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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符纸画着歪歪扭扭,略显诡异的符文。
每一张符纸上面涂抹的朱砂,泛着淡淡的血腥味儿,腐朽潮湿的味道,让人想要呕吐。
更为诡异的是,那些符纸并没有贴在墙壁上,而是贴在挂在墙壁上的戏服之上。
那些戏服看似陈旧,挂在墙壁上的每一件戏服,都贴着黄符。
白阮只在中式恐怖片中,见过这种阴森的东西。
看到这诡异的房间,她脑洞大开,握着墨晏的手更是紧了几分。
少年似感觉到她的依赖,漂亮的薄唇上扬几分,“拓跋家主,为何要在屋子内贴符纸?”
面对墨晏的询问,那拓跋家主也没有尴尬,枯瘦的面容轻轻笑了笑,“镇压恶鬼。”
他说得不无道理,也许这些符纸,就是之前抓鬼修士留下的。
只是为什么贴在戏服上,让白阮百思不得其解。
“拓跋家主,这些戏服都是男人的,贴在戏服上好像不能镇压恶鬼吧?”她连连问道。
“这恶鬼还就在这些戏服之中,若是不镇压起来,定然和从前一般…”
“从前怎么了?”墨晏打断拓跋家主的话。
拓跋家主面色恐惧,那瘦到颧骨凸出的清秀面颊,满是心有余悸的为难。
男人顿了顿,还是决定说出真相。
“以前每到夜里,这些戏服都会站在我床头,似有无形的人穿着它们。”
“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收集戏服,闲暇时唱唱戏,哪曾想,会发生这种诡异的事情。”
男人在说这些话时,双肩止不住颤抖。
似乎想到恐怖的事情,如院落枯败的大树,就要一命呜呼一样。
白阮一边听着,一边走过那些戏服,用内力探着。
戏服上并没有邪祟之气,反而那些诡异的黄符,满是阴冷摄人的气息。
纤细的指尖正要查探,骨节分明的大掌瞬间按住她的手。
白阮回过神,墨晏已经戒备的把她拉了过来。
也许这些符有问题,少年也发现了这些问题。
两人又向拓跋家主询问了一些情况,便被安排在了小院的隔壁房间内。
这个决定,也是更容易保护拓跋家主。
白阮仔细回想着收集到的线索,须臾便看到少年进入房间内。
南国总是下雨,潮湿阴冷的感觉渗入骨髓。
每当这时候,白阮双手都觉得冰凉。
那浑身湿透的少年,满脸期待,从怀中掏出热气腾腾的包子。
须臾,他又从身后拿出小火炉递给白阮。
墨晏似并不在意自己,轻轻搓磨着她的手,哈着气。
“阿晏,你这是又去哪里了?”
“当然是替师姐拿些取暖的东西来。”他刻意隐瞒,这些东西都是好不容易找到的。
当然,白阮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到他睫毛上的雨水。
这个傻瓜师弟,也许一路上护着热包子跟暖炉,连眼睛上的雨水都顾不得擦吧?
思及于此,那手中暖炉中的暖意更甚。
如同少年人炙热的爱意,将她烫得如同浸入蜜糖。
每一寸雀跃的内心,都被少年人的疼爱珍惜包裹,化为少女心事间的甜蜜。
白阮仔细看着少年,束发恣意的少年双眸赤红,似聚精会神。
他眼睛中的红血丝,恐怕就是被雨污了双眼。
“阿晏,你先掐个净身诀,眼睛我来给你上点药。”
“没事,姐姐的手还是好冰,我先帮你暖暖。”
白阮鼻尖酸涩,“墨晏,我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这话,她早已经便想询问清楚。
曾经她不过是给予一点帮助,未曾想到墨晏竟掏心掏肺。
“值得,师姐给了阿晏一个家,阿晏以前无牵无挂,现在总算是有了软肋。”
他在说软肋二字的时候,面上洋溢的甜蜜不易言表。
若不是白阮,他应当还活着像个傀儡,只会睚眦必报吧?
永仙宗那段美好的时光,是她给了自己尊严,更是她教会了他许多道理。
过去的记忆,现下想起也是甜蜜的。
等到少年抽出思绪,身边的少女已经替他掐了净身诀。
她又拿出手帕,抽出手起身给他擦拭着双眸。
“阿晏,以后你也便是我的软肋,别弄得如此狼狈,我会心疼。”
少女的话,无异于让墨晏雀跃痴迷。
“你去床榻躺下,长这么高,我擦不到你的眼睛。”
“遵命…”墨晏轻轻一笑,“夫人的话,我一定会听。”
等到白阮反应过来,墨晏已经乖巧的躺在床榻上。
她捏着帕子,轻轻擦拭着少年眼角的雨水。
“姐姐,有点疼。”
“你等一下。”白阮轻轻吹了吹他的双眸,下手更是轻柔了不少。
纤长的睫毛,随着她吹气犹如翩翩飞舞的蝴蝶,轻轻震颤着黑色的羽翅。
少女清理的认真,等到反应过来,墨晏正盯着她。
那双静如墨色宝石的眸子,里面倒影着小小的她。
烛光摇曳之际,她的身影似在墨晏眸中,洒下稀碎的星光。
一时之间,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吻上了他的双眼。
反应过来太暧昧主动,白阮刚想起身,手腕便被墨晏桎梏。
“姐姐不继续亲了吗?”
他委屈沙哑的声音,似勾人魂魄一般暧昧旖旎,“我的眼睛好疼,要姐姐亲亲才能好呢。”
“那就再亲一口?”白阮试探性的吻了上去。
唇覆在他睫毛上,她可以感受到少年轻颤的双目,墨晏握着她的手腕,逐渐力道越来越紧。
“哈…嗯…姐姐…”
这声暧昧旖旎的喘息,迫使白阮移开唇,“你叫什么?”
“因为姐姐,吻得阿晏太过舒服了。”
面对少年的虎狼之词,白阮连忙起身,保持正常社交距离。
她转过身的时候,已经被墨晏从背后抱住,严丝合缝的身体相贴,似再也无法分开。
“姐姐,我想双修了。”
“你别闹!这里离拓跋家主院落不远,要是他听到怎么办?”
“可是,我想…”少年撅着唇,一副乞求神明怜爱他这囚徒般卑微。
白阮:“别闹了,今夜若是有什么动静,恐怕还需要应对突发情况。”
“可是,别的道侣一天双修好几次,阿晏今日还没有与师姐修炼,我们不能怠惰。”
白阮简直是气笑了,墨晏竟把男女之间的事,说得如此义正言辞。
好像不办事,就是对修炼不负责任一样。
她面色肃然转过头,墨晏已经垂下头。
他眼眶通红,眼泪汪汪的似头顶有无形的狗狗耳朵,正耷拉了下来。
“姐姐,求你了嘛~”
“姐姐姐姐~别得道侣有的,我也要有。”
“师姐~夫人~你莫不是不喜欢你夫君了?我心中好难过。”
面对他俊美的容颜,白阮头脑一热竟点了点头。
“你小声点,别弄出什么动静来!”
说罢,白阮便看到墨晏抽过手帕,塞在他的唇中,堵住了声音。
原来,墨晏是怕自己的喘息闷哼,招来拓跋家主多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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