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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内心又有些自责，一遍遍地问自己，自己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你懂什么，我们亲人都这样了，没有人去救他们，那他们又何尝无辜，你一个外人，什么都不懂，就想站在最高点来质问我们，凭什么？”
“就是，你凭什么，这是我们族中的事情，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管。”
他们的理智在慢慢减少，姜彦见他们对牧小鱼有了杀心，连忙挡在了她前面。
“你们清醒点，想想你们剩下的亲人，大家都是一个团体，不应该像亲人一样相处吗？”
姜彦对他们还是下不去手，所以想多说点来挽回他们的良知，但他小瞧了人性。
“呵！像亲人一样，你们姜家的人把我们当亲人了吗？那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妖女，你们没有将她杀了为死去的人报仇，而是将她封印，若不是你们的这个举动，我们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危难。”
姜彦无话可说了，这些都是事实，他也不懂祖母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
他不是当事人，这是后面听说的，做不到公平评价。
“若我说他们还有救呢？”
“你说什么？”
那些人猛然看向了她，眼中的理智回来了一点。
“不管谁对谁错，你们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救活他们，我有办法，我不接受反驳，不相信的，我也管不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有句话你们说得太对了，我不是你们族的人，所以杀了你们，我不会有丝毫手软。”
有人大笑，很不屑地看向牧小鱼说道:“大言不惭，就你一个小丫头，想杀了我们，这是最好笑的笑话。”
而有些人却已经动摇了，慢慢恢复了理智，拉着像活死人的亲人往一边去，找绳子捆住他们，以防等下再次失控。
“不信我的可以上来，我给你们活动活动筋骨。”
还真的有几个不怕死的上来，他们的手中还拿着蛊虫，眼神有些不善。
“小心。”
姜彦想挡着牧小鱼，让她不被伤害，他怕的不是那人，而是他手中的蛊虫。
但关系则乱说的就是他，此时都不理智了，忘记了刚刚在祠堂里牧小鱼救下他的一幕。
那人还没靠近牧小鱼半尺，就被她的掌风打飞了。
“还有不怕死的也可以一起来。”
牧小鱼人就站在那里，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们，不过因为刚刚那一下已经镇住了大多数人，现在没有人再敢上来挑战她。
“我们姑且相信你。”
牧小鱼笑了，不过确实冷笑。
“我已经说过了，你们信与不信都与我没有关系，我救他们是情分，不救是本分，不要拿道德绑架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否则你们会后悔的。”
姜彦说他们族人颜值的长得很好，但此刻在她看来，和外面的人比起来只能算是上等。
她还以为他们的族人是淳朴一类的，但还是她想错了，人本就有私心，而在这些蛊虫散发的味道下更是扩大了他们的私心。
有私心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将这份私心把所想要的道德绑架在别人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有大量的蛊虫往外而来，一道身影从祠堂里出来，停在了半空中。
仔细看去，能清楚的看到她是凌驾于之上，而她的脚下，是堆积成山的蛊虫。
这样庞大的数量，不是一般情况能养成的，这南倩，怕也是蛊虫的一部分了。
她的身后，走出来一个面色憔悴的老头，上面的女人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这事谈不成了，这样的结果，牧小鱼也想到过了，就算谈失败了，南倩也没有杀了他，是对他有一丝怀恋，还是想让他亲眼看着他导致的一切，牧小鱼就不清楚了。
“哈哈哈，叙旧完了吗？完了的话，现在到我了，你们都得死。”
所有人都变得紧张起来，纷纷拿出了家伙。
“南倩，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这不是你们逼我的吗？还来问这样的蠢问题。”
“你，南倩，你可不要太过分了，当年能封印了你，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族长拿出一把寒光玲玲的刀，将其交给了姜彦，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心点，孩子。”
之后他们都盘腿坐了下来，口中楠楠着什么，姜彦提着剑往南倩而且。
无数星光点点的东西飘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手掌，支撑着姜彦，同他一起往南倩刺去。
两方对决，竟有势均力敌的架势，但他们的生命力也在消失，这个团结的力量。
为什么刚刚还一盘散沙的队伍，现在却这么齐心？就因为看见南倩吗？
牧小鱼眼尖，看见了一道身影往上方而去，站在了他们中间，两边的力量都打入了他的体内。
骨头咔嚓的声音不断响起，两边的人都大惊，连忙收了手，那人就像破布娃娃一样往下掉去。
南倩接住了他，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死的。”
姜记志吐了一口黑血，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却已经没了力气。
“这，这一切都是我导致的，就，就让我的死来平息吧！小南倩，是我对不起你，这，这辈子恐怕没有机，机会了，我下辈子做牛做马偿还你。”
“对，对不起。”
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没再看抱着他的姑娘一眼。
“不，我不要你死。”
南倩划开自己的手，想用自己的血来救他，却没见半点效果。
这个男人，他，他死了，她还没有允许他死，他凭什么就死了，凭什么。
牧小鱼打晕了她，将两人带走。
两天后，牧小鱼带着解药，拿给了其他人，而她并没有说他们的位置，她该离开了。
“姜彦，这次算两不相欠了，我要回去了。”
姜彦看着她，认真地说道:“我们族实在是让你看了笑话，但大家都想感谢一下你，你真的不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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