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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乔墨回答得十分迅速：“他是联系上戚?的手机了，但是被切断了，赵穆跟我说过了，是监听的人怕被她知道，直接切断了通话，这样至少她不会知道是你在中间搞的鬼。”
“嗯。”陆衍双眸阴沉，“萧氏启扬的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这我哪知道，不过听说还挺顺利的，快要批下来了。”
“知道了。”陆衍没再多说，挂掉电话，开始闭目养神。
到了公司，赵穆已经在办公室等着，“陆总。”
“嗯，启扬的案子快要结束了？”
“是的陆总，这个案子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萧氏近一年收益最大的案子，萧琰肯定放在心上。”
“他们合作的公司叫什么来着？”
陆衍斜靠在办公桌上，从抽屉里扣出一个薄荷糖塞进嘴里，“是不是叫万财？”
“是的，萧氏和万财合作挺久了，这回事共同投资了那块地，但是我了解了一下，这个项目比较特殊，万财投资挺大的。”
“我关心的是萧氏。”
赵穆立马明白过来，“光从萧氏在乎这个案子的程度来看，萧氏应当是也是投资很大，或者对这个项目的前景很看好，陆总的意思是……？”
“嗯，联系万财。”
距离陆衍的生日就剩下一天，戚?前一天晚上就将所有的东西都收在了离卧室最近的客房里，就等着他生日当天，一出门，她就可以开始布置了。
一切都极其的顺利，陆衍出门的时候她还特地问了回来的时间，掌握了陆衍回家的确切时间，戚?才放心放他出去。
下午两点的时候，戚?的手机上收到一条新闻，大大的标题直接让她傻眼了。
《萧氏集团涉嫌泄标，疑似违规操作，或将面临破产。》
泄标这个词，在上次帮萧琰打电话给陆衍的那次从他们的嘴里听过，难道这次又是因为那件事？
虽然系统依然没有出现，但是且与想到维持整个小说剧情的就是男女主的戏份，萧琰他可是男主，怎么会破产？
而且原来的剧情里也没有这回事呀。
心中逐渐不安，戚?犹豫了半天，还是照着上次的电话打了过去。
响了几声后，萧琰接起电话。
语气疲惫不堪，“戚?，你知道了？”
怎么是这个语气？
戚?心中的不安扩大，“新闻上的是真的？”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戚?当然信，萧琰作为原书的男主，人设在那，根本不可能会做这种违法的事情。
他也不可能做出任何有不正确导向的事情。
所以……
“戚?。”萧琰声音突然明朗了起来，像是从躺着变成了坐起来，“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做过网上说的那些事情。”
顿了顿，他又说：“还有，你在外界消失了一个月，你知道吗？”
戚?心跳几乎停了一拍，“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消失了一个月，她从来没有消失啊，她不是一直在吗？
萧琰说的话让她感到害怕，她坐在沙发上，颤着嗓子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从一个月前，陆衍的父亲去世起，你就像是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难道你自己没有察觉吗？”
萧琰循循地引导着她：“第一周，我觉得奇怪，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但是都是无法接通，从第二周开始，就变成了电话关机，再后来就成空号了。
很奇怪，现在明明是同样的号码，你又用这个号码打给我了。
还有，你的微信也是，最初是忽然将我删掉，我重新给你发了验证消息后，你知道你回了句什么吗？
你回了句：萧琰，断了吧。”
萧琰笑了声，道：“断什么？戚?，这不是你会说的话。”
戚?几乎不会呼吸了，她嘴巴抖动着，也顾不得会威胁陆衍的礼仪，她干巴巴的解释着：“可能是是陆衍身边的助理做的，我的手机有一段时间在他手上，是他监听了我的手机。”
“一个助理，真的能做到吗？”
萧琰的反问瞬间将戚?打入了地狱。
是啊，这本书里，萧琰永远不会做那种不具有正面导向的事情，因为他是主角。
但是陆衍不是啊，陆衍是反派。
那种负向情节，萧琰不会做，但是陆衍会。
戚?一刹那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破了个洞，冷风呼呼地往里面吹，她却感受不到疼，只觉得冷。
她怎么忘了呢，陆衍是反派啊。
戚?挣扎的这一分钟，萧琰那头只有淡淡的呼吸声，像是在等戚?自己反应过来一样。
戚?深深地吸了口气，问道：“你已经知道了对不对？”
“对不起，是我发现的晚了。”
戚?原本还幻想着有其他的可能，但是萧琰的这句道歉，彻底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我知道了，谢谢。”
“戚?，我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们认识的早，虽然没有那方面的缘分了，但是做朋友的话，我会永远支持你。”
“好。”
戚?本以为在这本书里，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可以托付可以爱的人是陆衍。
可是陆衍为什么要算计她？
陆衍，为什么要算计她？
戚?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压到喘不过气来。
对，在国外的时候她不就知道了吗？
那个电话，赵穆打给陆衍的电话，说什么切断她与外界的联系，不让她知道萧琰的事情。
是了，是这样的。
萧琰从没有骗过她，萧琰仅仅是抗拒她从前的死皮赖脸而已，萧琰的主角人设不允许他私自控住其他角色的人身自由，不允许他做如何违法乱纪的事情。
但是陆衍不会，陆衍在原书中就是一个大反派。
现在呢？
戚?问自己，穿进来这么久了，她能让陆衍不黑化吗？
还是说，陆衍已经黑化了？
戚?崩溃地跌坐在地上，萧琰的话不断在她耳边回荡。
你在外界消失了一个月，你知道吗？
你在外界消失了一个月，你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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