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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刘靖远背靠背站立在两对车马之间的空地上。
目光扫过不远处横尸的两个车夫,眼底涌起狠戾的杀气。
“媳妇儿,一会儿我在东边杀出个口子,你看准时机就跑,听到没有!”
刘靖远压低声音和幸娇娇说了一句。
下一秒,他将头上的帷帽摘下,朝着为首的男人用力掷了出去。
后者一个后仰躲过。
而后直起身子举,起弯刀将帷帽一分为二,直接砍落在地上,上面的纱帘碎成了几片。
借着这个空隙,刘靖远朝着东边的方向就扑了过去。
手起刀落,鲜血四溅,那边的几个男人立刻倒在地上。
刘靖远却的身上却依旧干净整洁。
幸娇娇见他无碍,双手交叉在袖袋之中,将存放在系统空间的军刀抽了出去。
脚下迅速移动,眨眼间便到了为首男子的面前,刀锋掠过他的脖颈。
他脚下飞速后退,避过这致命杀招。
但却还是牺牲了胸前的两颗盘扣,衣襟瞬间崩开。
幸娇娇也不气馁,一个转身闪避他抓过来的手。
单腿抬起腿,虚晃一下,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胸口。
后面的人提刀劈了下来。
她胡乱抓过一人,替她挡了这一下,而后无情推开。
刘靖远见她没有,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惊怒之下,他出手愈发残酷,一刀划过便了解了三人性命。
硬生生的杀到了幸娇娇的面前。
手上的刀从他的掌心飞出,擦过幸娇娇的耳畔。
斩落了她的一缕碎发,直接钉穿了她背后偷袭之人的喉咙。
男人没想到幸娇娇竟然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更加没想到帷帽之下的男人竟也这般能打,抓起身边的一具尸体砸过去。
狼狈的撑起身子,抓着一匹马翻上去就要逃跑。
幸娇娇目光一凛,手上军刀飞掷而出,扎进了马腹。
剧烈的疼痛让马儿立刻失控。
它嘶吼一声。
高高的举起蹄子,将自己背上的男人掀翻了下去。
疯了一般朝前跑了两步。
随后不久,“轰”的一声巨响。
那马倒在地上没了声息,汩汩而出的鲜血打湿了马儿身下的黄土地。
刘靖远和幸娇娇配合默契。
在她出手的那一刻上前,刘靖远立刻用上了轻功。
这才将从马背掉下来的男人按倒。
他直接卸了男人的下巴,认真仔细的捆绑严实,扔到了后面的牛车上。
这期间,刘靖远全程黑着脸。
他就这样从幸娇娇的旁边来回走过,清理空地上的尸首,却半句话都不说。
幸娇娇看着男人阴沉沉的脸色,抬手挠了挠脸,讪笑着追了过去。
“生气了?”
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男人的表情,轻声问了一句,随即解释。
“刚刚那种情况,我不可能扔下你自己一个人……”
刘靖远抬眼看了她一下,并不回答,也不接话。
而是掐住她的腰,直接将其提到了马车上。
在幸娇娇的注视之下,直接拍上了车门。
对方只带了不到一车的羊毛,还是为了掩人耳目用的。
刘靖远一想到就是这些东西害的他媳妇儿被人惦记着,就恨不能一把火烧了它们。
但是转念想起幸娇娇,又只能把这种想法压下去。
他面无表情的将几辆牛车一前一后的绑在一起,最后拴在马车的车辕上。
刘靖远调转车头,朝着城门口的方向缓缓而去。
而在后面绑着的车队中间的那辆牛车上。
那上面就躺着被刘靖远卸了下巴,打晕过去的那个男人。
车厢里。
幸娇娇有些手足无措,目光茫然的盯着自己的掌心看了两眼。
这是这么久以来,刘靖远第一次跟她这般明显的发脾气。
素来被纵容惯了的幸娇娇,这面对着男人的冷脸,竟然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她当然知道刘靖远生气的原因,但是她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当时那种情况,幸娇娇根本做不到放任男人留下,自己逃跑。
故而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打破两个人之间有些冷漠的僵硬局面。
越想越心烦,她索性闭上眼睛,靠在了车厢上不再理会。
外面赶车的刘靖远看着凶,实则心里害怕的差点儿猝死过去。
他知道自家媳妇儿武力值爆表,不是普通的女子,自然也不会想要逃跑。
但是这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儿,自己真的对上了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刘靖远想起刚刚幸娇娇茫然的神情,将涌起的心软压了下去。
他逼着自己狠下心,一定要给里面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教训才行。
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城门口,看到刘靖远的脸,守卫侍卫自动让行。
他让两个人将车队和昏过去的那个男人暂且押到城守府,吩咐他们看押。
然后停在了院子门口。
“到了,下车吧!”
听到清凌凌的声音,幸娇娇的瞌睡立刻散开,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刘靖远立刻上前,搂着她的腰,将人抱了下去。
人刚一站稳,他便立刻松开了手。
“你……”
不等幸娇娇开口,将绳子递给跑出来的小厮,转身直奔城守府。
富贵儿感受到幸娇娇回来,刚刚直接跑出去跳进女人怀里,就看到刘靖远离开的背影。
“娇娇,你和狗男人吵架了?”
它“喵喵”了两声儿,话里带了几份试探,更多的是难以相信。
刘靖远那个狗男人可是恨不能把娇娇供起来,吵架什么的肯定都是错觉。
要不就是小情侣说笑打骂秀恩爱。
幸娇娇垂眸,抬手撸了一把怀里的小胖猫儿,没有应声儿。
只是抱着它朝府里走了进去。
察觉到幸娇娇情绪并不是很高,富贵儿将满肚子的话都憋了回去。
怂怂的趴下来,不敢再触动她敏感的神经。
城守府的审问室中。
刘靖远大刀阔斧的坐在凳子上,对面的架子上绑着下巴脱臼被安回去的男人。
“是你自己说的,还是我帮你自己说?”
男人的暴躁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周围的侍卫大气都不敢喘。
“你背后的那个主人有没有告诉你,万一被抓了要如何脱身啊?”
“还是说你根本打的就是同归于尽的主意?”
他拿起架子上的鞭子狠狠抽了上去,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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