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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是一个多月还是需要的。”霍齐盛摸了摸汪瑞柔软的头发，嗅了嗅她的颈脖，道，“我家瑞瑞又香喷喷的了，和爸爸说说，这次出去流浪开心吗？”
“不开心。”
汪瑞摇摇头，哭丧着小脸，抬头委屈兮兮地看向霍齐盛，道：“我再也不要出去流浪了。”
“那瑞瑞，知道抓你的人是谁吗？”霍齐盛循循善诱，汪瑞眨了眨小眼睛，摇摇头，“当时干娘在买冰淇淋，宝宝等着，然后就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就看见很多山。”
“还有呢？”霍齐盛循循善诱。
“还有一个满脸胡渣的叔叔，然后就见到村长，村长说要检查我的蛀牙，我就给他瞧啦。”汪瑞说到这里，张开小嘴巴，小家伙的牙齿保护地挺好。
她说得轻松，汪杏暖却听得不太轻松。
孩子还小，感知能力差。
“然后就是那个傻哥哥和坏奶奶。”被汪瑞说成坏的，可就是真的坏了，汪瑞露出气呼呼的小眼睛，用很是气愤的语气道：“那个坏奶奶要让我叫傻哥哥哥哥。”
这话有点绕口，但霍齐盛却听懂了，他问汪瑞，“那一开始你叫的是什么？”
“叔叔。”
“那你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当时一定很疼吧？”霍齐盛隔着衣服摸了摸汪瑞的小肚子，他的宝贝，在外面受伤了。
可他现在却处理不了他们。
“是坏奶奶打的，我不会烧饭，坏奶奶就打我，不会捡柴火，坏奶奶还是打我，坏奶奶真的好坏啊！”汪瑞说着小眼圈红了红，霍齐盛抱住汪瑞，“爸爸会帮你惩罚他们。”
“是报仇吗？”
汪瑞眨着眼睛，用懵懂的音调问霍齐盛，霍齐盛仔细斟酌了一会，说：“算是报仇吧，瑞瑞喜欢爸爸帮瑞瑞报仇吗？”
“不喜欢。”汪瑞摇摇头。
“果然，孩子是纯粹又善良的。”霍齐盛忍不住夸赞起汪瑞，捏了捏她的小脸，“瑞瑞真棒，真善良，那我们就不惩罚他们了。”
话是这么说，但霍齐盛的心里早就做了决定，要将那些欺负汪瑞的人，都给处理了。
“爸爸，你这样决定也是不对的。”汪杏暖眼光仍旧纯粹，霍齐盛一顿，汪杏暖笑着做到汪瑞身旁，问：“爸爸帮你报仇也不对，不帮你报仇也不对，那你要爸爸怎么做啊？”
“爸爸当然不能帮我报仇，电视里需要报仇的都是驾鹤西去的，我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不过是挨打而已，不能报仇。”汪瑞一本正经道，在霍齐盛和汪杏暖被她说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她又继续道，“爸爸可以帮我去打他们，一人打一顿，给我解气。”
……
“这是谁教你的？打一顿就解气，学校里要求的应该是和平共处啊！咱们小孩子要善良。”霍齐盛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善茬，但希望汪瑞能生活在纯粹里面。
听汪瑞这样说，霍齐盛有点反应不过来。
“妈咪啊！”
汪杏暖一脸懵，她什么时候教孩子这个了？她的教育理念从来都善良，真诚啊！什么时候有教过以牙还牙？虽然以牙还牙确实是对的。
“当时有个叔叔欺负妈咪，妈咪不是给那叔叔下了泻药吗？当时你和我说，这是礼尚往来。”
……
“对，还真有那事儿。”
范恩可也来劲了，继而又道，“后来那人还是我看的。”
“那陈年旧事你们记得倒是清楚得很。”汪杏暖无奈扶额，“我这也是保护自身。”
“所以，瑞瑞这样做没毛病，到时候爸爸就帮你去揍他们。”汪瑞回来了，大家都开心，一阵玩笑过后，范恩可和霍齐盛就出了门，说是去和警方沟通一下。
汪杏暖问他们具体沟通什么，两人也神秘兮兮的，就是不愿透露一点消息。
汪瑞可能是许久没有好好睡觉了，在汪杏暖讲完一篇故事，就窝在被窝里睡着了。
汪杏暖用指腹抚摸着汪瑞柔嫩的小脸蛋，这才意识到，她的宝贝回来了，真的回来了，而且没有受到大伤害。
而且，她和霍齐盛的感情也渐渐地好起来了。
汪杏暖正准备下床去洗簌，手机铃声瞬间响起，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连来电显示都没有看一下。
“喂。”她轻声细语说道。
“汪杏暖。”对方的声音阴沉，汪杏暖听得觉得不舒服，这才看了一下来电显示，陌生号码，她直接挂断电话，果断拉黑。
再利索地将电话静音。
对方实在没想到汪杏暖会如此神操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再打电话过去，她已经打不进了，曹娟娟咬牙切齿，咒骂一声：“汪杏暖居然把我拉黑了！”
她的对面，乔怀宁搅拌着咖啡。
“她现在做事很绝对，但是接通你的电话就足够了，用这个做文章，绰绰有余。”乔怀宁勾唇一笑，曹娟娟嗤笑一声，“你不会也喜欢霍齐盛吧？”
“不，我和霍齐盛有仇，和汪杏暖，更是有生死之恨。”
“我知道，是因为你姐对吧？”曹娟娟勾唇一笑，“你姐不是也快出来了吗？你乔家二小姐，谁不知道你的手段和能力啊，将你姐姐弄出来，绰绰有余。”
“在我姐姐出来前，我要解决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乔怀宁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笑着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在说什么闺房之事呢。
“你这次约我，是想让我合作？”
“我们不是已经合作了吗？我只是想让你添油加醋而已，当然，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但我相信，没有我的保护，你会死得很惨，哦，不，可能会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消失。”
乔怀宁说得毛骨悚然。
曹娟娟眼睛紧紧地盯着乔怀宁，在确定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乔怀宁仿佛瞬间看穿了她，笑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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