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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小祖宗诶,你想吃什么就和爷说,只要你给爷生两个大胖小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皇子胤?看着石静善耍小性子,一直耐心的哄。
希望能让这一胎安安稳稳的降生。
是的,自从石静善怀了身子,她现在的地位可以说,都凌驾于大皇子之上了。
“妾身没什么胃口,可能是小阿哥太调皮了,不过妾身最近有些总想吃些酸酸的。”
石静善叹了口气:“听说福晋姐姐曾经做梅子糕是出了名的好吃,就是不知道……”
大皇子眼都不眨的拒绝道:“傻姑娘,你忘了上次她害你的事情了?爷已经让福晋在你没生出来孩子之前,都禁足在院子里,免得打扰你安胎。”
“再说,梅子糕有什么吃的,爷让他们给你送进来点新鲜的吃食。”
“爷,你真好~”石静善心里甭管怎么想的,面子上却对大皇子的所作所为感动的很。
“只要你给爷生两个儿子,爷会对你更好。”
“瞧爷贪心的,一个还不够,还得要两个!”
石静善撇了撇嘴,一个儿子她就能出去了,才不要遭罪生两个呢。
大阿哥低垂着头,摸着石静善的肚子,喃喃自语道:“两个才保险啊。”
“福晋,大皇子也太过分了!”
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笑了笑,脸上毫无在意:“你那么生气作甚,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离那位远一些,免得将来出了事,又赖上你家福晋。”
她已经看开了,也随缘了,反正孩子们都送了出去,日后只有她在这府中,旁人和她有什么干系?
大皇子现在一心一意的守着他的宝贝疙瘩就去守着,之前这么多年的宠爱和一心一意的宠爱,她也该知足了。
到了晚间,康熙看着赵昌拿过来的奏报。
乾清宫中落针可闻。
赵昌和梁九功站在殿中连大气都不敢出。
谁能想到啊,明朝后裔已经渗透进了皇室宗亲。
“梁九功。”康熙将奏章合上,闭着眼吩咐道:“皇太后明年六旬整寿,万寿节时便让端敏公主和其额驸一家进京吧。”
“是。”
“赵昌,这件事不要传出风声,继续给朕查,不准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康熙的手已经养了七八天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手活动起来很费力。
“传张院首。”康熙动了动右手的手指。
不管怎么用力,他的手指弯曲弧度都很小。
张太医算是康熙的首席主治医师,只有他清楚康熙的脉案。
其余人康熙都不放心。
等张太医来了之后,康熙才看向张太医。
“张太医,朕的手不知为何,总有些使不上力,是余毒未清的缘故?”
虽说他握住了短刀,但刀尖还是刺破了他的胸膛。
而且这几日不知道是不是他右手受伤的缘故,还是因为毒素的原因,总觉得不大灵敏。
张太医沉默片刻,皇上的身体一直是他在负责。
当太医的,当然是小病严重说,让他们离不开太医。
严重的病呢,就往轻了说,给人一个希望。
“回皇上,想必是刀伤还没愈合,会暂时有些抓握的困难,至于毒,皇上身体已经暂无大碍,不要太过劳累便可。”
康熙听了张太医的话,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康熙便出现在朝堂之上。
石静娴看的分明,索额图看见康熙完好无损的出现,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
这次上朝,康熙直接将派官员过去,执掌喀喇沁。
喀喇沁的牧民该干嘛干嘛,每年就和普通地方一样按时缴税就可以了。
只不过最大的有点在于,其他部落再也不能挑衅欺负喀喇沁。
因为喀喇沁现在属于朝廷,而不是蒙古。
第二件事,便是即将要到来的科举考试。
前几年的进士还在嗷嗷待哺的等着空余官位,而过两年,又会多了许多的进士加入他们。
“依旧例,京城的乡试便由前科乡试榜首做主考官。”
这是一贯的惯例,京城中的乡试,便由上一届榜首做主考官,第二名做副考官。
这无非就是激励众多考生,让考生们看着上一届的前两名发愤图强。
下了朝,索额图便躲过大臣们,直接到了毓庆宫。
书房的门刚关上。
石静娴就见索额图的表情像是错失了好几百个亿似的。
悔恨的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一般,直捶胸膛。
“我的太子爷啊!你糊涂啊你!”
索额图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石静娴。
“多好的机会放在眼前,太子爷怎么不好好珍惜呢!”
索额图真不清楚石静娴是怎么想的,白白让那大好的机会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索相慎言!”石静娴皱着眉打断道:“难道索相是想让孤成为弑君杀父的罪人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那舅姥爷先打个样?给孤烘托一些气氛,助助兴?”
石静娴冷冷的看向索额图:“登基第一剑,先斩舅姥爷?”
“…………”
索额图热血上头的劲儿一下就消退了。
是啊,太子不光是他的外孙,还是太子。
那不光是太子。还是皇帝的亲儿子。
他居然一时口无遮拦,让太子行弑父的举动。
“太子赎罪,臣一时鬼迷心窍。”
石静娴让索额图在地上跪了一盏茶的时间,看着索额图身子有些打颤,才看向身边伺候的何柱。
“没眼色的奴才,就让索相这么跪着?还不快扶起来!”
“是奴才不是,奴才没眼色。”何柱讪笑着给自己一巴掌,才过去扶索额图:“索相大人,您快起来。”
石静娴看着这么大岁数的索额图,还要在她这个小辈面前跪来跪去,赔着小心。
心里也不是滋味,但她这是在救索额图。
她不知道历史上的胤?是不是就因为索额图经年累月的扇耳旁风,所以才动了谋逆的念头。
但这一世,她是断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算将来必须要康熙殡天才能做皇帝,那也应该是其他人动手。
而不是她亲自动手。
“索相大人这些话,孤就当从未挺过。”石静娴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抬眸盯着索额图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日后索相大人,也勿要再想这些事情,有些东西,做阿玛的可以给,但儿子不能去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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