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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未经同意，放进去一个什么官员，搞得他被批评了一顿。
要是再犯错，他这份月薪3000的悠闲工作就要不保了吧。
“我告诉你，我们查到，有一个人假装精神病患者潜伏在你们医院十年之久。前不久他还偷偷溜出去，捅伤了一个人。”
“如果没抓住他，你在这里工作，也挺危险的。”凌橘子意味深长道。
保安大哥知道凌橘子肯定不会千里迢迢来这里开玩笑的，他好奇道：“你们确定那个人是谁没？”
“还没确定，需要你们医院的配合。”
保安大哥听完，已经想好了逃跑的路线。他一个月才3000块，要是不幸被人谋杀了，实在是不值得啊！
“你等等，我给办公室打一个电话。”
良久，有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我是院长助理，他现在有事，你先跟我进来等一下。”
“实在是不好意思，贸然来打扰你们。”凌橘子不好意思道。
“院长说了，你有事可以和我说，如果我解决不了，再找他。”女助理如实道。
凌橘子以为还要等好久，听完女助理的话，高兴道：“那真的太感谢了。”
他简单和女助理说了一下情况，就看见对方难以掩饰的惊讶。
她不敢置信道：“你说的是真的？怎么可能？十年了，我们都没发现他是假装的。”
她很快就想起了几件事。
护工小刘的意外死亡，吴医生在值夜班的时候被人袭击至今昏迷不醒……
难道都是同一个凶手？
女助理越想越觉得凌橘子说的是真的。
那个恶魔就在他们的身边，而他们都不知道他是谁。
甚至不确定对方的性别。
她从电脑里面快速搜了关键词，过了一会，才说道：“所长，进来我们医院有十年的病人一共是这十位。”
凌橘子凝眸望去，每个人的病历上面都有一张小小的图片。
这十人里面，有三女七男。
凌橘子有点茫然了，从他所了解到的受害者信息里面，基本都是连反应都没有，就遇到害了。
根本无法判断凶手体格，更加无法辨认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
郑春说过有人说凶手穿着病服，那人没告诉他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现在凌橘子要是让郑春找到当天那个路人，恐怕也很难。
目前来看，他只能从这十个人身上查起了。
女助理带着凌橘子来到病人宿主。
“前面第一间房就是周畅宿主，他不发病的时候，人还挺友善的。平常喜欢和大家下下棋，好像没有其他爱好了。”
凌橘子站在门口，循着女助理的手指，看见一个光头男人。
他光着上半身，正和大家在说黄色笑话。
凌橘子穿着制服，如果是凶手，看见他的反应会和其他人不一样。
凌橘子仔细地观察着周畅看到他的反应。
只见对方眼睛轻微带过，然后又专注于自己的黄色笑话里面。
凌橘子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去找第二个人。
“黄巴巴就在前面，诶，他怎么一看见我们就跑？”女助理惊恐道。
凌橘子连忙追了上去，最后在饭堂后厨找到了黄巴巴。
“你怎么躲在这儿？”凌橘子问道。
“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黄巴巴捂着自己的耳朵说道。
凌橘子目瞪口呆，差点脱口而出，神经病！
只有神经病才可以做出掩耳盗铃这种蠢事吧？
女助理赶到，气喘吁吁问道：“是他吗？”
凌橘子还是摇头。
女助理气呼呼问道：“黄巴巴，你见到我们为什么要跑？”
“我不喜欢你了！”黄巴巴委屈地扭过头去，流下两行清泪。
宝宝心里有苦，宝宝不说。
谁来哄哄宝宝。
凌橘子听着黄巴巴的心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地不易久留……
“凌所长，你走那么急干嘛？”女助理追上来道。
“里面温度有点低，出来好多了。”凌橘子解释道，示意他们去找第三个人。
女助理伸手指了指迎面走来的人，“他就是宋钱。”
“你们精神病院，可以自由活动的人还挺多的呢。”凌橘子幽幽说道。
“他们只要不发病，在非休息时间，一般都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宋钱看见美女助理，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凌橘子看着他恶心的目光，嫌弃道：“果然，有的男人，精神都有问题了，还是改不了本性。”
女助理赞同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我受够了他的目光了！”
“宋钱，你看哪里？”女助理捂着自己的胸部说道。
宋钱笑吟吟道：“美女嘛！不小心多看了两眼。”
凌橘子拉着女助理离开现场，“你们真的不考虑把刚刚那个变态关起来？”
女助理应道：“他已经被关起来了，这里不就是他的笼子么？”
“我认为他活动范围还是太大了，他只配在一个房间里面活动。”
女助理说道：“之前宋钱做错了事，我们把他关起来，他后面告诉我们，要是知道做错事不能看美女，他就不做了。后面，他真的再也没有犯过错。”
凌橘子严重怀疑精神病患者多少有点装的成分。
“前面那个房间就是赵梦宿舍。女生宿舍我来的比较多，她们发疯起来，我晚上都能做噩梦。”
“为什么这样说？”凌橘子好奇道。
“女生发疯的样子有点像电视剧里面女鬼的样子，我看到的都是真实的场景，感觉真实版更加恐怖。”
两人说着就来到了赵梦宿主。
“赵梦，有帅锅来看你，出来一下呗。”女助理突然热情道。
赵梦一听到有帅锅，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来。
“帅锅呢？”她茫然寻找着问道。
凌橘子脸上划过几道黑线，还没见过有人能这样侮辱别人的……
“他就是啊！”女助理指着凌橘子说道。
只见赵梦鄙视地瞟了一眼凌橘子，然后“切”了一声，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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