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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西么西，小龙锅锅，你再来一趟。”
程羽茗再度传唤了龙小龙。
一刻钟后。
“奴婢拜见君上。”
“免礼……羽茗，我来了。”
“给我一块下品仙石。”
“好嘞。”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
回天墟宫的路上，龙小龙扒拉着所剩无几的破界符，心中盘算着成本。
自制的话，二十枚上品仙石一张，采购的话，依数量而定，超过一千张成本是十八枚上品仙石一张，照这情况发展下去，日后怕是得常来人界，如此算来，还是大批量采购的划算……
画面回到程羽茗房中，程羽茗再度捏碎了手中仙石，仙灵之气再度笼罩东圣宗，这回浓度有所下降，该是能让聚灵阵吸收一些了吧？
片刻之后，那聚灵阵再度碎裂。
程羽茗又失败了。
与此同时，东圣宗又有许多弟子纷纷昏迷倒下，但数量比之昨日有了大幅下降。
如此，又经过了一夜的钻研……
“么西么西……”
“奴婢拜见……”
“给我灵石……”
“没有那种东西……”
“你可以走了……”
……
回天墟宫路上，龙小龙窥视着空间戒中堆积成山的破界符，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程羽茗望着手臂上那已极尽完善的微型聚灵阵，这已经是三点零版本了，不容再有失误。
打发走了小玉儿，程羽茗在东圣宗内闲逛了起来。
正巧瞧见叶威在给自己的冲天鸡刷毛，嘴角微微扬起，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当即悄咪咪凑了上去。
“打劫！”
程羽茗随手捡起根树枝，将之抵在了叶威腰间。
“哎哟，女侠饶命！”
叶威自是一下子就听出了程羽茗的声音，当即举起了双手，瞬间入戏。
“把灵石交出来。”
程羽茗再度拿树枝捅了捅对方的后腰。
“宗门有规定，未成年弟子不得私带零食，违者没收。”
叶威面露难色道。
“鬼扯，前几天还见你带身上带着灵石来着，怎能说没就没？”
“大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零食了？”
“就有！否则你冲天鸡怎么来的？”
“当然是拿钱买的啊。”
“把钱交出来！”
“呃……”
叶威碰了碰自己的空间戒，取出了一枚银锭子。
“不要这个，要灵石，下品的就可以。”
“大姐，我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诶？
程羽茗一愣，似乎确实如此，灵石这种东西，价值太高，是不可能给小孩子带身上的。
“呵呵，穷鬼。”
程羽茗一吐舌头，便即松开了叶威。
“你可知道谁带灵石了？”
程羽茗又问道。
“皇帝最多，近来似乎要准备闭关来着，听我爹说，宫里最近大肆搜罗灵石，为此还不惜打了高息欠条。”
叶威砸吧着嘴，继续为坐骑梳理起了羽毛。
“这样啊……”
程羽茗嘀咕一声，坏笑着取出了传讯令来。
“东山羊，我在东圣宗，限你半个时辰内给我送一批灵石过来。”
“没有！”
也不知为何，那边东山央火气似乎挺大的。
东山央之所以大量囤积灵石，自是因为受了西山霸的影响，死对头成就化神境，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这正打算闭死关来着，怎么可能将灵石分出去？
倒是挺硬气……
不过也没毛病，阻人仙途犹如杀人父母，这是不共戴天的仇怨，程羽茗自是了解。
“东山羊，不白拿你灵石，我拿化神丹跟你换。”
“化神丹！”
程羽茗一语，对方显然不淡定了。
化神丹可是好东西，只因太过稀有，有价无市，几十年都未必会出现。
若是有化神丹的辅助，突破成功的概率将会大大增加，这对东山央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
要搞到手，一定要搞到手！倾家荡产也得搞到手！
“我立刻就来！”
东山央匆匆撂下一语，转而就从那边传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那是在收取灵石的动静。
程羽茗微笑着挂断了通讯，转而又是快速拨给了另一人。
“么西么西，小龙锅锅吗？”
“羽茗我在。”
“你现在到我丹房中去，在药架右手边最下面一格找找有没有化神丹。”
“好嘞。”
片刻之后。
“找到了，不过品相似乎不咋地啊，你要那些东西干嘛？”
“哎呀，都是以前练手用的，能吃就行，你都给我送过来吧。”
“好嘞！”
一刻钟后，东山央还未到，龙小龙已经来了。
“羽茗，我瞧那丹瓶上的禁制都失效了，会不会过期啊？”
“过期就过期呗，药效还在就行，了不起流失一些药力，无妨。”
程羽茗接过丹瓶，随手晃了晃，就听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甚是悦耳。
“好啦，没你事了，回去吧。”
程羽茗随意摆摆手，兀自寻了处地方坐下，观察起了手中丹药。
还不错，药力虽有流失，但长期存放在仙灵之气最为浓郁的天墟宫，总体来说损失处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龙小龙走了，东山央随后便到，腰上别着一串储物袋，这家伙也是发狠了，直接将灵石全给装了过来。
按照东山央的计划，这笔钱能够换上一枚中品化神丹就算够本，若是上品那就血赚。
程羽茗也不废话，化神丹有十余枚，连带着丹瓶，一股脑抛到了对方手中。
东山央迫不及待就要打开来看，随后就是预料之中的震惊。
他从没想过，程羽茗会一下给自己这么多的化神丹。
一枚极品，三枚上品，九枚中品外加下品若干，这是足以让整个人界发疯的数量。
“都给你了，品质有点下降，你就多担待吧。”
程羽茗满不在意地说着，转而就自顾自地将东山央腰间储物袋给一股脑扯了下来。
再是不管那已经激动到浑身发颤的家伙，随手取出一枚灵石，便是将之捏碎。
随着一股浓郁的灵气扩散开来，自然不会出现前两日的那种状况，程羽茗当即伸出手臂，以那微型聚灵阵来吸纳灵气。
这一次，她笑了，终于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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