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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门打开的同时,他懵了一瞬。
女孩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发丝湿润,脸上……敷着面膜。
白色的纸片粘贴在脸上,乍一看还挺镇宅。
她的脖颈白皙,线条修长流畅,连接到完美的直角肩,一路勾勒出纤细的手臂。
精巧的锁骨中间,金属吊坠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水珠。
她全身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玉雕般的美腿修长笔直,一双小脚踩在地板上。
如一朵出水芙蓉般,透着少女的莹润光洁,诱人入神。
男人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
他一只手插在裤兜,另一只手指腹摩着唇,在女孩开门的瞬间抬眸。
眼神痞气肆虐,似妖孽般蛊惑着人心。
眼眸透着迷人的危险,看得人心神震颤。
实际上,这是从那天过后,两人再一次面对面。
“靳先生…有事?”
袁鲸僵直着身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透着湿漉漉的慌神。
抓包的紧迫感,令她连眼神都变得没那么有底气。
秋风穿过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拂在身上一阵清凉。
男人眼神扫过没关严的窗户,在她身上流转。
“看见我很意外?”
这话听起来总觉得,有什么深意。
“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今晚会回来。”
“我的地盘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他一步一步往里走,逼得袁鲸不得不后退。
“这是在我的地盘,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男人强势的气息围绕着她,温热的故意袭在她清冷的脸颊。
袁鲸从他玩味的眸子里嗅到了危险的信号,但表情淡然,透着不在意的冷。
“那靳先生,请自便。”
她有些心虚地转身朝床边走去,一抬脚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了回来。
温软的身子撞进男人硬冷的胸膛,瞬间被淡淡的烟草味包裹。
靳陌溟目光扫过半开的窗户,终是落在她的脚上,低沉的嗓音透着强硬的威慑力,
“脚还没好利索,就想跳窗逃跑?”
如墨色般的眼眸看着那对澄澈的眸子,她藏得太深,叫他看不透,但又忍不住想要去探索。
大手一把抓住女孩纤细的手腕,虽然她脸上盖着一层面膜看不见表情,但指腹能感受到她冰凉的肌肤和跳动的脉搏。
强势霸道的气息喷洒而下,“安分点。”
袁鲸莫名心虚,他……不会是发现了吧。
想起在夜色那一刻,难道他当时就认出她来了?
不会吧,照他的性子如果发现自己晚上偷跑出去,肯定嚷着要剁了她的腿。
她摸了摸腕上黑色的手表,还好用它干扰了定位追踪器,靳陌溟就算发现,也没有证据证明她今天出过锦园。
可这样难保哪天不会被逮住。
袁鲸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果真被靳陌溟真发现,等待她的是更加严厉甚至变态的“囚禁”。
不行,不行。
眼下他还在气头上,让他放自己走,几乎不太可能。
可手上的事情不能因此无限期的耽误,她必须主动出击。
袁鲸面上风平浪静,内心已是百转千回。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摊牌的时候,男人忽然开口。
“袁鲸,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多少耐心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把戏。”
冰凉的手背划过她的脸颊,隔着冰冰凉凉的面膜,男人语调缓慢,但每个字都透着威逼,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不介意打一个笼子给你。”
这就是桀骜嚣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靳陌溟。
对待女人和感情也无例外。
袁鲸顶着一片白色的面膜,表情藏于面具之下,脑子思考着他的话。
不过心下又松了口气,看来刚才是她想多了,估计这男人又误会她想跳窗逃跑。
可现在她脑子里有一个念头,不能一直这样被动的关着。
“让我去靳氏上班,我答应你不走。”
既然胳膊拧不过大腿,那就走一步看一步。
靳陌溟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像在审视着什么,“你要去靳氏上班?”
“是。”
男人微微蹙眉,去靳氏上班也是间接的存在自己眼皮底下。
他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很快便恢复冷然的模样。
“也不是不能考虑。”
袁鲸在等他的回答。
什么意思?
“你答应了?”
“考虑一下。”
——
黑色轿车停在一处私人会所,高高的围墙将会所包围,看起来有一种肃穆的压迫感。
暗房内,没有窗户,三个人被绳索吊着,浑身都是抽打过后的血迹,血液凝固,衣料跟炸开的伤口粘连。
那便是昨晚在夜色魅影活捉的三个杀手,两男一女,其中一个还是孕妇装扮。
有人正帮他们把沾在身上的衣服一片一片撕开,每撕开一道伤口上的布料犹如揭开一层皮肉一般灼疼无比。
忽然,三束强光打在三人脸上,强烈的光刺的人睁不开眼,加上整整一夜的审问,体力早已消耗殆尽,闭上眼的那一刻,直觉头晕目眩。
男人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小腿搁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手里夹着香烟,狭长阴鸷的眼盯着前方。
靳南站在椅子左边,一脸冷漠狠戾,他是靳陌溟在暗处的得力助手,毒辣的手段是靳陌溟一手调教出来的。
跟靳北那呆头废物完全相反。
“吐了吗?”
“还没。”
靳南低着头,感觉这是他“职业生涯”里的耻辱。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责怪之意溢于言表,“靳南,你跟他一样废了?!”目光所指便是右边的靳北。
靳北:“?”
“主子,是手下办事不力。”
昨天半夜接收到这三个人以后,他便立马着手查靳陌溟这次被“刺杀”的始末,审问的事情他也是刚接手。
不过他不狡辩,这就是他的“失职”。
说完靳南从皮靴里抽出一把匕首走到对面,握着刀柄狠狠一划。
“啊!!!”
只听见一道凄厉的痛苦喊叫,三人中其中一人的右手虎口位置被划开一道极深的口子,几乎将那只手掌切成两半。
旁边两人皆是一阵冷汗。
“还不说?”
靳南朝一名手下吩咐道,“酒精拿过来!”
不出一分钟,酒精就递到他手上。
透明的酒精淋在那人被切成两半的手上,“啊!!!!”
灼炙的疼痛比刚才烈上百倍,仿佛有一万只毒虫在手掌里啃噬他的骨血。
那人全身被汗水浸透,身体不停颤抖,神志被折磨得不清明。
痛苦到面露狰狞,但还是咬着牙,红着眼不肯吐漏一个字。
旁边的女人已然惊恐到瞳孔紧缩,牙齿打抖,舌头都抽了筋,脑子里那一根弦拉到最大限度,快要崩溃。
靳南拿出打火机,火苗跳跃着朝那人的手伸去,手顿时燃烧起来,那人痛苦不堪。
旁边的女人终究扛不住巨大的恐惧和压迫感哆嗦着开了口,
“我说!我说我说!!!”
她知道,再不开口,下一个就是自己。
也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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