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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意识到汪杏暖和管言之间的关系未必是明星和厂家的关系，于是就收起了手机。
安静地吃饭。
吃完饭，周正雨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到底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本以为汪杏暖带她过来，是为了让她喝酒的。
没想到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吃得安静，什么劝酒，敬酒的事儿，一样都没有。
等服务员上了最后一盘水果，汪杏暖才放下筷子。
“你们二百三十万一个人，帮我代言一年，后续有任何问题，还要请你们续约。”简单明了，钱说了，代言时间说了，连续约都说上了。
但汪杏暖这般谈合作的方式，绝对是反面教材。
“只要一年？”阿九先开口。
“今天来的时候，大哥和我们说要十年的！”阿九皱眉，“一年算什么合作啊，要不就签订终身吧，我也想与管言来一次并肩作战的感觉。”
“二百三十万，你确定？”汪杏暖很淡定，只有周正雨待汪杏暖身边，已经在深呼吸了，这样的终身制只要二百三十万？
现在的明星，网红，这般便宜？
是她孤陋寡闻了？
“确定，管言，你觉得呢？”说完，阿九拍了拍管言的肩膀，管言回以微笑，点点头，“老大的姐说什么，我们就是什么。”
“轰！”
周正雨彻底迷茫了。
第一次跟汪特助出来就是这种效果，如果以后她要单独处理，这珠玉在前，她可怎么比汪特助表现得更优秀啊？
“那阿九你下面的两个人呢？”
另外两个网红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都听阿九的。”
于是，合同由一年改成终身，由于事情重大，所以范恩可去酒店的办公区重新打了一份合同，在临走之时，汪杏暖走到管言旁边，笑眯眯道：“管大明星，今儿我带来的可是你的头号粉丝，要不要给她签名啊？”
“头号？”
管言朝着周正雨看了一眼，“你在粉丝群里的名字叫什么？”
“周周很正。”周正雨认真回答，果然，管言的目光微动，“是你？”
周正雨瞬间脸红。
她虽然精心打扮了，但颜值还是被汪杏暖给碾压了，有汪杏暖在前面做比较，周正雨不觉得自己能入管言的眼，所以低下头，支支吾吾道：“虽然是群里的头号粉丝，却没为寡言你做过什么。”
寡言是大家对管言的称呼。
“我记得你是从我跑龙套开始，就粉我的，所以，不论做没做过什么，你的陪伴才是我最重要的。”管言走到周正雨面前，“想在哪里签名？”
“就，就在我的笔记本上吧。”其实周正雨今天并未打算要签名，她是真的打算来谈合作的，只是这合同被汪杏暖三言两语就给谈成了。
“喏。”周正雨拿出笔记本，手有点微微颤抖。
“这个照片……”笔记本上是管言一开始的照片，满头大汗的他正在做武替，但因为时间久远，所以照片有点模糊了，在别人看来，就是周正雨无心贴在上面的装饰品。
可管言只到自己当时经历了什么。
当初范恩可告诉他们，情报网不能全部待在一个地方，只有各行各业都有人，才能有足够的情报，所以，管言那组的人，想方设法进入了演艺圈。
当初他们不敢想放弃，只能拼命地去融入那样的圈子。
“要签几张？”
“一章就够了，我可以去群里炫耀一下了。”周正雨腼腆一笑，管言点点头，“等我去做广告拍摄的时候给你带一些照片，后面有签名，你能送给群里的孩子们。”
“好！”
管言和阿九没有久留，范恩可死皮烂脸地跟着汪杏暖进了公司，刚到公司，范恩可就从车上拿了一件衣服下来，对着周正雨道：“这衣服也是我姐的，给你穿！”
“啊，我有。”周正雨本来打算进办公室后就脱掉衣服的。
“你身上这件，是我给我姐买的，我手上的，不是我给我姐买的，意义不一样！”闻言，周正雨赶紧接过范恩可手上的衣服。
心里却忍不住要笑。
这汪特助的弟弟也太孩子气了。
汪杏暖倒也没多说什么，等进了办公室，她才和周正雨打了个招呼，说弟弟不太懂事，脑子有一点点问题。
周正雨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我都百度过了，范恩可，改名汪恩可，是有名的中西医结合的医生，对肾脏，免疫系统等专科最在行不过，是一个切切实实的专家。”
“最重要的是……”周正雨笑容更甚，“依赖姐姐！”
“啊？”
汪杏暖有点将信将疑地“啊”了一声，周正雨知道她不相信，赶紧打开手机，划到百度的最下面，笑道，“您瞧，后面有个备注，就是依赖姐姐。”
……
这个估计是范恩可自己的手笔。
范恩可进公司就去找了霍齐盛，两人的合作也越来越稳，霍齐盛做律师需要查到资料，从范恩可那里走，定能查妥当。
“你姐呢？”
霍齐盛见到范恩可，第一时间问的不是工作的事儿，而是汪杏暖。
范恩可撇撇嘴，道：“我姐似乎有新朋友了！”
“你姐的朋友其实不多，如果有新朋友，那你应该恭喜她，而不是这样的表情！”霍齐盛犹如一个大哥哥一般，提醒范恩可。
“我说，你以后多给我姐买点衣服吧，以免我姐经常拿我的衣服送人。”虽然只有第一次，但是范恩可觉得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要小心谨慎一点。
“送人就送人啊！反正不是我买的。”
“范恩可，你对你姐的感情有点过分了啊！毕竟你姐已经真正地嫁给我了！”这是霍齐盛的警告，他眸光幽深，看着范恩可，“我有个合作伙伴，女儿应该比你姐要小几岁，你要不要见一见？”
……
“我见她做什么？给她看病吗？”范恩可简直就是直男癌啊！
“跟她处对象！”霍齐盛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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