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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然尽力不去听那声音,躲在房梁上不知所措。
她顺着那琉璃砖瓦窥去,白阮正倚靠在玄禹泽怀中。
“阮阮,你终于嫁与我了。”
男人呢喃着,轻轻掀开红盖头。
白阮目光所至之处,那温润的男人鼻梁高挺,皮肤似白雪,红唇诱人。
他平日披散的墨发,被束在红绸带内,几缕碎发遮挡在两鬓,犹如陌上公子。
“不如我们现在就休息吧。”玄禹泽一把扯掉红盖头。
刚才他迫不及待,未曾掀开白阮的红盖头,便轻吻上少女的脖颈。
那女子娇喘的声音,惹得他愈发无法忍耐,直接拽掉了碍事的盖头。
“等等,时辰还早,夫君不如先与我喝杯交杯酒吧。”
白阮试图拖延时间,就连说出的话都是违心的。
“你又想骗我?还是想耍什么花招?”
玄禹泽轻轻抚过白阮的面容,眸中满是看不懂的阴婺。
“阮阮总是爱欺骗我的,在大霓我差点就得到了你,可你还是不愿嫁给我。”
见他不相信,白阮特意找了个,让人信服的借口。
她拿起杯盏,示意着玄禹泽,“妖宫外重兵把守,宫内还有结界,他们进不来的。”
“再说了,事情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嫁给你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你比楚落白和墨晏好看。”
比他们好看…
这样的话虽然是假的,可玄禹泽还是难以掩饰开心。
他心软了几分,拿起杯盏,手臂环绕过女孩肩侧。
两人靠得极近,看似像在拥抱一样。
目睹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容颜,红烛之下两人交杯换盏着。
那酒水的液体,覆在少女唇畔,却被玄禹泽垂头吻了个干净。
“玄禹泽?”
“阮阮,别拒绝我。”
他温润的嗓音因酒入喉,微微沙哑。
这样的声音潜藏着淡淡的乞求,让白阮无法拒绝。
玄禹泽起初,只是清理着她嘴角的琼浆,后来又放肆的吻上她的双眸。
颤颤巍巍的睫毛,被男人吻了个遍。
“玄禹泽!你亲我眼睛做什么?”白阮揉了揉发痒的眸子,须臾睁开眼。
面前男子不知何时褪去外袍,只穿着单薄的里衣。
那雪白的里衣敞开,露出清瘦的身躯。
再向下,那不怎么明显的腹肌线条直通过胯部,却显得刚刚好。
胯部下满是银白色的鳞片,他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化为了巨大的蛇尾。
那蛇尾正轻轻跃跃欲试,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白阮有些呆愣,破天荒问出个老色批的问题。
“你的男性特征呢?”
她刚问出来,差点想打自己一巴掌。
一旁玄禹泽轻笑一声,强壮的蛇尾直接卷起少女的腰肢,直接带入他怀中。
灵活的蛇尾,早已潜入她衣裙内,冰凉凉湿漉漉的蛇皮,正贴着她温热的肌肤。
这种刺激的触感,惹得白阮满面通红,“你干什么?!”
“阮阮想知道,它在哪里吗?其实它就藏在我的蛇鳞里面,要摸摸看吗?”
玄禹泽覆在她耳边,惹得白阮大脑晕眩,呼吸都变得极为机械。
不得不说,男人在此刻说点引人遐想的话,更能勾起女人的欲念。
正当白阮害羞之际,蛇尾已经不安分的抚过小腿。
她本想拖延时间,不耐玄禹泽如此勾人,逐渐变得无法反抗。
那毒蛇一步步上前,把猎物的腰肢桎梏在怀中。
不知何时,玄禹泽舌尖已经化为蛇信子,在猎物身上上下品尝。
可怜的小兔子蹬了蹬腿,又被那蛇尾卷了起来。
一圈圈泛着光泽的蛇皮,愈发紧了不少。
“玄…”
“阮阮,我在。”
“玄禹泽!你等一下,我感觉不对劲。”
白阮想要推开他,那种奇怪的不适感让她作为女性,异常害怕。
然而,面前的毒蛇彻底褪去温柔,轻笑一声,“阮阮,我一共有一对那个…莫要大惊小怪,我不会伤害你。”
没等白阮反驳,小兔子便被毒蛇控制,整个人动弹不得。
小小的猎物,只能任由捕猎者吞噬。
她不记得过了多久,只记得自己看着猩红的月光,一次次泄出拒绝的乞求。
直到日上三竿,白阮昏昏睡去。
那骇人的毒蛇,最终蛇尾勒紧了猎物,直到饱餐一顿餍足后,这才放过了她。
玄禹泽起身,轻轻给昏睡的女孩,清理着战斗残余。
他心中又心疼,又痴迷这样的洞房花烛夜。
“阮阮…辛苦你了,一夜未曾休息。”
少女似感觉到玄禹泽的呢喃,微微睁开眼睛就是一巴掌。
那冰冷的巴掌落在男人面颊,很快他半面脸颊,便浮肿了起来。
可得到滋润的男人,却依旧好看的出奇。
“阮阮,你的手疼吗?下次打轻一些,我怕你手疼。”
玄禹泽并没有发怒,反而捧着她的手,满眼心疼。
“你…”白阮气得说不出话,等到组织好语言,她才气呼呼抽出手。
“玄禹泽你这个骗子!说好一会儿就完事了,这明明是一晚上才结束!特么想累死我吗?”
“是我的错,可我的阮阮太让人沉迷,夫君一不小心便忘了时辰。”
玄禹泽近乎乞求,一遍遍哄着怀中人。
就算那怀中人辱骂他,病态的男人都乐此不疲,只觉得宠爱她便是幸福的。
他准备了满满一桌菜,亲手投喂着白阮。
见她吃得乖巧,一边鼓着腮帮子,一边还要狠狠辱骂他,便惹得男人连连轻笑。
“你笑什么笑?抖m吗?再有下一次,老娘肯定把你头拧掉!”
“好好好,只要阮阮开心,杀了我都好。”玄禹泽宠溺的擦拭着,她嘴角的饭粒。
此刻…
躲在外面的穆然,挂着一对黑眼圈,整个面颊红透了。
她没想到,那只可怕的半人半蛇,竟整整一夜都在欺负那女子。
那个曾经杀了魔祖的女子,现在竟虚弱到任人欺辱。
整整一夜,她听着两人引人遐想的声音,做了几次心里建设,都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穆然胸口所戴玉坠,霎时间散发出黑气,那玉坠之内传出抒歌的声音。
“事情办得如何了?”
穆然想到昨夜一直未曾得手,忙支支吾吾道,“没有…昨日…”
“蠢鸟!若是你再不处理掉她,就等着我处理掉你吧!”
玉坠瞬间熄灭,穆然被抒歌吼声吓到,差一点跌下房顶。
她稳住心情,从身侧拿出魔弓,偷偷拿掉瓦片,朝着里面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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