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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味地勾唇笑着,漆黑的双眸落在她身上,连眼都不愿眨,生怕错过什么。
她嘴角微勾,郁闷心情瞬间被这话给消散,清冷的眉目也跟着舒展开来,“少贫嘴了,快去吃饭吧,等会儿早点回家。”
两人刚走出卫生间,就听门口传来了阵阵门铃声。
沈宴走过去开了门,一身黑衣的江畅眸色幽深,沉默地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他,刚准备转身走人,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熟悉的欢声笑语。
他脚步一顿。
沈宴眉眼微动,“里面在吃火锅,要不要加一个?”
他抿了抿唇,转身走了过来,“那就不客气了。”
他带着江畅走向餐桌时,温如烟明显注意到了郝巧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了下来,气氛变得无比尴尬。
温少保在那场战役中也认识了江畅,见他来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快来快来,又有人陪我喝酒了。”
沈宴加了副碗筷过来,顾星被温少保灌得已经有了隐隐醉意,他就让顾星换了个座位,去吃点东西,又让江畅坐过来陪他喝酒,好巧不巧就在郝巧旁边。
郝巧全程都保持着沉默,全然没了刚才的活泼,她抬眸幽怨地看向温如烟,像是在怪她没有早点说他要来。
温如烟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沈清妍见她沉默下来,不明所以道:“巧儿姐姐,你怎么突然安静了?我都有些不习惯。”
闭嘴吧!
郝巧悻悻笑了笑,“这不是寝不食饭不语嘛。”
知道原因的温如烟笑而不语。
温少保和江畅一见如故,两人聊了很多,不知什么时候又扯到了谈对象身上。
“你跟沈宴差不多年龄,沈宴现在有老婆,又快有孩子了,你这速度倒是提起来啊,决不能落后啊!”
“在努力了。”
他不卑不亢回应着,温奶奶倒是来了兴趣,好奇问:“你在追小姑娘啊?长得怎么样?好不好看?”
“好看。”他言简意赅,余光瞥了眼闷头吃着肉的郝巧,“就是不好追,她太渣了。”
“咳咳。”
听到这话,郝巧意外地被肉呛到,咳个不停,他头也不回,伸出手去帮她拍了拍背,还顺手递了张纸过去。
温奶奶见状,眉梢紧蹙了几分,“渣不行啊,不顾家,不然追我们巧儿吧,巧儿这姑娘也不错,长的也不差。”
“奶奶!我不想谈恋爱。”
郝巧毫不犹豫,明摆着拒绝,明眼看是在拒绝温奶奶帮他们撮合,实际上也是在暗着告诉江畅,两人没那个可能。
江畅说对了一点,她真的很渣。
温如烟眉梢微蹙,投去探究的目光,等郝巧吃好去沙发坐着休息时,她也放下了筷子走了过去。
“说说看,那么抵触的原因。”
“不想就是不想,哪儿来那么多原因?”郝巧不甚在意地捏了颗葡萄放进嘴里。
“你要是真对他没感觉,去招惹人家干什么啊?”
说到这,她神色明显暗了下来,轻咬着唇靠近了她几分,小声说:“本来我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但他突然提出要以结婚为目的跟我谈恋爱,我就耸了。”
“为什么要耸?”
“我是二婚,曾经还有过孩子,而他…他特么的连个前女友都不曾有,这么算是我赚了没错,但是我过不了心里那坎。
这事她早就坦白了,江畅也表示能接受,但她却表示不能接受。
他是可以接受,那他的家人呢?如果知道她有一段失败的婚姻,会同意他们俩在一起吗?
这种猜想次数多了,她就越发畏惧,与其最后闹得不堪收场,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
听她这么一说,温如烟瞬间明白了过来。
她有些好奇地问:“你不知道江畅的父母都去世了吗?”
闻言,她手里的葡萄随声落地,咕噜咕噜滚到了沙发底下。
郝巧一脸震惊地摇了摇头,温如烟白了她一眼,“赶紧把葡萄捡起来,别烂在沙发下面了,会很臭的。”
她反应过来,连忙趴下去捡沙发底下的葡萄。
沈清妍吃饱了走过来,就见到郝巧趴在地上捡着什么东西,“巧儿姐,你干什么呢?”
“捡东西啊。”
很快,她捡起了掉落的葡萄和一串粗长的黄金项链,她看着手中的东西陷入了沉默。
温如烟也默了默。
“哇塞,是金项链哎。”
沈清妍激动地走来,仔细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打量了一番。
温如烟:“谁的?”
“这是你家,该问你才对。”
“这个好眼熟呀,我看看。”沈清妍从她手中接过项链又是一番打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温如烟接过,直接收了起来,“在我家那肯定就是我家人的呗。”
她面上笑着,眼底的笑意却不达深意。
家里没人喜欢黄金,温奶奶的镯子都是翡翠,她从来不会买黄金饰品,而温少保刚回来,更不可能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所以只有一种说法,家里来过其他人。
温少保跟江畅拼酒,直到喝晕了才下桌,而反观后者,除了面色红润了些,都看不出有醉了的模样。
沈宴慢条斯理地吃着花生米,懒散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江畅眸光沉沉,又倒了杯酒来喝。
“干什么呢?今晚不打算回去了?”
“就当最后一次。”
他眉梢微蹙,“什么意思?”
“我申请了去驻守边疆。”
“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
沈宴嗓音沉了沉,问:“你决定好了?那人怎么办?”
“凉拌,反正她也不待见我,走得远远的,也算了了她的愿。”
他似乎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
在晋城他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除此之外已经没了留下来的借口。
孤身孑然,对于他来说在哪里都一样。
“要不,你再试试?”
“不试了,再试要讨人嫌了。”
他和沈宴从一开始就不一样,两人曾经在部队的时候是一个队的,他们彼此熟悉,几年没见也不曾陌生过,但他们所选择的路不一样。
都不能彼此感同身受。
但知道感情这事不能强求。
他轻叹了一声,似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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