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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暴君有疾,我跟冷戾宦官生下太子 > 第62章 别沤了本座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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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寅撩开床帐,将锦泱放在榻上,又扯了被子将之盖好,他起身点了灯,又不知从哪翻出一兽首香炉,燃了一只安神香,

    “先睡会,本座去叫你那婢女。”

    “叫她做什么,我来之前打发她走了,今夜也没打算回凤安宫。”

    陆寅嗪着笑,“不然怎么办?本座这里又没有月事带,不去叫她们,就看着你在这沤了本座的床?”

    锦泱:“月……月事带?”

    陆寅:“不然呢?第一次?”

    怎会是第一次?

    锦泱红透了小脸不说话,刚刚那感觉她还以为……以为是……

    陆寅就笑,“上次以为是葵水,这次葵水真来了,你当是什么?”

    锦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忙扯了被子将自己团团裹紧,只留了一双像拘着星光在内的润眸。

    陆寅从柜子里随手拿了一套袍子穿上,边系腰带还不忘轻浮的捏了捏锦泱面团似的脸蛋,她的眼神极其无辜,一副任人蹂躏的可怜样,他忍不住低头,唇瓣擦过她的眼角,

    “莫怕,本座去去就回。”

    锦泱点点头,大腿处的黏腻让她无所适从,生怕他去的慢了,蹭在被褥上而被他笑话……

    陆寅见她是真的不怕,便匆匆出了门。

    五层的楼阁,他竟跨过栏杆一跃而下,未穿戴整齐的外袍鼓起风,远看,像一只夜间游荡嗜血的蝙蝠。

    凤安宫早早便落了锁,乌漆麻黑,连院子里都没点灯。

    主人不在,宫里知情的几个谁也睡不着,念夏拂冬更是满腹忧虑,时不时的要去门口扒着门缝瞧瞧。

    口中还总是念念有词,祈求诸天菩萨保佑不要有人过来……

    唯有听雪入宫年头长,又是东厂老人,知道的多一些,她开口安抚道,“其实也不必急,九千岁做事从来都滴水不露,我进宫这么久,无论是何事,他都能解决,今夜皇上肯定是不会来的。”

    念夏急的却不止这些,但不好跟听雪开口,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是。”

    殿内又静了下来,几人各怀心事。

    忽然,大门外传来叩门声。

    陈喜最先反应过来,他低声嘱咐几句,念夏便按照既定之策,跑进寝殿,将房门栓死。

    陈喜靠近大门,故意打了个哈欠,语调不耐,“谁呀?娘娘已经睡了,有事明日再来吧!”

    “本座,开门。”

    陈喜一个激灵,从门缝中偷眼去看,没等看到人,就听一句冷斥,

    “看什么看!开门!”

    陆寅六识非比常人,将锦泱一人丢在摘星阁本就心急,门内之人还要磨磨蹭蹭,耽搁时间,早知,便从暗路进去了。

    陈喜不敢惹恼陆寅,也没回去找人商议,便开了门。

    陆寅环视一圈,“你们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呢?”

    陈喜望了望殿内,拂冬听雪等人按规矩行礼,陆寅蹙了蹙眉,“谁负责你们娘娘起居?”

    “回九千岁,念夏负责。”

    此时念夏也从寝殿内出来,陆寅认出她来,“你们娘娘葵水来了,拿了东西,跟本座走。”

    念夏动作比脑子快,来不及多想便快速转身去取东西,收拾了好大一包,带了两套换洗衣物月事带话本子蜜饯果糕,哦,还抱了个汤婆子!

    陆寅的视线在汤婆子上停留片刻,“你叫念夏?”

    “是。”

    “那便走吧。”

    陆寅提步,步伐很快,念夏一路小跑也只能堪堪坠着,

    一路到了摘星阁,陆寅扫了一眼气喘吁吁的念夏,很突兀的赞了她一句。

    “不错。”

    念夏摸不到头脑,出于恐惧,也不敢多接话,只福了福身,用以回答。

    陆寅将人送到摘星阁,没再上去,他对着念夏吩咐几句,“你家娘娘在五层,四层是净房,你若用水,摇一摇挂在墙边的暗铃,有人给你送上去,需要什么,也跟他说。”

    “多谢九千岁。”

    “好好照顾你家娘娘,今夜就别折腾了,明日叫了轿撵再回去。”

    念夏又福身,“喏。”

    陆寅抬腿走出几步,又想起什么退了回来,“若是有事,叫伺候的人去东厂找本座。”

    “是。”

    陆寅摆摆手,“去吧,上去。”

    念夏本就心急,有了这话,转身就往阁楼上跑。

    陆寅眼见着人进了门,才转身离开。

    锦泱躺在床上,整个人被陆寅身上那种苦味檀香所包围,心神放松之下,迷迷糊糊便睡着了。

    直到有人敲门。

    “娘娘,您在里面吗?奴婢是念夏……”

    终于来了!

    锦泱摸了摸身下的裤子,似乎没透,她险些喜极而泣,“在呢,快进来!”

    ********

    深夜子时,陆寅缓步踏进东厂。

    守夜厂卫拄着刀正打着瞌睡,他指节轻轻叩了叩墙壁,那厂卫惊醒,见是陆寅,凛然发惧,跪倒认错。

    陆寅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在内,“自己领罚还是本座动手?”

    那厂卫后悔不已,却不敢辩解,硬着头皮狠下心,右手拔刀,闭眼削下左手小指。

    “包扎去吧,今夜不用守了。”

    “多谢督公。”

    那厂卫捡起地上那截手指,脸上也没有任何怨怼之色,弯着腰,便退了下去。

    陆寅又往里走,穿过诏狱,官靴踩在青砖上,惊醒了关押的一众囚犯。

    “九千岁!九千岁!!”

    “我冤枉啊!”

    “本官错了,求九千岁饶命啊!”

    两旁被关押的犯人无不渴望的伸出手,尽力将手臂探出监牢之外,只为一点抓到陆寅行衣摆的机会。

    今日他官袍穿的不甚整齐,行走间鼓起的衣摆并未如往常那般柔顺的贴合回身上,只这一点不妥,便被一犯人抓住机会,打断了他往前的脚步。

    那人亦是惊在当场,随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九千岁再给下官一个机会,下官什么都招,什么都招,求您放我出去……”

    陆寅看了看被污了的官袍下摆,又盯着那人看了一会,冷嗤,“汪侍郎?”

    “是下官,正是下官,五月十二赈灾之案,下官全招,求九千岁放我一条生路,看在下官曾经投靠过您的份上……”

    “不必了,此案早已了结。”

    “怎、怎么会?账册只有我一人才有……”

    陆寅:“哦,本座懒得审,凡是参与这次赈灾的官员,都被本座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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