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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两个女孩在房间里相互拥抱着瑟瑟发抖，房门外传来龙小龙“桀桀桀桀”的阴笑声，窗台上还摆着留影石。
这当然是小姑娘们在做戏，骗龙小龙在外面装出大反派的笑声，自己则是在屋内扮作惊慌失措的待宰羔羊，那窗台上的留影石就是用来记录“证据”的。
自从武善飞走后，也不知那小子是跟谁说了些什么，程羽茗的传讯令忽然多出了许多“付费”功能，且传讯令也发生了改变，镶上了一层金边。
程羽茗不知道的是，那层金边意味着她成了最为顶级的付费会员，能够使用所有付费功能不说，还有率先体验“新功能”的资格。
这种级别的会员，就连身为仙帝的龙小龙都没舍得开通，年费八百八十八块神品仙石。
神品仙石是个什么概念？仙石乃仙界主要货币，分五品，下品、中品、上品、极品以及神品，比例一比一千，那一年的会员自己算去吧。
倒不是说仙帝穷困潦倒付不起那点钱，但龙小龙就那德行，让他花一万神品仙石吃顿神兽大餐可以，花一百下品仙石买身行头却不愿意，除了外出见人会换上一身穿了几十万年的打扮，平日里在天墟宫修炼那就是背心、裤衩、人字拖三件套，全套加一块也就一枚下品仙石，还是买一送三的那种跳楼大甩卖。
说句题外话，仙界曾在某段时间掀起过一阵模仿仙帝装的风潮，在那段时间里，龙小龙的标志性三件套卖的那叫一个火爆，甚至还一度缺货，惹得正主数百年没新衣服穿，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过得那叫一个惨。
咳，扯远了，总之就是一句话，龙小龙嫌那会员太坑人，果断只开通了基础功能，就连那视讯通话，也是程羽茗重生之后才开通的。
“录完了吗？”
外面龙小龙还在阴笑着，小璎珞悄声询问程羽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这才开门让龙小龙进屋。
龙小龙阴笑了半晌，口干舌燥的，进屋就要翻茶水喝。
程羽茗见不得他那没出息样，抬手向他口中打出一发水弹，这才让那厮消停了下来。
“羽茗，那奶茶杯的材料你想好了吗？”
龙小龙还在惦记着那奶茶的事情，刚一坐下便是急忙问了起来，毕竟，前往天都山前，程羽茗可是告诉他要帮忙想办法的。
程羽茗一愣，倒是将此事忘了……
不过这也无妨，能做杯子的材料多的去了，随口就能说出来。
“那就玻璃杯吧。”
很快，程羽茗就给出了答案。
“就这？”
“就这。”
“合着一年石油白挖了，小龙锅锅好可怜。”
那宅女不知何时又冒泡了。
“反正是你让他去挖的，又不是我。”
程羽茗回怼一语，那宅女就又继续潜水了。
“我要最纯净的水晶玻璃，不能有任何瑕疵。”
程羽茗又向龙小龙提出了附加条件。
“好说，西边风暴海域底下就有极为纯净的海沙，回头我去挖一些就好。”
话说那风暴海域可是人界有名的禁地，相传海底有仙人坐化，死后仙力爆发，将那一片海域化作禁地，每隔五万年风暴才会进入一次衰退期，整个时间能持续一年，届时会有无数修士前去探宝，危险性虽有所降低，但也是九死一生。
若是放在平时，擅入之人必将十死无生。
但这对龙小龙来说都不是个事儿，什么狗屁仙人坐化，无非是一个渡劫小仙儿偷了某个宗门的宝物，被宗门追杀受了重伤，走投无路悄悄潜入了人界，自知命不久矣，躲在了海底等死。
这种家伙，做人之时也才不到金仙，如今做了鬼还能再出来?N瑟不成？
随便勾勾手指头能教他如何做人，啊不，做鬼。
“别回头了，就现在吧。”
若是龙小龙有点眼力劲的话，该是会明白，程羽茗又在下逐客令了。
可惜他没有。
“羽茗，你看，咱们仨现在都是小孩子，这咱家呢又没有多余的房间，挤挤睡得了，明儿一早，我再上海里挖沙子去。”
打从吃完饭时，龙小龙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晚说啥也不走。
如此，程羽茗也是没辙了，这一晚上连哄带吓的，人家就是铁了心要赖在这，她能有啥办法？
“那边。”
程羽茗随意指了处墙角，说道：“自己找个凉席，就在那打地铺吧。”
还想睡床？想屁吃去吧！
夜深了，两个小姑娘还没睡，靠坐在床头上，肩并着肩，一人手捧着传讯令，另一人则是伸手在上面划拉着。
具体干什么呢？
按那宅女的说法，这俩小孩是在刷“直播”，程羽茗新开的会员业务之一。
原先天问仙王看的那种“直播”，说白了都是一个个小群组里面的视讯群聊，传播性不广泛。现如今看的“直播”却是面向所有开通了业务的传讯令会员，涵盖整座仙界，可见用户群体是何等的庞大。
“来来来，仙界的老铁们，看我表演一个铜头碎仙金！”
这是一个铜皮魔族在表演“硬功夫”。
“路过的小哥哥记得关注狐宝宝哦，每晚狐妹表演准时开播哟。”
这是一个风骚的妖族小狐娘在表演舞蹈。
“家人们，家人们，最后一批玲珑大补丹限时特价，只要一百枚神品仙石，只要一百枚！一枚下肚升仙王，三枚五枚赛仙帝，三、二、一开抢！”
这是个人族卖货的，什么玲珑大补丹，程羽茗打眼一瞧就知那是再普通不过的饱腹丹，莫说是一百枚神品仙石了，一百枚下品仙石都不值！
再看那粗制滥造的成色，一准是三无产品，程羽茗果断地点了一下举报，谁知还没填写举报原因呢，那人瞬间就被“踢下线”了。
“效率这么高的吗？”
程羽茗惊讶那“官方”的处理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除了有“直播”，还有“短片”。
两人就这么不厌其烦地刷刷刷，直到天蒙蒙亮，也不觉丝毫困倦。
其实程羽茗已经有了困意，只不过小璎珞仍旧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也不好扫了人家的兴。
“小仙女，咱们上传的影像有评论了！”
小璎珞忽然惊呼一声，吓得那边正在熟睡的龙小龙也是险些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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