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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件事处理完，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了。于是，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这个过程说长也不算长，就像是，师父的离开在昨天，而我撑过了一个黑夜，第二天，师父你就回来了。”
昭烨想到了大师兄对江笙坐院子里等待的描述，不自觉的说道：
“其实，你可以去做其他的事，我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
“可是，我无法忍受你的离开。”
他直言不讳，“最开始，离开银杏村，我好似飞出笼子的鸟儿，我以为我得到了自由，我能做任何事情。可我却每日都会回想起，与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
“后来再见到师父，发现师父不是只有我一人可以靠近的，我就忍不住心生妒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发现了师父对徒儿来说的重要性。”
“我是想与师父在一起一辈子的。”
昭烨极少听过“一辈子”这个词。
对于神族来说，一辈子实在是太长了。
而凡人呢？一辈子也不过是匆匆百年。
若是再看江笙，他这辈子也就两年了，更短。
所以，两年的一辈子，昭烨觉得应允下，完全没有问题。
见昭烨点头，江笙心满意足。
“师父真好。”
——
转眼又过了两日。
这两日里，江君跟大师兄离开，要去跟宋老三几人汇合。
宋檀儿追杀宋老三这么多年，也该有个结果了。
江君的身体恢复，想着去了也能多少帮上点忙。
至于大师兄，他的记忆依旧丢失，此次跟着去找宋老三，目的还是保护江君。
保护江君，好像成了他一生的使命。
江笙惦记着给昭烨买红衣，起了个大早，去成衣铺看。
男子款式的红衣少，其中喜服居多。
并没有如他画中那般简单随性的红色衣袍。
女子款式的倒是有。
江笙的视线只在那几件红裙掠过，又立即转了回去。
红裙？
师父是男子，但……
红裙也同样穿得，不是么？
师父应当不会生气吧？
于是乎，从未见过师父生气的江笙，斗胆买了一件。
——
别苑。
昭烨一打开房门，就被那红色扎了眼。
“师父，送给你。”
昭烨接过，“这似乎……”
“师父，这是女子款式的，但徒儿觉得，或许会适合师父。”
“……哦。”
昭烨确实不在意这是男款还是女款。
反正都是穿的衣服。
“师父要不要试试？”
“嗯。”
她又关了房门。
这裙子，确实比男子穿的费劲些。
昭烨低头看，总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伦不类。
她的胸前，一马平川。
没办法，她下凡的时候，是给自己身体施过术法的，如今是实实在在的男子之躯。
想到之前宋檀儿的玲珑身段，昭烨第一次觉得，她这样似乎不适合出去。
不过，既然是徒儿特地买来的，那她就出去让徒儿看看，然后再回来换下。
江笙是在门外等着的。
等房门再打开，他的呼吸都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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