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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二十出头女子该有的模样。”
“公子，您来了。”看到林子轩，女子坐起身想要下床，却被林子轩制止了。
“虽然肚子里的孩子也得到了改善，但还是好好休息吧。”
女子点点头，看向林子轩的神色满是感激。
“我打算去城镇一趟，之所以跟你见面是想问你，你对藤原不比等有恨意吗，还有那些欺负你的下人，你对他们有恨意吗？”
听到林子轩的话，女子先是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像我这样的人连记恨的资格都没有，就算记恨了，报复回去了，我也不会感受到报仇的快感。”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林子轩点点头，走到门口，说道：“你来到太阳花田的时间，我一直没有询问的名字。现在你的身体也恢复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下来了，再过几个月，我送你回家吧。”
“……”女子眼神一黯，摇了摇头：“小女子父母自幼便已经去逝，如果不是卖与藤原家，怕不是早已饿死或者冻死，在这个世界，小女子早已没有了家。”
“至于名字，小女子只是觉得贱名不配入公子耳内，所以一直没有告知。”
林子轩皱了皱眉，也知道女子心中的顾虑。
看到林子轩有些不悦的样子，女子连忙说道：“贺茂比卖，这是小女子的名字。”
“嗯，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不懂就叫玉藻前。”
朝贺茂比卖点点头，随后走出房间，离开太阳花田，来到城镇当中。
这一次，他没有找藤原不比等，而是径直朝阴阳寮走去。
“玛德真晦气，上一次被那个无良的巫女打劫就算了，爷爷还骂了我一顿，不见学阴阳术吗，有阴阳师在我身边保护不见可以了！”
安培晴雄骂骂咧咧走出阴阳寮，当看到迎面走来的林子轩，眼睛一亮，正想上去找茬，却被一名阴阳师拽住，冲他摇了摇头。
“少爷，这个人是家主都要招待的客人，您还是别去找麻烦了，否则家主又要骂你。”
“爷爷招待的客人？”安培晴雄将信将疑地看着自己走到自己面前的林子轩，这家伙除了长得帅点，其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吧？
“让一让，你挡路了。”
“这是我家，我站哪里就站哪里，要你管。”安培晴雄没好气道：“你就不能绕一下，非要小爷我给你让道不成。”
看到安培晴雄不悦的表情，林子轩笑了笑，手掌朝一边挥了挥，安培晴雄和他的跟班全部朝一旁挪了一下。
“怎么回事，我的身体怎么自己往一旁挪了？”安培晴雄感到不解，而他身后的阴阳师脸上却满是惊讶。
对于安培晴雄的惊讶，林子轩也是淡淡一笑，没有在意，迈步走了进去。
寻着记忆来到安培的房间，正当他准备敲门的时候，苍老的声音由内而外响起。
“公子请进。”
林子轩推门进去，发现安培坐在蒲团上，与上次不同，这次他的面前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两个茶杯。
一个在安培面前，一个放在安培对面。
“公子请坐，想必公子这次前来，是为了在我这里得知那名妖怪的消息吧？”
“老人家，你知道我的来意？”
林子轩坐在蒲团上，他不习惯老者这样的坐姿，而是盘腿坐了下来。
安培笑着点头：“阴阳术包罗万千，其中就有占卜的能力，只不过，这个能力只有我一个人学会，其他阴阳师还没有人能够学会。”
“原来如此，看来老人家知道小紫的消息，不知道我该以何种报酬换取？”
“非也非也。”安培笑眯眯抚摸着白须，说道：“知道，但也不知道，我也无法准确推测出那名妖怪的地方，毕竟境界这个能力，已经超出了人妖神这三个种族的范围。”
林子轩有些不明白，安培只能推测出大概，难道还有人知道准确位置？
“请老人家告知谁知道小紫的位置。”
安培不言，只是干枯的手指朝天空指了一下，其意义，不言而喻。
“这个世界。”
闻言，林子轩皱起眉头，问道：“何意？”
“境界妖怪，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妖怪，也是这个世界所诞生的妖怪。”
“世界……老人家，你说的可是世界意志？”
因为接触过盖亚和阿赖耶，林子轩对世界意志也有了一个认知。
安培听到林子轩的话，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公子知道世界意志？”
林子轩点点头，却没有详说。
安培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境界妖的诞生是好是坏，对这个世界又会产生怎样的影响，我无法占卜出来，也无法活到那个时候了。”
“公子如果想要知道境界妖的位置，不妨去问问这个世界的世界意志，她是境界妖的创造者，创造了境界妖，也赋予了境界妖责任，境界妖在哪里，她最清楚不过。”
林子轩再次问道：“如何才能见到这个世界的世界意志？”
见到盖亚和阿赖耶，也是她们主动找上自己。
“不知。”
安培摇摇头，苦笑道：“超越神明的存在，像我这样的凡人又怎么可能触及到。”
“是我唐突了。”林子轩点点头，站起身，说道：“既然老人家告诉我这个消息，想必也想好了要求。”
哪只，安培摇摇头。
“如果提出要求，那就是交易了。我并不想和公子做交易，而是想和公子结个善缘。”
林子轩愣了一下，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安培，点头答应了下来。
“可以，这个善缘我愿意和老人家你结下。不过我现在急切需要消息，就不多留了。”
“公子自便。”安培笑着点头。
等林子轩离去，安培慈祥的面容顿时一变，变得沧桑，带着死气。
“去把晴雄叫过来，是时候让他收收心，继承我的衣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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