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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女扮男装后,我娇养了疯批男配 > 第11章 怎会如此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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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后。

    江笙还在捣鼓着手里的袖珍弩弓,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图纸。

    这些年来,他不是没有尝试过习武,可他的进步实在太慢,邻居家小同都学得比他快比他好。

    最后,他只能专心学习医术,偶尔研究下机关术,还有兵器。

    “师父,你来了?这是我的最新成果。”

    他把手中的弩弓递给沈昭,然后安静的等待沈昭的评价。

    对于他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师父,江笙的心里头充满了敬佩。

    在他看来,师父是无所不能的。

    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是能难得倒师父的!

    “不错。”昭烨扣动开关,一支短箭射出。

    正中十米之外的靶心。

    江笙笑得露出他的兔牙,“是师父教的好。”

    昭烨将弩弓还给他,“做个防身也好。”

    她待在这座小村子里十年了,而且还在附近盖了个竹屋。

    不过,那个竹屋除了昭烨,其他人都看不到。

    所以这十年,就连江笙都不知道昭烨住在何处。

    只知道每当他有危险的时候,他的师父都会第一时间出现。

    是的,危险。

    他这样普通的人,竟然会有刺客来暗杀他。

    不过都被师父在暗中用手段轻松摆平了。

    真正见血的是江笙十三岁那年。

    三更半夜时候,他因为睡前多喝了一碗蜂蜜水,于是起夜,才走到门口,就注意到了一道血光。

    一具尸体正倒在他的脚边。

    而站在尸体旁边的,是一个长相怪异的人,准确来说,应该是人面兽身,就是它将尸体毁成了两三截。

    它并不避讳江笙,而目睹整个过程的江笙恍恍惚惚的回屋,然后睁着双眼直到天明。

    等他师父再来的时候,江笙立即提了这件事,而他师父给的解释便是——

    那是刺客,除去刺客的傀。

    傀,是她的手下之一,不能被凡人所见,归为邪魅。

    除了傀,还有儡。

    二者长相几乎一致,区别在于雌雄。

    当然,它们也能完全化为人形。

    就只看昭烨需要与否了。

    而这些对意外看到这一幕的江笙来说,无法使他忘掉,就只能让他尝试着接受。

    还好在江笙的认知里,很早就知道昭烨不是普通人,接受这个设定倒是很快的。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江笙再看向昭烨,眼底的恭敬更甚,“有师父在,抵得过我做千千万万个防身的武器。”

    “我不杀生。”昭烨说着,又问,“你明日便是十八岁了,可有什么愿望?”

    “有。师父,你还记得去年答应过我什么嘛?”

    昭烨点头,“自然。”

    她答应要告诉江笙真相。

    等他足够强大了,再去报仇。

    “师父,我可以提前许愿么?”江笙满目期待。

    他不是没有自己在按照查过,只是一直一无所获。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师父身上。

    “可以。”

    左右是相差一天,提前跟他说也没什么。

    前提是得江笙能够接受如此残忍的真相。

    “不过,你的敌人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你父亲的死,是意外,是人为伪造出来的意外。”

    “而以你现在的能力,想替你父亲报仇,成功的可能性极小。”

    “关于复仇,只能你自己谋划行动,我帮不了你了。”

    江笙将弩弓收好,“嗯,还请师父细说。”

    他给昭烨添了杯茶水,眸光静如水。

    沈昭把他教得太好了,是以他并没有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而是以平常心去对待即将到来的真相。

    昭烨闻着茶香,端起杯子品了一口。

    味道不错。

    而后娓娓道来。

    “你的父亲是你外祖父家里的一个下人,长相英俊,力气又大,后来被提拔到了你母亲身边,成了近身侍卫。侍卫与小姐的爱情故事,话本中常有的桥段。”

    昭烨咳嗽了两声,她闲来无事,也爱买些话本子来看,消磨时光。

    她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你父亲与你母亲相爱这件事,并没有瞒过你的外祖母,她对此很是愤怒,强行将他们分开,可你母亲是最天才的药师,他们最后还是成功私奔了。”

    “你的母亲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他对你母亲情根深种,誓要将你母亲抓回来,要将你父亲挫骨扬灰。”

    “后来,你母亲的行踪还是暴露了,你母亲为了保护你的父亲,用自己的命去威胁他们,让他们放你父亲走。”

    “你父亲走了,他很听你母亲的话,你母亲说她会回来,就会回来。结果,你母亲还没亲眼见到他安全离开,就看到你父亲突然倒地,翻滚,然后掉下悬崖。”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快到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你母亲找回了你父亲的尸体,心死之下,万念俱灰。可这时,她发现有了你。”

    江笙给昭烨又添了一杯茶水,“我父亲,是被人害得摔下悬崖?是谁?”

    “自然是你母亲的未婚夫搞的鬼,不然也不会选在悬崖边上了。让你父亲中毒的,正是那人手下养的一只毒虫。”

    江笙不明白,“可,悬崖……谁能保证我母亲也不会掉下去?”

    “他们给你母亲下了软筋散,你母亲只看到他掉下悬崖的画面,以为你父亲是自.杀。”

    若非江秋月怀有身孕,哪怕她身中软筋散,她也有办法殉情。

    “我母亲的……”江笙实在说不出未婚夫二字。

    以那人的品行,知道阿娘怀孕,肯定又对阿娘百般折磨。

    “你母亲被检查出怀有身孕之后,就被直接送回了江家,还附带了退婚书……”

    江秋月未婚先孕的消息不胫而走,江家丢尽脸面。

    才回到江家,就被江夫人逼着喝下了堕.胎药。

    江秋月为了保住孩子,用金针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大脉,可堕胎药与她之前体内的软筋散发生了反应,变成一种不致命却会伤及胎儿的毒。

    无奈之下,江秋月只能将毒素往自己的五脏六腑逼去。

    而有金针封脉在前,江老爷来看脉,下的药也不对症,只会加速江秋月的死亡。

    撑着最后一口气,她晕倒在院子的门口,这才免于毒发身亡的后果。

    也是这一次,江秋月恢复了在院子及江家药堂两地往返的自由,并且,因为她的命与腹中胎儿的命挂钩,所有江夫人也不会再刻意盯着江秋月怀里的孩子。

    她也找江秋月谈话过,只要孩子出生之后交给他们处理,然后再好好认个错,他们就把府中藏着的唯二的九转丹让江秋月服下。

    ——

    一个无限循环的脑洞开头,无限接近真相却触碰不到真相~

    ——

    「嘭——」

    我浑身打了个颤,仿佛在无尽深渊中落到了实地,大脑混沌,怎么都转不过来。

    怎么了?什么东西倒了么?

    猛地睁开眼睛,重新掌握呼吸的权利,我的心脏比往常都跳得快了几分。

    抬头看墙上的钟,正好指向四点。

    凌晨四点。

    响声是门外传来的。

    入秋的时候,空气都带着一股子凉意,我披上衣服,索性出门去看看。

    我住在二楼,开门正好对着街道。

    街道上空无一人,我揉了揉眉心,或许是魇住了,转身回屋,我的余光扫到了一个人影,头发偏长,看身材是个男人,就坐在我的床上,另外一只手还捏着我的粉红豹。

    头更疼了。

    这人什么时候进去的?

    不,不对。

    我不是应该害怕么?

    干脆无视,我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冰冷的水顺着食道往下流,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我的肚子里绕了几圈。

    半杯水下肚,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能这么悄无声息的来到的我住处,不是贼就是贼。

    抄起椅子,大无畏的走向我的床。

    「人呢?」

    我甚至能看到那人嘴角的笑,残忍嗜血,可是他却在我眨眼之间消失了。

    而我的粉红豹,肚子被撕裂开,月光铺天盖地而来,那是红色的血!

    「啊啊啊啊啊!」

    尖叫的醒来,我擦掉额头的汗,再抬眼看墙壁,还是四点。

    我敲了敲自己的头,我从小就没有玩具,怎么会有粉红豹呢?

    手机突兀的响起,我顿了三秒,伸手要去接,仔细一看手机屏幕,诶,陌生号码。

    那没必要接了。

    我看着屏幕最后暗了下去。

    这次我选择躺会床,再睡个回笼觉。

    清晨,七点。

    刚醒来,我就看到了家人发来的消息,他们为了给弟弟娶媳妇,竟然要我拿出所有积蓄!

    我急忙打电话过去,可是家里人并没有听我说话,直接挂掉了我的电话。

    怎么可以这样?

    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手机里又打进来一个陌生号码,我认出是昨天半夜的电话,接起来就是一顿骂,「艹,别一直打来了行不行,不买保险,给老子滚!」

    那头自己挂掉了电话,第三次打来的时候,我按掉了它。

    这年头,谁过的容易呢?

    深呼吸之后,等到电话第四次打来,我接了起来。

    「你恨么?」电话那头不是以往的谄媚推销声,而是沙哑的、机械的声音,响在耳边,乍一听能让人心头发毛。

    不过,恨什么?

    我是孤儿,我应该感激他们收养我。

    我的付出,都是应该的,回报他们的养育之恩,我应该恨什么?

    「如果恨,就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挂掉了电话。

    又是骗子。

    再次给家人打电话,我告诉他们,会尽快把钱打到弟弟的账户上,不过需要时间,这会儿,我又是他们的「好女儿」了。

    下楼。

    我买了一瓶汽水,冒泡的水,一下一下的欢脱,喝下去,我也能跟着得到快乐。

    漫无目的的走着,路边的狗一直冲着我叫,是我偶尔会喂养的流浪狗,小只。

    摸着口袋,这次出门没有带什么吃的东西了。

    只能对它摆摆手,「下次见。」

    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人来人往,面目停留不过三秒,便沦为匆匆。

    我去公司递交了辞呈,心头一阵轻松。

    十年前,我就应该死在那个冬天,跟我的生父生母一起,死在那场车祸里,而不是苟活下来,成为如今的「赚钱工具」。

    头疼的厉害,我突然很想见到我的妈妈,她好温柔,她告诉我,一定要好好爱自己,可是我没有做到。

    手机又响了起来。

    电话里,是弟弟哭嚷的声音,他的话断断续续,说的是,家人的死讯。

    他们一家被失控的车直接撞飞,除了弟弟,都全部直接死亡。

    我打车赶往现场,肇事的司机低着头,我却瞥见了他嘴角的笑,残忍嗜血。

    麻木的往前走,我看到了鲜血,与染红的白布。

    「啊啊啊啊啊!」

    *

    我又醒了。

    我开始哽咽,身旁伸出了一双温暖的手,缓缓的拍着我的背,「亲爱的,你做噩梦了。」

    是肯定句。

    我没有回答,闷闷的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四点,还早,亲爱的,你再睡会儿。」

    「嗯。」老公的温暖让我狂乱的心逐渐恢复正常的律动,或许是最近太累了,老是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起床之后,老公已经帮我准备好了早餐。

    他是相亲认识的,待我很好,他不介意我的经历,他很珍惜我,他用自己的温暖,治愈了我原本自卑的心灵。

    「我……」

    梦里的画面还是刺激着我的大脑,泪水不自觉的落下。

    「别怕,别再去想了。」我听出了他的心疼,闭上眼睛,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原来,我的心底一直藏着这样罪恶的想法么?

    当初,我并非是自愿拿出所有的积蓄,我还记得,我交不起那个月的房租,差点被房东赶出去……

    手机打破夜里的安宁,我摸了出来,这个号码有些眼熟,但是没有备注,所以我还是选择挂掉。

    大半夜打电话过来,指定有点毛病。

    等到电话第二次打来,鬼使神差的,我接了电话,电话那头——

    「你恨么?」

    我的手机掉落在枕边,等到「嘟嘟嘟」的声音响起,老公才出声,「估计是什么恶作剧的电话,你别害怕。」

    「嗯。」

    ——

    枝枝:只是随手分享的哈,文也没啥人看了,开心就好呗~

    要觉得这样不好,咱过阵子删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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