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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靳总的小废物飒爆了 > 第69章 替她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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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陌溟洗完澡出来去了袁鲸的房间,桃姐守在床边,看着那些伤口眼眶泛红。

    靳陌溟站在门口,挺拔的身躯拉出一道修长的阴影,刚洗完澡的他身上穿的却不是睡衣。

    “少爷,你要出去啊?”桃姐问。

    已经这么晚了少爷这时候还要出去不成。

    男人的眼神一直看着床上的女孩,她的脸很憔悴,仿佛一碰就碎。

    静静地躺在床上,连脖子上都有鞭痕。

    那双本就阴翳的眸子逐渐化成一滩浓墨,垂在身侧的手撺紧,指关节凸出泛白。

    “好好照顾她,有事或者她醒了,马上给我打电话。”

    “好的,少爷。”

    桃姐没再多话,少爷有他自己的安排,不喜欢别人过问。

    锦园不算太大,房子分为几栋。

    靳陌溟跟袁鲸住的是主楼,左右两边各有一栋副楼,桃姐跟其他几个佣人都住在右边的副楼里。

    左边的副楼现在没人住。

    地下室阴暗又森冷,空气中泛着粉尘味。

    这里不常用,靳陌溟一般处置人都在城北的一处会所内,他不想让锦园再沾染上血腥。

    可今天他顾不了那么多,城北会所离锦园有些远,他不放心。

    万一袁鲸这边有什么事,他不能及时赶过来。

    又或者袁鲸醒过来的时候,他不能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

    地下室空间很大,挑高也很高,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停车场。

    没有窗户,排风扇在转动,外面漆黑一片,里面仅开了几盏白织灯,冷冷的。

    靳陌溟走下台阶,面前站着几个身穿黑衣的人,低着头,双手交叉垂在身前。

    “请主子惩罚!”

    这几个正是奉命跟在袁鲸身边的人,但是他们今天却把人跟丢了,这绝对是一次重大失误,因为这并不该出现。

    他停下脚步,狭长的眸子射出冷寒的光,划过他们脸上时犹如无形的冰刀刮过,虽不见伤口但早已让他们遍体生寒。

    “去找靳南领罚,没有下一次。”

    说完便往里走,身后带起一阵寒风,经过之处凝结成霜。

    空旷的地下室像一个冰窖般,寒气逼人,伴随着阴暗潮湿,还有些许刺鼻的霉味。

    或许……还混杂了久未挥发殆尽的血腥气。

    正中间挂了三条粗铁链,每一条铁链下端都吊着……一个人。

    祝德康被倒吊在中间,祝芊芊和薛兰芝分别在他两边。

    底下有一个巨大的玻璃水池,有人在不停往里面倒水还有……冰块。

    仔细看,铁链末端是长长的钩子,而三人正是被铁钩勾穿透脚背,头朝下倒吊着。

    类似菜市场肉摊上勾着的猪肉。

    鲜红的血顺着腿往下流,一滴……一滴,没入透明的玻璃水池里。

    鞭子抽打的声音伴随着痛苦的呻吟,这里不是地下室,是地狱。

    靳陌溟穿着黑色的衬衫,露在外面的肌肤泛着森冷的白。

    漆黑的眸子摄出惧寂的眼神,舌尖舔了舔殷红的唇瓣,整个人邪气到悚然。

    宛如隐匿在黑暗中的魔鬼,一个眼神便能让人魂飞魄散。

    他走到椅子前坐下,右腿圈起搭横在左腿上,一支手臂附着在椅背。

    依旧是那副松松散散又透着嚣张的坐姿。

    食指微微翘起,挥鞭的人便立即停下。

    祝芊芊和薛兰芝貌似已经晕了过去,祝德康拧着脸发出痛苦的哼叫。

    “泼醒。”

    指令下达,手下提起一桶冰水朝祝芊芊和薛兰芝脸上泼过去。

    两人瞬间惊醒。

    “靳…靳总,有话好,好好说……”祝德康颤抖着声音求饶。

    靳陌溟的狠辣他是早有耳闻,并且那次在婚礼上也领教过。

    若是跟他对着干,只有死路一条。

    靳陌溟点了支烟,吸上一口,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好看的手指虚扶在额头。

    侧脸优越,散发着撩人的颓废感。

    听见祝德康的声音,蓦地,鼻腔发出一声冷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

    “好好说话?你也配?”

    把手放下起身,修长的双腿迈开,不紧不慢的走到祝德康面前。

    将一口青烟喷在他脸上,祝德康猛咳几声……

    “呃啊!……”

    猩红的烟头摁在他脸上的伤口,发出“滋啦”的声音,空气中飘荡着肉被烧焦的味道。

    祝德康当即疼得大声叫喊。

    “你若是会好好说话,老子的人会在你手上受那么多苦?”

    祝德康无言,也不敢反驳。

    被泼醒的薛兰芝涨红着脸,额头上还缠着绷带,即便这样还要骂人,可见她有多恨袁鲸。

    “那小贱人……她该死……她该死!”

    站在旁边的靳北当即捏着她两颊往嘴里塞了一大把冰块,

    “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跟在靳陌溟身边这么多年,他自然也不柔和不到哪里去。

    只是平时比较收敛,但那也分人,分场合的。

    知道袁小姐在这几个人手里遭了那么罪,这手就管不住,想揍人。

    敢动他未来老板娘,让她吞几坨冰块算轻了。

    靳陌溟又点了支烟,对着祝德康将烟圈吐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杆掸去烟灰。

    另一只手放进裤兜里,整个人看上去邪痞又阴冷,

    “说说吧,在祝家那些年,你们对她还做了些什么。”

    他今天要替她讨回来。

    “没……没有……”

    祝德康的声音是颤抖的,他心虚。

    “没有?”

    靳陌溟将烟咬在嘴角,手一伸,一根鞭子立即放在他手上。

    “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帮你想想。”

    他叼着烟,脸上的邪气因此更深几分,狂妄得像一只难以驯服的野兽。

    沾了辣椒水的皮鞭抽打在祝德康身上,顿时皮开肉绽。

    看着那一道道血痕,靳陌溟联想到袁鲸身上的伤,眼里的温度急剧下降,下手没留余地。

    每抽一下,脑子里都会闪过袁鲸被吊在树上抽打的画面。

    他的心也跟着疼上一分。

    “啊!救命……救命……”

    祝德康拼命叫喊,可抽在他身上的鞭子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那些滋味!”

    抽打了一阵,靳陌溟让人把铁链的另一端松开。

    哗啦啦,铁链转动起来,祝家一家三口落入下面的玻璃水池里。

    清澈的水逐渐被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冰冷的水包裹着全身,除了身上的疼痛,还有快要被冻僵的刺骨感。

    “好……好冷……”

    “冷……”

    水池里的几人蜷缩着身子,全身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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