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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是师父知道他的爱女被本尊羞辱,应该会很生气吧?”
楚落白眼神落在棺木之中,“让你父亲看着,会不会更刺激呢?”
他一边褪去腰间衣带,衣冠楚楚的男人,此刻完全化身为野兽,没有任何理智。
衣袍大开,露出完美的锁骨,楚落白充满爆发力的身材,完全暴露。
见他步步逼近,白阮心下紧张,堕魔的反派失去理智,她只有死路一条。
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伸出指尖探入白阮衣内。
他就像是饿极了的恶鬼,下手完全不知轻重,啃咬着少女的唇,泛起淡红的吻痕。
盛开的花就要失守,白阮狠狠咬上他肩膀。
血腥味在味蕾炸裂,男人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脖颈,“还是个会咬人的猫儿呢…”
刚才一瞬间,她分明看到楚落白眸中挣扎,也许痛感可以召回他的理智。
氧气愈发稀薄,白阮煞白的小脸通红,朱唇大口大口喘着气。
趁楚落白不注意,她曲起膝盖,狠狠朝着男人身下踢去。
“你…你竟敢…”
楚落白闷哼一声,白皙的额头逐渐??出汗水,站在原地恶狠狠看着她。
“断子绝孙脚,没见过吗?敢动姑奶奶,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听到白阮的挑衅,男人再次逼近她。
在他靠近的一瞬间,白阮眼疾手快又踢了一脚。
这次…看样子真的碎了。
白阮也不知道,反派未来的幸福该如何,不过,他也不可能喜欢任何女人。
她如此想。
目光所至之处,楚落白微微弯腰,面具下狭长的眸子满是痛苦。
视线变的极其模糊,他摇了摇头再次抬头,心中那阴暗的恶念逐渐消散。
面前的少女衣衫半开,唇角的鲜血与吻痕,印证着他刚才做了什么癫狂的事情。
楚落白张了张口,心中疼痛不堪,上前一步却看到白阮猛然瑟缩的模样。
他立在原地,脱下外袍披在女孩身上,眼神避开衣衫不整的女孩,“本尊刚才…”
怀中的白阮并未说话,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狐狸,瑟缩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多有得罪…本尊先替你疗伤。”
说罢,楚落白横抱起来白阮离开暗阁,一脚踹开大殿的门,这才把她放在床上。
他为了血祭生魂,身体早已经残破不堪,又被白阮踢了命根子,早已经支持不住。
可他依旧拼尽全力,将最后一丝法力注入白阮胸口,助她疗伤。
整整一夜,楚落白都守在她床前,直到白阮转醒,他才悄然离开。
许是自知理亏,又许是担心白阮害怕他。
男人回到暗阁之中,看着残破的棺木,忍不住冷笑出声,踉跄跌在地上。
这一切都是骗局,他所执着的一切,不过都是大梦一场空。
楚落白拿出鞭子,一鞭子又一鞭子抽在背后,忍着痛苦跪在地上。
这次,他不再向着师父忏悔,而是为自己差点伤害白阮的罪行,而惩罚自己。
洁白不染尘埃的衣袍,沾染着鲜血与尘土,他指尖狠狠嵌入地缝之中。
颤颤巍巍举起右手,又一一鞭子抽了下去。
浑身血人一般的男人,跌在地上的一瞬间,冷冽的眸子再没有一丝光亮。
面具破裂掉在地上,丑陋的鳞片若隐若现,逐渐爬上他的右眼。
男人泪水夺眶而出,纤长浓烈的睫毛下流出眼泪,晶莹剔透。
袖口中的灵兽慌忙窜出袖子,吐出所有灵力,试图帮他治愈。
“师尊!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根本不是故意伤害她!”
“不…”他伸起颤抖的手,拿起一旁的鞭子。
只是还未接触鞭子,那冷鞭被灵兽叼起放在远处,“师尊,您不能死!别自暴自弃啊!”
男人闭上双眼,“本尊身为她的师长,差点做了追悔莫及的事,我不配为人。”
“一切都是白掌门的错,与白阮无关,现在我已无颜面对她。”
灵兽卧在楚落白身旁,“师尊,您不会真的喜欢她吧?若是无情道破戒,您可是会…”
它没有说完剩下的话,若是破戒,会逐渐失去理智,永堕魔道。
“可我已经动心了…”他心中清楚。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也许早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
这边,楚落白在暗阁内遭到反噬痛苦无比,整整一天都未出现。
等到夜半时分,男人才推开大殿大门。
见白阮睁开眸子的一瞬间,他停在原地,把冷剑扔在地上。
“本尊,任你处置。”
“什么意思?”她嘴里还藏着半块糖葫芦,闷在被子里怕被发现端倪。
听到白阮说话都困难,楚落白更是心中愧疚。
昨夜他吻的实在太禽兽,竟然伤了她的口腔。
“杀了我,只要我死,再没人会伤害你。”
“什么?”她猛然起身,口中的糖葫芦差点卡嗓子眼,一个劲咳嗽。
男人快步走到她身侧,轻轻拍着她的脊背,这才发现女孩腮帮子鼓起一侧。
被抓包的白阮嘿嘿一笑,“师尊莫怪,您送的糖葫芦不吃怪浪费,而且辟谷有些嘴馋。”
楚落白:“你…”
她笑着,继续说道:“我没怪你,师尊你可别丢下永仙宗,丢下弟子独自离开啊。”
“再说了,那都是你失去理智误伤,所幸没有发生任何事。”
男人身体僵直,下一秒紧紧把女孩按在怀中。
他控制着力道,却想把她融入骨血,狠狠按在身体里。
她怎么能如此好…
温热的眼泪落在女孩肩头,她轻轻拍着楚落白的脊背,“师尊,哪怕没有信念也要活下去,永仙宗需要你。”
他点头,“本尊真的…对不起你…”
只不过,他点头并不是为了永仙宗,而是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只要白阮在,他便护她一生一世,哪怕头断血流在所不惜。
就算为她破戒堕魔,又如何?
整整一夜,白阮安抚好男人,才把他送到禁制内养伤。
几天过后,白阮才被唤去木屋。
男人拿出腰间白玉,推向桌角。
今日他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仿佛之前脆弱无助的黑历史,不是自己。
若是可以回到前些日子,楚落白真的想找个地洞,挖了跳进去。
见白阮疑惑的神情,男人轻咳一声。
声音细若蚊声,“这玉佩是本尊出生便所戴之物,现在赠予你。”
“本尊知女子清白重要,若你不嫌弃,另择他日我便娶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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