敌人的杀意,沉不住气的下场就是被反杀。

    好在叶染衣多苦的境地,都能忍受,并且极擅厨艺吗,他让她待在厨房帮佣,她就真得本本分分的待在厨房里。

    一日,魏羡之在府中宴请好友,程嬷嬷忙不过来,平时只负责清洗的叶染衣也自告奋勇的上手做了两个菜,跟着程嬷嬷送到了正厅。

    魏府极少有客人造访,能被魏羡之留饭,必是好友中的好友,或者最亲近的人。

    看到衣袍下露出一角明黄,叶染衣不动声色匆忙低垂下视线。

    原来是小皇帝来了魏府。

    而程嬷嬷一无所觉,亲亲热热的把菜端上桌,逮着旁边的少年可劲儿的夸赞。

    小皇帝登基时才八岁,那时朝政还把控在蔡权和太后的手里。

    如今孩童长成了少年,俊美的少年气中掺杂的更多的是老成持重,被程嬷嬷一夸赞,倒是罕见的露出一点窘迫。

    叶染衣在一旁看得好笑。

    “程嬷嬷今日做的菜,好像与平日略有不同。”魏羡之说着,多夹了一筷塞到嘴里,细细品尝,“果然是不同。”

    “那盘不是老奴做得,是叶姑娘做得。”

    “嗯,羡之,你家厨娘不仅人长得美,饭也做得好,艳福口福都被你一个人占了!我好生羡慕啊!”

    小皇帝胃口似乎被眼前的菜,打开了食欲,难得多吃了几口。

    魏羡之轻咳一声,看向叶染衣,淡声说道:“看来让你去厨房倒是去对了地方!先下去吧!”

    他的意思倒是觉得自己是物尽其用了。

    在魏府待了几个月,程妈妈渐渐的放手让她掌勺,脸上出现了终于找到传承衣钵的欣慰感,一高兴就在她面前口无遮拦了许多。

    “姑娘啊,我看得出来,你喜欢公子,不然就你模样这样俊俏的人儿,怎么甘愿待在这脏乱的庖厨之地,你啊,看公子的眼神,不一样,依老嬷嬷我看啊,公子早晚明白你的心意,皇天不负有心人,抬你做个妾室,公子还是做得了主的,可别轻易放弃!”

    叶染衣面上故意做出又羞又窘的模样,局促的说:“奴家没那好命,公子帮奴家赎身,奴家自是要报答,以后若能出了府,就找个寻常男人过日子,府邸的生活不是我这样低贱的人能够享有的。”

    “难道老嬷嬷看错了,其实你不喜欢公子这样的?”

    叶染衣笑着说:“我更喜欢庄稼汉,朴实!”

    程嬷嬷一时语塞,默默叹了口气,原本以为公子身边终于有个知冷热的人,原来人姑娘没那意思。

    叶染衣收拾好,起身解开围衣,抬起头正好与窗外的人,视线对个正着。

    厨房外恰好有一条小径通往后院的竹林,魏羡之偶尔去练剑。

    此时,马尾高束,一袭青衣执长剑的魏羡之给人遗世独立之感,一双清冷的眼睛看着她,不知是何时站在那儿的,也不知到底听了些什么,脸上有些冷。

    终于寻着机会出府也是得了程嬷嬷出府采办的机会。

    经过樊楼时,听着里面传出的靡靡之音,竟让她生出恍若隔世之感。

    但很快,她被人趁机狠狠撞了一下之后,衣袖里多了一样东西,她不动声色将信笺攥在手中,藏入腰间,直到入睡,借着微弱的烛火,看到叶隐给她的讯息。

    他们要按奈不住了,魏晋北不仅说服了手握兵权的将军,拉入了他的阵营,更让蔡权失去了户部的执掌权。

    蔡权动了极大的杀心,秋猎时安排了一场刺杀,以失败告终,决定启用她这颗埋藏的棋子,必是要她鱼死网破完成任务。

    叶染衣辗转反侧睡不着,他们教她怎样手段残忍的杀人,但若是对方使用媚术也无法近身,刺杀便只有刀剑相向最直接的方法。

    听见窗外簌簌的声响,她拨开窗看向漆黑夜色,下雪了。

    廊檐下一盏琉璃灯摇曳,地上晃动着光影,薄薄的一层被泛着莹莹的光。

    远远的,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秋千下,显得格外萧瑟,像是梦境一般。

    等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她已经不由自主的走在雪地里,向着远处的身影一步步靠近。

    只在中衣外披了一件旧旧的大氅,难怪她会觉得冷,看来是魔怔了。

    魏羡之披着雪白的狐裘,肩上落了一层薄雪,表情默然,听见脚步声靠近时忽然说:“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这儿会有女眷的秋千吧?听说刚到府里的时候,你问过小福,这儿是否有位夫人?”

    叶染衣随着他视线看向秋千架上面缠绕的枯萎花枝,那儿的鲜花已经凋零衰败,也没有等来它的主人。

    魏羡之又开始自顾自地说下去。

    “秋千是为我曾经的未婚妻所做,她是我恩师太傅家里的小女儿,我们是指腹为婚,她小的时候,最爱坐在这架秋千上玩,我还曾嫌弃她没有闺秀的样子。”

    “十年前太傅一家被奸臣所害,冤死狱中,他的儿女被流放,女眷有的死在途中,有的被充入军妓。”

    “最近我才得到她的消息,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容易,物是人非事事休,十年分离,她还愿意回到我身边吗?如果我能早一步找到她···在她受到诸多磨难之前···她现在会是我的妻子了吧!”

    她见识过魏羡之的冷漠,嫌弃,轻蔑和不可一世,唯独没有见过此刻的消沉,他的视线穿过越来越大的风雪,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急需寻求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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