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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金琳在这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霍琛趁机走来跟他说了温如烟那边的情况。
“你不是说她很坚强吗?怎么动不动就哭,艹,我又不会安慰人。”
“你说什么?”他提高了几度音量,阴恻恻地看他,“你把她弄哭了?”
“你别断章取义,什么叫被我弄哭的?我怎么知道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那句有毛病在他那阴翳的眼神中吞了回去,他顿了顿,又说:“今晚的饭菜是小妍在厨房打下手做的,饭没熟,她也没吃几口,不会是因为这点生气了吧?”
这特么也太娇了吧,女人果然不能惯着,就容易恃宠而骄。
他不了解温如烟,沈宴却了解,他快速处理了房间里带血的纱布,“去给我准备一点红薯,我饿了。”
“现在怎么可能会有熟的…”
“我要生的。”
霍琛投来不解神色,但他也没解释,一个劲喊他去找。
温如烟饿得肚子隐隐作痛,她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死死盯着门口,盼望着他能早点回来。
半晌,沈宴姗姗而来,一开门就看到了极为哀怨的一双泪眸正直勾勾盯着他。
他抿了抿唇走过去,轻揉着她的脸,小声道“生气了?”
她盯着桌子看没说话。
沈宴见状就知道她在忌惮什么,侧身亲了亲她的嘴角,从兜里拿出了暖烘烘的烤红薯。
新鲜出炉的烤红薯香甜软腻,她咽了咽口水,沈宴剥了皮之后才喂着她小口吃着,温如烟依偎在他怀里,懒懒地吃着。
两人不发一言,却能从对方的行动中读懂什么。
带有略微茧子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眼,她不适得躲了躲,
薄唇轻抵在软软的小耳垂上,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猛地一颤,耳垂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粉。
她身上穿的羽绒服在周转好几个地方后已经脏了,他丝毫没觉得嫌弃,帮她脱下了外套。
“在这早点休息,不管听到了什么都不能开门,我很快就会带你出去了。”
她心底涌上了一层不好的预感,泪眼盈盈地抬眸看向他,“我们都要平安出去。”
“好,不准再哭了,我心疼。”
他隐忍了许久,在此刻终于忍不住了,倾身吻住了那朝思暮想的红唇。
轻柔又缠绵,让人不经意间就深陷其中。
却在他想要进一步行动时,被她无情打断,“不可以!”
“嗯?”
男人的眸子已经染上了不加掩饰的情欲,她咬了咬牙,摇头,“现在不可以。”
他以为她是对这个地方不满意,撑在她身上重重喘着气,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那就等回去了再说。”
“回去了也不可以。”
“嗯?不让我碰了?”
沈宴眼底划过一道浓浓的忧愁和悲伤,被老婆嫌弃了,好想哭。
“老婆,为什么啊?我又没让她碰到我,我是干净的,刚来的时候还洗了澡。”
“哥哥,真的不可以,还没三个月呢。”
闻言,他愣了两秒,“什么三个月?”
她轻笑着握过他的手放在尚未隆起的小腹上,“小宝宝还没三个月呢,不适合做事。”
沈宴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她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温如烟眨了眨眼,试探问:“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不,我只是太激动了。”他反应过来后连忙坐了起来,又把她搀扶了起来,仔仔细细打量着她,声线颤抖道:“多久了?”
“唔,还没一个月呢,但是我第六感强啊,一下就把它发现了,我厉害吧?”她骄傲地挑了挑眉,随即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沉了下来,“我怀孕了会影响到你们行动吗?”
“不会!我看看。”
那种感觉真的太不真实了,他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硬拉着她想看看肚子。
“你就是看出了花也看不到他啊,这才多大点嘛,还是个没发育成熟的小胚胎呢。”
“小胚胎又怎么了,照样是我女儿!”他激动难掩得抱住了她,在她嘴上亲了又亲,“我老婆真棒!”
看他心情这般愉悦,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然而,经过他猛烈的动作后,伤口又一次复发了,他感觉到了鲜血已经渗透了纱布,脸色变了变。
“老婆,早点睡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好!”
沈宴陪着她直到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后才悄悄地爬下了床。
伤口处的疼痛如蚂蚁钻心,他强忍着疼去了另一个房间上药。
霍琛来给他上药时看见被鲜血浸湿的纱布后不由感到一阵唏嘘。
这是拿半条命去哄女人啊,这等伟大的差事果然是一般人做不出来的。
“受伤了就不能安分点?又是爬山烤红薯又是洗澡,命不要了?”
“你懂什么。”他嘴角微扬,眉目间都在彰显愉悦。
惹得霍琛不由调侃道:“明天就做新郎了,那么开心啊?”
“滚你妈,别逼老子抽你。”
真是晦气!
沈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老子有宝贝闺女了,以后说话注意点,不准再惹我老婆生气。”
“什么?”霍琛瞪大了眼,有些难以置信,“她…她怀孕了?”
“对,明天想办法先把她带出去,一定一定得保证她的平安,出了什么事提头来见。”
霍琛抿了抿唇,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凝视着他,“福爷今晚就会来,专门喝你的喜酒。”
把她带出去这件事有福爷出手就好办,就看他要怎么跟他老人家交代。
“这个喜酒不喝也罢,你去跟老爷子交谈,把这事办妥,他是不可能不会管她的,随便你怎么说。”
“行!”
上完药后他又回了房间,再一次悄悄爬上了床,抱住了那心心念念的女人。
金琳好似猜到了他会回这间屋子,早上叫人来请他的时候直接奔了这里。
沈宴换好衣服时温如烟刚醒了,看他换好衣服去做别人的新郎。
说不难过是假的。
她那眼里充斥着的泪花大写了她此刻心中的委屈,“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沈宴走来叹了口气,轻揉着她的发梢,“我只是去演场戏,你是我唯一的老婆,等会儿会有福爷那边的人来敲门,别多问,跟他走就行,出去后就乖乖等我回来,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还有一句话他始终说不出口,若是他没能活着回去,就把孩子打了,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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