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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名柯:和琴酒相爱相杀 > 第五十三章 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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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的阳光分外毒辣,由于浅羽寒平时喜欢穿短袖短裤,又不喜欢冰袖护腿那种在他看来过于“矫情”的玩意儿。

    于是乎——他便被晒成了斑马。

    一道黑一道白,看起来分外滑稽。

    胳膊肘与膝盖处,上白下黑泾渭分明,堪比断肢重接一般的诡异。

    看着琴酒依旧冷白匀称的皮肤,浅羽寒不禁哀叹一声世道不公。

    难得清闲(其实是以boss的名义把任务推给了托考伊和金麦他们),浅羽寒懒洋洋地抱着薯片和柠檬水靠在沙发上,电视上正放映着假面超人。

    和诸伏景光约在了下午,也就意味着他有整整一上午的自由分配时间!!

    重活一世,也算是体验生活了。

    体验社畜的生活。

    鬼知道组织的活儿为什么这么多,每天从早到晚地出任务,饭都顾不上吃,更别说摸鱼打盹掉线。

    不是在杀人就是在杀人的路上,每天都在为遏制全球人口激增出力,累成狗工资还开的少。

    虽然比起普通人,这工资已经算是巨额。

    但远不及前世他当赏金猎人时,干一票就能挥霍好几个月的逍遥。

    到底是哪个龟老板这么抠门!

    ……哦,是他啊,那没事了。

    要不是因为他自己就是老板,他早撂挑子不干了!

    琴酒从楼上缓步下来,身后跟着个煤球。

    严格意义上来讲,是黑泽·煤球·拓野。

    黑泽拓野:逐渐透化jpg.

    肤色深度虽不及安室透,但是因为发色太浅,衬得那张脸颜色更黑几分。

    这几天为了属性点忙的脚不沾地,倒是很久没关注过这两个小鬼。

    一看吓一跳,浅羽寒浮夸地瞪大了漂亮的桃花眼,神色惊愕:“拓野,你去非洲挖煤了吗?”

    黑泽拓野苦哈哈地看了眼琴酒,一脸悲戚地回道:“你在太阳底下站五六个小时试试。”

    目光落在后面的安夏身上,浅羽寒疑惑道:“……你咋没变色,我可不信阿进会怜悯你。”

    听到浅羽寒的话,黑泽拓野加快了步伐,率先走进了餐厅,安夏微微勾起一抹微笑,道:“我个子矮,拓野正好把我堵了个严实。”

    浅羽寒站起身跟着他们走进餐厅,顺手揉了一把安夏的发顶:“身为哥哥居然比弟弟还矮,你还好意思说——”

    “这个不能怪我。”,安夏一脸严肃,“理论上来讲,他是比我大了五岁的。”

    “……那让你喊他哥你还老大不乐意。”

    把台面上的菜和主食端上桌,夏季炎热,其他人家里几乎很少做热菜,基本都是一些凉菜小吃为主。

    而浅羽寒却是顿顿必做一道热食,几乎雷打不动。

    为了谁,不言而喻。

    “蒋蒋!建长汁!”

    知道天气太热,两小只也喝不下热汤,他便只给琴酒盛了一碗。

    之后便坐下,却也不动筷,只是一直盯着他。

    琴酒吃饭的时候总习惯把右手贴在碗壁上,左手拿着瓷勺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进食。

    无论碗壁多烫右手都不会放开,因此掌心常常被烫得通红。

    发现了琴酒的这个小习惯,每每浅羽寒做饭时,都会事先把饭菜晾好才端上桌。

    免得烫伤他。

    究其原因,大抵是身上太冷,想汲取些热量吧。

    仅此而已。

    “一会儿要出门吗?”

    “嗯。”

    “天气这么热,怎么还裹这么厚的大衣啊。”

    浅羽寒歪着头看向他。

    “你这样裹着反而冷,不如让太阳好好晒一晒。”

    “……什么歪理。”

    “而且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粘了灰了,我给你洗洗吧?你换身衣服。”

    琴酒垂眸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好容易才找到一丁点灰尘。

    见他吃完早饭,浅羽寒拉着他跑上了楼。

    阿进可是全剧海拔最高的男人,比起赤井秀一还要高出一厘米。

    可惜穿衣风格太保守,大衣垂至小腿,反倒看不出那傲人的身高和大长腿。

    看看琴酒穿修身裤的模样恐怕就是浅羽寒的究极心愿了。

    只是看看,没有其他想法!

    他保证!

    然而拉开衣柜,浅羽寒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清一色的黑大衣!角落里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十几条黑色长裤,还有好几双锃亮的黑皮鞋。

    高领毛衣也是一模一样的墨绿色,叠得一丝不苟。

    “……”

    看着浅羽寒无语凝伫的模样,琴酒的脸上少见地浮现一丝恶劣的笑意。

    “换哪件,随便挑。”

    “……有区别吗。”

    浅羽寒跨起个批脸,旋即又笑了起来。

    “嘿嘿,早有准备!”

    琴酒:?

    浅羽寒跑回自己的房间,拎出来一个白色的纸袋。

    “当当当当——!!”

    浅羽寒一件一件地拿出来,铺展在黑色的床褥上。

    白色的t恤上隐隐有淡银色的纹路,浅蓝色的牛仔裤富有简约的美感,亮眼的颜色与色彩压抑的房间格格不入。

    “试一试嘛!试一试试一试!”

    拎起那件t恤在琴酒身上比划比划,浅羽寒眨巴着桃花眼看着他。

    琴酒一阵恶寒,直接推开他准备出门。

    “……实不相瞒。”

    浅羽寒委屈巴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得了一种看不到阿进穿新衣服就会死的病……呜呜。”

    然并卵,并没有博得琴酒丝毫的同情。

    他头也不回地下了楼,拎起安夏和拓野搭上伏特加的车,前往了组织基地。

    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泪,浅羽寒又从自己的房间里抱出了十几个纸袋,一件一件地掏出来叠好,放进了琴酒的衣柜里。

    叠到一件米灰色卫衣时,单衣的柜子放不下了,他便弯腰准备放进那排大衣的下面。

    然而刚一低头,一抹淡淡的血腥味直冲鼻端。

    长期刀尖舔血的生活令他对这种味道极为敏感,浅羽寒动作一滞,手循着味道的源头摸过去。

    是其中一件大衣的衣兜。

    右手伸进去,摸到了一团卫生纸,他揪出来定睛望去,登时瞳孔猛缩,连呼吸都滞涩了几分。

    是血液。

    卫生纸上有一大片干涸的血迹,是颇为悚然的枯褐色。

    中心的颜色略艳一些,看上去似乎时间不算长。

    额前的黑色碎发微微遮住眉眼,浅羽寒垂着头,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这纸团,力量之大,骨骼发出错位般的脆响,阴影下的脸庞,神色晦暗不明。

    半晌,他把纸团揣进风衣的兜里,微微掀起额前黑发,又若无其事似的露出一抹似往常般的清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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