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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将军!公子他又疼哭了 > 第222章 马球场的互相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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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这是擀面杖,擀面用的,这是门栓,百姓家中夜里防贼之用。”

    “这是扫地用的,这是——”

    祭风边说边牙根痒痒,那日还替苍月求情,他是真的多余。

    “那凌将军送这些给朕,意义是?”

    南宫墨拿在手里反复把玩,试图猜测凌将军的意图。

    深知这些东西用途的祭风,原不打算说的,不想坑自己。

    但眼看南宫墨开始误会凌将军,以免造成误会,赶紧解释道:

    “主人,依祭风拙见,这些回礼并非凌将军所为。”

    话外音,凌将军同您一样五谷不分。

    “该是苍月自己在集市买来,作为您送凌将军那箱礼的还礼。”

    “这些都是寻常百姓家,顺手用来管教家中孩童的用具。”

    南宫墨重新拿起那根羽毛丰富的鸡毛掸子掂量一番,这能打人?

    “褪了衣物,伏在案上,教朕如何使用。”

    祭风内心嘶吼,难道不该关注苍月扯谎吗?

    为何突然如此好学。

    还有他作为挨打的人,该如何教?

    心里这么想,手上却不敢耽搁,很快就乖巧的伏在南宫墨手边的桌案。

    “主人,您要握住鸡毛掸子有羽毛的那一端,用来打人的是手柄的直棍。”

    南宫墨哦了一声,在祭风仍有灰紫痕迹身后比划几下,扬起抽下。

    真疼啊!

    比藤条还疼。

    “主人,疼!”

    “每一样十记,朕要感受下寻常百姓的生活。”

    祭风:......

    他要怎么告诉南宫墨,体察民情是不需要这些的。

    “不错,韧性十足,手中还有柔软的羽毛支撑。这竹子编的竹拍是用来拍被褥的?”

    祭风点点头,圆乎乎的那头竹拍就重新贴上来,都没给他喘息时间。

    “回主人,是的,啊啊啊。”

    他从未挨过接触如此之广的戒具,比最宽的藤杖还要宽两倍,一下就能照顾贯穿两边。

    苍月!

    “兼具柔韧和广度,百姓的智慧当真无穷,祭风,你如此了解,是小时候也挨过吗?”

    祭风是孤儿,但不是一开始就是孤儿。

    他也有过短暂幸福的童年,这里的工具,有好几样也上过身。

    “挨过鸡毛掸子和门栓。”

    南宫墨摸了摸祭风的脑袋,又宠溺的使劲揉搓一把,和声道:

    “那下一个便用门栓,看起来比戒尺宽厚。”

    “主——唔”

    何止是比戒尺宽厚,简直快要和刑杖一个级别,是小时候最怕的刑具。

    只要大人拿出这个,树顶也爬的上去。

    南宫墨和凌傲皆是好学之人,对于陌生事物容易接受。

    在苍月和祭风的配合下,二人今夜皆有所成,兴致高涨。

    驰骋之时,更是拼尽全力。

    本就热腾腾的肿着,这一番彻夜的折腾,二人来到马场时,无精打采。

    凌傲行礼后,摸着苍月脑袋笑道:

    “还未亲谢陛下送的大礼,凌傲和苍月皆满意。”

    南宫墨客气道:

    “凌将军客气,苍月假借你的名义送了还礼,虽行为欠教训,但礼物朕和祭风皆欢喜,只是这爱扯谎的毛病,辛苦凌将军了。”

    苍月:......

    还兴当面告状的嘛!

    祭风你倒是说句话啊。

    “陛下所言极是,是得严加管束才行。”

    祭风恶狠狠盯着苍月一会儿,换了一副和煦面孔对凌傲说道:

    “凌将军,开始吧。”

    马球比赛开始以后,不足一盏茶功夫,苍月就被马屁颠的受不住。

    捂着身后请求歇下。

    又过了一盏茶,祭风也从马上下来,一瘸一拐朝苍月走来。

    场上只有凌傲和南宫墨。

    他们之间有互相较量,也有惺惺相惜,有恩情也有和苍月大婚牵带的一丝亲情。

    关系复杂到二人也说不清,却在马背上剑拔弩张,谁也不让。

    强者之见,必得战斗。

    二人打得火热焦灼,苍月和祭风也以实力相当,伤重相当为由,比起武来。

    说是比武,其实就是打架。

    两个人都憋着闷气,想要发泄,便不再手下留情。

    当年在??白岛,苍月功夫最高,其次是祭雪,年纪最小的祭风,功夫不及他们二人。

    这些年,苍月疏于锻炼,比起祭风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他只能耍诈将祭风的腿脚锁住,在操场上翻滚。

    这画面有意思极了。

    南宫墨和凌傲在马背上剑拔弩张,谁也不让。

    苍月和祭风在地上互相抱住,谁也不撒手。

    凌傲余光看着苍月被祭风压在身下好一会儿没动静,主动输了球。

    “陛下虽常年在宫中,身手依旧了得,凌傲佩服。”

    “哪里哪里,凌将军英勇善战,果然不同凡响。”

    南宫墨客气完,吼了一嗓子:

    “你们两个滚起来!”

    苍月的肩膀被祭风压住,脸朝下趴在地上,着实狼狈。

    祭风心里这口气总算畅快了,笑着和苍月说道:

    “过会儿受罚的时候,别哭,谁哭谁是孬种。”

    苍月得了自由,抖着身子起身,不服输的梗着脖子回道:

    “谁哭谁是小狗!”

    如此闹腾,明目张胆的打架,怎么会被轻饶,这点自觉两个人还是有的。

    但两人互看一眼,都笑了,笑出眼泪花的那种。

    真好,他们还是和从前在??白岛一样,互相挖坑,互相守护。

    要是祭雪在,就更好了。

    两个人笑完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接受南宫墨和凌傲的怒火。

    南宫墨看了一眼凌傲,凌傲默契的点点头,他便唤来了司刑房的奴才。

    各自赏了二十杖。

    就地执刑。

    未褪衣物算是给他俩留足了脸面,又为了故意羞着他们,将他俩安排的头对头执刑。

    这不比褪裤还羞耻?

    第十六下,苍月滚下第一滴泪。

    第十七下,祭风强行绷着的眼珠子,稍微一碰出,眼泪也随之滚落。

    行刑的奴才刚撤,苍月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喃喃道:

    “孬种。”

    祭风傻笑着开口:“小狗。”

    昨夜的伤并不重,可今日这二十杖刑当真不算轻的。

    凌傲和南宫墨告辞,抱着苍月出了马场,望着他们的背影,南宫墨许久没移开目光。

    苍月的母亲在他回月戎国的前几日,因得了急病去了。

    南宫墨犹豫许久要不要告诉苍月,此时看他如此幸福,暗下决心。

    待他回凌朝之前再说吧。

    “主人,祭风动不了。”

    南宫墨怎会听不出祭风的撒娇和暗示,何况凌将军刚把苍月抱走。

    “那就等你能动了再自行回去。”

    南宫墨正欲离开,不知是否被苍月感染,祭风做了大胆决定。

    他迅速挣扎着起身,正面扑在南宫墨怀中,重复了一句:

    “真的动不了。”

    南宫墨弯腰将人捞起,轻骂道:

    “羞不羞人。”

    向来腼腆木讷的祭风,脸更红了,身边还有一堆太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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