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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金属爪上流过,然后温润了他的手掌心,陆仁甲,无比快乐的吼出了那个欧克们都喜欢的声音。
“waghhhh!!!!!”
“waghhhh!!!!!”×n,听到了自己老大的声音所有的欧克们和屁精们也都兴奋地回应着他,虽然有几个很明显是受过火焰灼烧的小子眼神中仍然会偶尔流露出胆怯,但旋即就被更大的欢乐淹没了。
“那个会操纵火焰的虾米去哪儿了?那些大虾米也消失了?管他的,反正现在看起来俺们很能打不是吗?”欧克们的快乐总是简单的,只要老大还在而且老大没有跑,那么它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拉泽尔剧烈的喘息着,他刚刚跑回了山洞中,拿起了自己白天战斗的短刀以及一面小小的铜盾,至于自己的那件老旧皮革甲已经来不及穿了,因为那些欧克已经杀了进来,并且在那些原本就住在这的欧克的带领下,它们无比熟悉的穿梭在各个分支的山洞之间,然后那些地方就传来了阵阵的惨叫声。或许是那些奴隶的,或许是自己的教友的,但无所谓,拉泽尔现在只想活下去。
于是就这么想着他和他其他的教友们一起向着教主所在的那个如同深渊巨口一般向地下延伸的山洞冲了进去。
不过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他所想的一样。刚刚的袭击中并没有出现的受祝者们出现了,但是他们的出现,却给了拉泽尔一行人更深的绝望,因为领头的那个高大身影,只是轻轻挥拳就将自己前面准备一个滑铲冲入洞中的教友打飞了出去。
“把那些奴隶一起带下来,否则就和那些欧克死战。”无比沙哑的声音从这些高大黑影的面部的袍子下传出来,似乎回去和那些数量远远超过自己的敌人战斗是很平常的事情。
“大人们,没有你们的带领,我们无法在这些蛮子的手中占到便宜。”拉泽尔已经急得汗都流下来了。但是前方这些高大的黑影是沉默的将手放到了自己的武器上。
似乎时间就此停止了,后方仍然在传来惨叫声以及灵星的武器碰撞声,前方虽然不用死亡但似乎比死亡还要未知,但此时那通向未知的道路也已经被切断了。
终于,拉泽尔率先转身向着那个储存着奴隶的洞道冲去,然后是一些刚刚加入教派的新人也跟着他冲了过去。
“你,可以下来。”拉泽尔仍然在往前冲,直到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他飞了起来,然后被吸到了其中一个高大黑影的手中,然后这个黑影如同扔垃圾一样的把拉泽尔扔向了这个洞口之中。
“大人,那我们??”“我们会和你们一起前往。”打断了一个满脸希冀的教徒的话,这些黑影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然后默默的走在了这些教徒的前面。有理由呀,剩下的这些低阶教徒硬着头皮跟在了这些受祝者的后面,因为相比起可能的死亡,这些大人的手段更们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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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陆仁甲正轻轻地哼唱着自己记忆片段中的调子,将自己戴在左手上的爪子从一个还在抽搐的黑袍虾米身上拔了下来。他的旁边是一堆铁笼子,而这些铁笼子里面还有许多和他们长的一样的虾米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你们的味道比那些野兽人要淡很多,起码不会有很臭的尿味。”地上的邪教徒艰难的眨了眨眼睛,他听不懂这个高大的兽人老大在说什么。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个兽人老大摇了摇头,然后向着一个洞道里吼了几声,几只跳跳兴奋的跑了过来,然后陆仁甲就看到这个黑袍虾米在极度的恐惧中似乎想再次起身,但是在他微微撑起自己上半身的时候似乎终于是压破了自己所剩不多的脏器,吐了一口血,然后就成为了跳跳们今天的加餐。
“嗯,很好,今天会少死几个屁精,大概?”陆仁甲他又感觉无聊了,脑裂口中所说的那些会放火亦或是力大无穷的怪虾米并没有出现,这些弱小的东西完全提不起自己的战斗欲望,而提不起战斗欲望,就会让他越发的愤怒,仿佛是自己的血液中有一种东西在催促着他杀戮。
“难道说虾米长的越丑就越厉害?反正这有这么多虾米,俺一会儿挑一个最丑的出来试试。”
“吼!嗷嗷嗷!”
正在他喃喃自语的时候,忽的听到了自己小子们的惨叫,但是路人甲并不准备去管它,因为那些衰货的小子在战斗中被砍死了很正常,因为不只有虾米会砍,如果上头了自己的其他小子也指不定会给它们一刀。
但是过了一会儿惨叫并没有停下,反而是越来越密集了起来,于是陆仁甲终于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这上面,当他发现这惨叫声离他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发自内心的笑了,然后踢了一脚地上正在啃食骸骨的跳跳。
“走,跟俺看看是什么玩意儿?”
地上的跳跳布满了咆哮的一声,旋即冲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但是还没有等它们跑出几步,一个装满火油的陶罐就砸在了这片地面上,随着飞溅而出的油一起来的是一团火球,于是刚刚那几只“活泼可爱”的跳跳就变成了几只只会哀嚎的火球。
“谁!是哪个混蛋!?哪个混蛋敢动俺的跳跳!这些跳跳俺刚刚已经准备收为宠物了,是哪个混蛋?!”陆仁甲小心地抬起了自己的金属爪,然后撤到了铁笼后面。
但是看起来陆仁甲的引敌之术并没有起效果,随着一声铁靴与地面重重相撞发出的沉闷声响,一个比其他虾米至少高出一个脑袋的高大身影向他扑了过来,路人甲看到了在黑袍之下是两把打磨的非常锋利的精铁匕首。
仓促之间,路人甲扬起了自己的左手,狠狠挥击而去,右手则是平伸,然后像是一把匕首一样向着这个黑影的腹部袭击而去。“比俺砍死的那两个老大要快一些,但是也快不了多少。”在周围昏暗火光的照耀下,陆仁甲的笑容分外残忍,但是他心中所想的并不是在击败这个黑影之后好好羞辱他一番,而是要把他脸上的那个黑袍给扒下来,看看什么样的虾米才算是丑虾米。
“卡萨!”一声晦涩的音节传来,陆仁甲感受到自己的右手似乎被一阵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偏离了原本的轨道。他只能狠狠一甩,将穿刺变为肘击。
“哼———”虽然感受到了腹部剧烈的疼痛,但是他明白这些还不算致命。两个低阶教徒赶紧把他拉回队伍里面去,然后马上去支援其他的教友,因为除了眼前这个大块头,越来越多的欧克小子正在赶来支援他们的老大,甚至因为欧克熟悉地形的缘故,越来越多的受祝者大人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脚步转而去应付这些这些的兽人,导致现在能够陪他们一起在这里战斗的大人只有两位。
正前方路人甲一脸遗憾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轻轻甩了甩自己有些发痛的小臂。“你这虾米铠甲比俺还硬一些。”一边说着,一边拔出了那把对自己而言无比小巧的的战斧。“要不你先把脸上的那个袍子摘下来,还想看看丑虾米长什么样?哦忘了,你们好像不会说俺们的语言。”
陆仁甲他发现了自己自从见到这些虾米之后,就充满了想与他们沟通的欲望,是因为脑子里闪过的记忆里面自己原来就是个虾米?
“或许吧,但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感受到已经沉寂一晚上的心脏,又再一次有活力的跳动了起来,那是一种令人脊髓都冻结的嗜血感。他兴奋地看着眼前再一次站立起来的大虾米,轻轻地舞动着自己右手的战斧。
“在那个阴影处,还有一只,好像还会些奇怪的能力。”他回想起来自己刚刚的那一掌被奇怪的力量干扰,但他马上摇了摇头,想这么多干嘛,无妨,就是两头比较难缠的虾米。
想到这里,他再一次发出了咆哮声“waghhhh!!!!!”然后他非常满意的听到其他动道里面传来了非常高昂的回应声,他明白他的小子们就要来了,所以他决定快点结束今天晚上的小游戏。
陆仁甲重重的一踏地,然后露出了嗜血的表情,向着那个手持两把匕首严阵以待的大虾米冲了过去。
“掩护我!”他低低的吼了一声,然后同样冲向了陆仁甲。在还有十步左右的距离时,他双手一抖,两把匕首分别飞向了陆仁甲小腹以及胸腔。
“别耍小手段!要打就堂堂正正的来一场,你这个臭虾米!”毫不在意的感受着两把匕首撞破了自己的铠甲但却在自己的皮肤上弹开了,右手的斧头高高扬起,然后向着这个虾米砍去。而这个虾米在自己的侧腰一摸,又摸出了两把匕首,这次他选择紧紧的贴在路人甲的腰腹旁边,在贴近的那一刹那他刻意放松了自己的肌肉,让自己被正在冲锋的陆仁甲给顶起来,然后扬起了自己的左手,准备接下路人甲劈过来的斧头,而右手则是用一个刁钻的角度再次向路人甲刚刚被自己投掷匕首所击破的地方刺去。
“我的左手会被砍掉,但我的右手拿着的匕首会刺入他的腹部,接下来其上涂抹的巨量毒素应该会起效果。而在三号的干扰下,我可能保住左手,接下来仍然可以战斗。唯一的缺点是我极有可能在拖延他的时间中死掉。”无比冷漠的思考之后,这个受祝者感受到自己不只是右手甚至脸上都传来了温热的湿润。然后就感受到一个强健而有力的膝盖狠狠的撞击在他的胸膛。
“咳哈。”飞在半空中的黑袍人无比震惊,因为自己远超常人的动态视力,他看到了自己缺失的左手以及自己喷洒在空中的鲜血。“为什么三号没有来支援我?”他正在震惊于配合多年同伴竟然会出现失误,但马上他就明白了,因为一个抱着头痛苦哀嚎的身影冲出了黑暗,然后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在他身后,一个拿着棍子看起来疯疯癫癫的欧克正在一颠一颠的向着那个绿皮老大走过去,在经过三号旁边时,它把三号踢进了跟在后面的那堆小子里面,然后就再也听不到三号的哀嚎了。
“老大,这是个虾米的疯小子,嘿嘿嘿,和俺一样,但是俺更厉害,嘿嘿嘿??”
“停下!”陆仁甲制止了脑裂的疯言疯语,转头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黑袍虾米。
“算漏了,没想到这里有一个疯兽人,唉,又不是没杀过,但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出来呢?”在受祝者颓废的自言自语中,他扔掉了自己的匕首。
“来吧,杀了我。”看着正在慢步走来的陆仁甲,受祝者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给俺闭嘴!老大都没说话呢,你嚷嚷个什么?”一棍子下去,脑裂很不爽的把陆仁甲吼自己的原因归结到了这个虾米身上。
“你会高哥特语?\/你会说虾米的话?”受祝者和陆仁甲无比震惊。
“脑裂,你问问这个虾米他们在搞什么。马上告诉俺!”陆仁甲说,然后他想了想又说。
“从今天起,你过来教俺怎么讲虾米的话?”他心中充满了疑问,似乎自己本来就会说虾米话的,但是这些虾米说的话和自己记忆片段中所有的语言都好像对不上号。
“虾米们原来好像会说好多种话来着?但是俺经常听到的好像叫什么普通话,放言,emmm好像还有个什么叫嘤语的?”在自己的喃喃自语中,陆仁甲无视了一脸兴奋正在把地上的虾米往阴影处拖动的脑裂,以及它正拖着的那个比屁精还绝望的虾米,这个虾米果然很丑,至少那些野兽人的特征不应该出现在一只虾米身上。但是现在陆仁甲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些,因为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浓浓的怀疑。忽然,他转头还想问点什么,却发现脑裂和那个虾米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处。
“俺有预感,俺很快就会知道。”
摇了摇头,陆仁甲自己招呼着其他的小子,向着那唯一一个还有黑袍大虾米把守的洞道前进。
(ps:教徒和教友,这是两种称呼,但是不是作者的错字,因为有的时候是在受祝者的角度,还有的时候是在拉泽尔他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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