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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将下毒害人,还威逼胁迫粉达瓦,以及他带来的一应下属活捉大半。
这其中幸娇娇和刘靖远是头等的功劳。
杨城守将自己的心里话和夫妻两个说了出来。
拿着手上的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提到抓到的李副将和管事,饶是驰骋战场的铁血男子,也不免红了眼眶。
“在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和蛮夷搞在一起……”
想起战死沙场的兄弟们,曾经的无数情景像是走马灯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回放。
曾经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有了个顺理成章的解释。
刘靖远垂着头,只是听着杨城守不停的絮絮叨叨。
他没有出言应和,也没有开口咒骂,握着酒杯的手青筋迸起。
不言不语的模样才更让人揪心。
幸娇娇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眼中闪过心疼。
伸过手,将男人手中的杯子拿出去,放在桌子上。
伸手掰开他的掌心,把自己的手塞了进去。
温热柔软的手贴在自己布满硬茧的掌心。
刘靖远冷冰冰、硬邦邦,像是缺了一个大口子的心。
这一瞬间感觉像是竖起了一层温暖的屏障,帮着他抵御飓风。
让他的心脏回暖,升温。
“哐当”的一声儿,借酒浇愁的杨城守抓着的酒壶掉落在地上。
他的整个人像是没了重心一般,趴在了桌子上。
“喝,我们接着喝……”
即便是已经醉的昏昏沉沉,嘴里依旧不停的嘟囔着。
滚烫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掉在了桌子上。
刘靖远将喝醉的杨城守扶着躺回到床上,带上门,和幸娇娇一起离开。
刘氏和小包子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而是用了饭就早早回去了。
幸娇娇和刘靖远两个人并没有立刻回府。
出了城守府的大门,便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闲逛起来。
每走到一家铺子前,刘靖远总是能够张口便说出那铺子的三两件事。
幸娇娇也不打断,之前静静的听着。
这个城池中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都是他曾经,乃至现在。
和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豁出性命守候着的存在。
一路走一路说,男人眼底的沉郁散去不少,眼神重新变得明澈。
“媳妇儿,我们活着的人也算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了,总算是这座城,一直牢牢的守着,不叫那群蛮子犯了去。”
“你们都是最厉害的,你在我心里尤甚。”
幸娇娇不会温言软语,她只能简单的一句话,一个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刘靖远轻笑一声,抬手将满眼关切的女人搂在怀里。
下巴抵在幸娇娇的头顶,长长的喟叹一声儿。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幸娇娇被他突如其来的酸儒气惊了一下,嫌弃的皱起眉。
转念想到他这几日收到的打击,到底还是将怼人的话咽了回去。
乖乖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
过了一会儿,刘靖远才舍得将她放出来,但这手却依旧紧紧的握着她的。
幸娇娇无奈一笑,反手握的更紧了些。
二人掌心相握,漫步接头。
冷白的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地上,拉的老长。
随着他们远去的动作,两道影子紧紧的交汇缠绕,融为一体。
一夜过去,刘靖远已经将心情彻底整理好。
酒醉醒来的杨城守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些,面容却依旧坚毅。
他们将心中的抑郁和悲愤,都发泄在了这群罪人的身上。
对于叛徒和奸细,他们素来不会留情。
这些隐藏至深所谓“兄弟”,更是罪该万死。
至于达瓦等人,他们打的是赴死的主意。
即便是受尽苦头也不肯签字画押,刘靖远怎么会让他们如意。
幸娇娇听着萧江宁的抱怨,想到这几日男人黑沉的脸色,打磨木雕的手放了下来。
“江宁,你可记得一种酷刑?檀香刑。”
她的话音一落,滔滔不绝的男人立刻闭了嘴,转过身看她。
“幸爸,可是我上哪去找檀香木啊?还有些木头需要炮制,还需要合适的人手,这时间不够吧?”
萧江宁脑海中都是自己曾经拿着小木棍穿蚂蚱的场景。
而后将达瓦的脸带入到蚂蚱身上。
这么一想,立刻打了个冷颤,觉得有些恶寒。
“幸爸,你怀着孕呢,不要总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们要是能早点儿把事情解决我也不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幸娇娇白了他一眼,重新拿起了刻刀。
两只手灵巧的在木雕上面动了起来,层层木屑掉落在桌面上。
“不用那么费劲,随便找一根结实些的长木棍,在那群嘴硬的面前演示两次,不说也说了。”
她将木屑灰收到一旁的盒子里,掏出帕子在桌上胡乱抹了两下。
“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不用不用,剩下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萧江宁想到那群人恐惧又克制的模样,心下微动。
已经迫不及待去尝试一下了,抓起折扇就往外面跑。
“幸爸,我先过去了……”
萧江宁不过只用了半个时辰。
就将他们的费了了时间三四天都没有问出来的事情都榨的清清楚楚。
让剩下的那几个乖乖服了软。
他拿着达瓦等人签字画押的纸张,得意又傲娇的在刘靖远面前走来走去。
还不忘停在男人的面前,举在手上晃动两下。
“看看,看看,这就叫实力,这就是本事!”
“可比你们那套强多了吧,轻轻松松就问了出来。”
“你们羡慕不来的!”
显摆了一会儿,他珍惜的将帕子小心翼翼的叠放起来,收进自己胸前的衣裳里放好。
又欣赏了一下众人变幻莫测的神情,转过身,大摇大摆的出了私牢。
而在刘靖远等人的面前,则是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
旁边的几个侍卫努力将自己面上的神情控制住,不敢表露的太过明显。
那些尸体无一例外,都是被木棍贯穿了谷道,再从脖子后面伸了出来。
死掉的人皆是满脸惊惧,身上的血都染脏了地面,拖出一道长长痕迹来。
达瓦则是面色苍白的被绑在架子上,惊惶的别过头。
额头布满冷汗,身上有些破败的衣裳也已经被吓得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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