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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感觉到的不是幸福，是悲哀。
“师尊，你是我的，我一定要让你臣服于我，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
“......”
慕笙璃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只有任由箫溟尘摆布的份。
“师尊，你的表情看起来很※※啊，是不是也希望我继续？”
箫溟尘的声音带着嘲讽。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副样子，比你平日里装出来样子……”
慕笙璃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漂浮在半空中，他的身体仿佛在风雨飘摇。
但是箫溟尘似乎还嫌弃他不够狼狈。
“......箫溟尘，我恨你......”
“哈哈……”
箫溟尘的声音充斥着邪肆和狂妄。
“你的爱，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场可笑的游戏罢了，我从未放在心上，你的恨，又能奈我何呢？”
“我不介意你恨我，只要我玩腻了，我一定会把你丢到荒郊野岭去喂野狗！”
“将你送进魔界顶级的南风馆，千人骑，万人压，让我那些下属们也尝尝你慕璃仙尊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也许，会比杀了你更加解恨呢？”
“师尊，你说好么？”
慕笙璃咬紧嘴唇，不发一言。
“师尊，你不喜欢我碰你么？”
慕笙璃听着箫溟尘那不堪入耳的荤话，眼中渐渐泛起泪花，
他终究还是错估了箫溟尘的变态程度，
也错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
这场※※持续了整整一天。
直到太阳升起，他才结束这场盛宴。
箫溟尘离开的时候，慕笙璃还躺在床榻上，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他的身体被汗水浸湿，黏糊糊地贴在身上，他的手臂被绑在床头。
他感觉他的双腿微微打颤，甚至站都站不起来。
慕笙璃的脸色苍白，浑身都是冷汗。
这次※※，箫溟尘几乎没有留情，仿佛在宣泄心中压抑许久的愤怒，
但他的眼睛却依旧冰凉刺骨，没有一点温度。
他甚至都没有回头再看慕笙璃一眼，就这样走了出去。
慕笙璃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他的眼神空洞无光，
仿佛失去了灵魂。
“仙尊，你还好吧？”
小九见箫溟尘离开了，连忙跑进屋内，扶起了慕笙璃，
慕笙璃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和锁骨，
脖颈处有明显的淤青，而锁骨之下的肌肤更是青紫一片，
“你还好吗？”
慕笙璃虚弱地睁开眼睛：“我......没事，我......想睡一会儿。”
小九见慕笙璃确实很累，也不再打扰他，替他盖好被子。
“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你叫我就行了，”
“嗯，”慕笙璃轻应，声音沙哑。
小九转身出了房门。
慕笙璃靠坐在床头，目光落到自己的锁骨处，那里有着明显的青紫色淤痕，他知道自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他的脑海中忽然想起箫溟尘的那些话。
“你的爱，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场可笑的游戏罢了，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
......
我的爱......
我的爱......
“......我的爱......”
慕笙璃轻轻念叨着这三个字，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
他的爱，是一场可笑的游戏么？
是啊......
是一场荒诞可笑的游戏。
他以为自己爱上了他，所以才会那样做，所以才会被他当成玩具，当成宠物。
可是原来，他的爱，竟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么？
箫溟尘从来就没把他当成爱人，也从来就没有爱过他，甚至连他的身体也从来都不曾珍视。
慕笙璃忽然觉得很绝望。
他觉得自己好傻，好蠢......
“箫溟尘，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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