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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穿成病娇的情敌之后 > 第100章 同棺合葬,相拥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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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怜静静听完,浅笑道:“可是我要去学堂,要忙着挣钱啊。”

    他便也跟着笑了,语调不咸不淡:“教书能挣几个钱?”

    “每月一两银子,年末时,还有谷物和布匹可以领。”薛怜慢慢细数了下。

    虽然不多,但维持生计也算够了。

    他注意到宋玉负淡然的语气,长长“哦”了一声,才说:“看来某人当过皇帝,觉得和我待在这个小村子里,委屈了,不乐意了。”

    “哪有什么不乐意。”宋玉负反驳他,神色认真起来,“就是太辛苦了,而且你会吃不消的。”

    “不辛苦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是生存常态吗,习惯就好了。而且这里的村塾条件算不错的了,月薪也算大方。”

    “再大方左右不过才一两银子。”

    “那你说该怎么办?”薛怜浅浅微笑,看他。

    他假意思忖片刻,然后带着点邪气笑道:“陪我睡一晚,给你一百两。”

    “……”

    “怎么了?嫌少?”他挑眉。

    薛怜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脑子还没好,人在村里魂在宫里。”

    “我说的是真的。”

    薛怜冷笑。

    然后翌日一早,他就知道确实是真的了。

    宋玉负的靴子沾着泥,外袍也被晨间的露水打湿,抱着一个木盒子站在他面前。

    盒子上残留着泥土,一看就是才从土里挖出来的。

    薛怜:“你去盗墓了?”

    宋玉负:“……”

    说起盗墓,那也是他自己的陵墓更值钱。

    他将盒子打开,入目是厚厚的几摞银票。

    面额都不小。

    薛怜震惊:“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我当时打听到哥哥住在水柏山,便将钱财都埋在了山头。想的是先在哥哥面前哭惨留下,之后再慢慢坦白。”

    结果才埋了没多久,人就摔了,还傻了。

    薛怜:“……”这个男人绝非善类。

    宋玉负将钞票拿出,被压在盒子底部的东西便显露出来。

    是薛怜送他的长命锁。

    看见金晃晃的锁,薛怜心脏咯噔一下。

    他嗫嚅着,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宋玉负拿起长命锁,爱若珍宝一般,对他说:“我此来寻你,除了它和这银票,身上便再无分毫物件。”

    他看向薛怜,认真地说:“因为我说过,我会戴着它入土,即使不能为安。”

    薛怜心口泛起疼来。

    半晌后,才哑声开口:“别再留它了,扔了吧。”

    他后悔了。

    宋玉负却像是要逼他一样,声线沉静:“为什么要扔了,这不是哥哥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吗。”

    “它不是!”薛怜脱口而出,然后双眼泛红地看他,“即使我当初不信命,我只想恶心你,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将它扔了吧……好不好?”

    他的声音开始哽咽。

    宋玉负心软下来,抬手抚过他微红的眼尾,低声问:“还有呢?”

    还有……

    他闭了闭眼,似下定决心一般,缓缓说道:“……陪你入土的,不会是什么长命锁,而是我。”

    “我会与你同棺合葬,相拥长眠。”

    他话音刚落,宋玉负便低头在他唇间落下一吻。

    他的眼睫轻颤了两下,感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然后是宋玉负低哑的声音。

    “哥哥,你要说话算数。”

    “不能再骗我了。”

    薛怜仰头浅吻了他一下:“嗯。”

    得到回应,宋玉负终于开心地笑起来。

    这两句于他而言,已经胜过世间所有的情话。

    

    虽然一夜之间多了很多存款,完全够他们肆意挥霍好些年。

    但薛怜还是打算存下来,先不动它们。

    用来养老也是好的。

    宋玉负看着他像藏宝贝一样,锁在木床底下,不由得笑了:“何必这么节省,说不定再过六年我们又回去了,这钱放着也白放。”

    薛怜:“你盼点好的吧,我可不想再活一遍。”

    糟心事儿太多了。

    “是吗?”宋玉负歪歪头看他,“哥哥给我留的话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薛怜,“我善变。”

    宋玉负听后亲了他一口,笑道:“我喜欢。”

    这时,屋外有人叫喊。

    仔细一听,好像是个女子的声音,还有些耳熟。

    薛怜连忙出门查看。

    只见张寡妇双手叉腰,对着院内一通喊叫,话里话外全是他和宋玉负的名字。

    意思也不堪入目。

    院外的小路边已经驻足了好几个过路人。

    有农户让她别叫了,有什么事好好说。

    她却充耳未闻,誓要让宋玉负出来负责。

    薛怜听明白了她的话,皱眉道:“张夫人,你说我弟弟轻薄你,可有证据?”

    张寡妇指着靠在门上看戏的宋玉负,十分羞怒:“这,这种事……你让我怎么拿证据!你该去问你弟弟干了什么好事!”

    薛怜并不看宋玉负,只淡淡道:“没证据是吧?那你说说细节吧,我也好立个案。”

    “细节?”她顿时怔住。

    怎么还要细节?

    她反应了半晌,才对其他看戏的乡邻凄声哭诉:“就在昨日,我在前面的地里干活,这傻子忽然从路边窜进来,然后……然后就将我……”

    她抽泣了两声,说不下去了。

    众人还是半信半疑地观望着。

    她噙泪咬着唇,直接捞开下裙,雪白的腿上满是青痕。

    一看就是被按在草垛上狠狠摩擦过。

    顿时,众人唏嘘一片。

    薛怜眸色冷下来。

    “张夫人怕不是夫君死了,受不住打击得了失心疯?”

    他冷声道:“明明是你见我未娶,劝我与你苟合,而我坚守人伦不从,阿云为了守护我才将你打了一顿。”

    话落,又认真问她:“阿云还是个孩子,你不会真与他置气吧?”

    张寡妇听的一愣一愣的。

    “什么时候的事?”她惊声道。

    薛怜笑而不语。

    什么时候重要吗,反正大家都在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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