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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翊龙毕竟在体系里干过,捋一捋还是能找到点关系。
他曾经得罪过的人听说天灾前公休去了别的城市。
跟随那位整他的人有的死了,有的还在。
诸翊龙直接找的另一个前领导。
老领导还活着,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后又意外又欣慰。
当初没能护好这个手下,在他心灰意冷离职时也没能留住他,内心一直有些过意不去。
现在看到他活得好好的,在灾难来临后,还能坚持信仰去做人做事,让领导大为感慨。
赤子之心,本该受重。
奈何总有人肚子里撑不了船,连艘小艇都装不下。
前领导直接带褚翊龙去见新班子领导。
听说褚翊龙这边收集到一车药品要捐献出来,新领导也非常高兴。
拍着他肩膀说他不愧是军伍出身,觉悟犹在。
这种称赞太虚,褚翊龙只想官方来点实际的,但现在明显还不到时候。
他只能自谦一番。
然后官方派了辆卡车和几个武装人员跟着他回紫荆豪苑。
樊家一家三口都没下楼。
站在楼上看着褚翊龙指挥邻居们,把那些药品和医疗器械搬上车。
“褚翊龙在体制里混过,这次捐药,他要是聪明的话,肯定会借此机会重新接上关系,这对他以后跟我们八栋都有好处。”
虽然没去过避难所,但听女儿说过一二,樊志明多少猜得到点里边的情况。
希望在末世,军政民能协力一起共渡难关。
“你们说他要是做楼长做得好,以后会不会被重招回去?”鲁宛芸突然想到这个。
“有这个可能。”这批药捐出去,褚翊龙在官方那边算是挂了号。
八栋将来肯定还是要拧成一股绳的。
等八栋做出成绩,很难说褚翊龙会走到哪一步。
这个樊志明没法预测。
嗑瓜子的樊琳不乐意了,“龙哥要是撇下我们八栋上青云,那我们怎么办?”
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大腿要是飞走,岂不白费心机。
樊志明笑着摇头,“傻女儿啊,褚翊龙要真的有机会青云直上,那他就是金大腿,有金大腿抱你还担心什么。”
樊琳眨巴眨巴眼睛,很快就明白爸爸的意思。
“嘿嘿嘿!是我狭隘了,爸你说得没错,金大腿比较值钱。”
鲁宛芸揽着女儿,嗔道:“居然拿钱来比喻,搞得我们家像在算计着什么似的。”
虽然,但是,好像确实在一步步那啥来着。
三人心知肚明的相视呵笑。
八栋捐出一卡车的东西给政府,小区邻居们听到都掉下巴。
等知道那是药品后,下巴还是合不上来。
虽然不是吃的喝的,但是药,现在也很珍贵啊!
居然捐出去!
他们居然捐出去!!!
八栋真是财大气粗,粗到他们都抱不上,只能舔了。
这段时间重点一直放在寻找物资的九栋,除了找吃喝的生存物资,也找到不少可用物资。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比不了八栋。
捐一卡车药出去这种事,就算有药,他们也不可能那么做。
暗地里不少人笑八栋的人傻。
这都什么世道了,有东西不好好捂着,竟然捐出去。
现在捐出去博名声有什么用,世道都变了。
谁还看你名声。
别人怎么看八栋,八栋的楼长都以褚翊龙马首是瞻。
至于八栋其他住户的意见,摸摸良心看自家在末世过得是什么日子再来说话。
不跟着楼长一条道,外面那些吃了上顿找下顿,连睡觉都不敢睡死的人,会成为他们的榜样。
而褚翊龙能管理好八栋,都是樊家在点拨,对此,褚翊龙自己心里都有数。
他现在也琢磨出点意思来了。
“贪图安逸”的樊家人,想大树底下好乘凉呢!
他挺乐见其成的。
否管谁是大树,就樊家这几个有远见却没野心,过自家小日子过得安安分分的人,谁都讨厌不起来。
更何况,他要是成了大树,也是樊家给施的肥,他不阴凉他们阴凉谁啊!
樊琳要是知道这么个喜大奔普的消息,又该给饺子打补丁了。
这批药捐出去,效果来得挺快。
三天来一次的送水车,这次给八栋每户都多了十升水。
讲明这是政府奖励。
现在干净的水跟药一样珍贵,八栋六十几户人,每次能多分600多升的水,眼红死旁人。
但谁叫他们没有捐药的能耐呢。
半个月后,八栋收获头批小白菜和生菜。
虽然长得一般般,但至少有菜吃了。
而且家家阳台种的菜也陆陆续续有得摘。
现在开始,每家都有绿叶蔬菜补充维生素。
八栋围墙高,外头的人只能远距离看到里头绿油油。
跟着八栋种植的九栋,透过他们从八栋要过来的围网往里看,却是能看到他们楼栋蔬菜的真正长势。
说实话,长得很寒碜。
但跟草一样苗条的蔬菜也是菜。
那些连饭都吃不上的人,自然羡慕有菜吃的人。
八栋九栋眼见得着的成果,让其他楼栋犹犹豫豫各种谈不拢坐不齐的人,焦灼又眼红。
收获了第一批蔬菜,八栋开始建造保温棚准备培植菌菇。
各种保温材料也一直在陆续收集,樊家打算早点打造自己家的保温房。
他们用积分换了一些保温板回来装样子,大概够铺一个房间。
但实际上他们要把家里三个房间都装上保温层,两间卧室,书房做吃饭的“包厢”。
物流园收集的快递件里,有几十卷岩棉隔音保温材料,还有十几箱泡沫地垫,这些都可以给房间做保温。
三个房间的墙体和天花板都铺上双层岩棉材料,飘窗太大,还要另封,留个通风口即可。
房间地板铺上几层泡沫地垫,等极寒真正到来,还要多铺一层厚地毯。
这么一搞,三个房间都会缩小一圈。
但为了御寒,这都是小事。
上一世他们家没被冻死,樊琳觉得纯属运气。
极寒到来时是早晨,大概是早上六点多。
那时候她刚好被尿憋醒,起来上厕所。出被窝就觉得冷,想忍着上完厕所就立马回被窝。
结果还没走到厕所就被冷到浑身毛孔都凸起,身上热量一下子就没了。
骨头都感觉被冻到刺疼,差点没当场成标本。
她僵着身子立马回头加衣服,珊瑚绒睡衣套上,大棉睡袍围上,浑身还从里到外的颤抖。
意识到不对劲,她忍着寒冷跑去客厅看冰箱上外置的温度计。
居然零下十几度,而且温度还在继续下降。
她惊呆了。
好一会才懂得叫醒家里所有人,一家子才没有因为失温死在梦里。
然后父女俩一手一个不锈钢锅,敲得全小区的人都惊醒,得以起来添衣加被。
八栋当初会敲锅示警就是这么来的。
知道温度失常了,她跟爸爸立马出门去找能保温的东西。
他们就近到小区那些因为瘟疫死光的空房里找棉被。
趁大家都还没行动,他们收集到十几条棉被和毯子,还捡了一些地垫和瑜伽垫回去,把主卧围成保温房,这才在极寒天里窝躲着适应过来。
没有保温房,极寒天气很难熬。
就像她在避难所住的那房子,薄薄的墙薄薄的屋顶,就算盖几床棉被也还是发冷。
这一世,得尽所能的弄妥帖些。
白天要干点公共活,回到家三口人才慢工出细活的弄保温房。
为了自家能在极寒天过得舒服些,樊琳本来想跟着物资队去水库电鱼都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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