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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名柯:和琴酒相爱相杀 > 第七十章 划算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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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镇定自若地越过尸体与遍地横流的血液,懒洋洋地靠坐在了床头,细细擦拭起手枪。

    见浅羽寒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难得地抬了抬眼,淡道:“子弹再不取,你的死亡报表上死因一栏就要写金属中毒了。”

    说罢拉开抽屉,抬手抛给浅羽寒一把镊子和酒精。

    浅羽寒伸出没有被子弹击中的那只手接住,颇有些受宠若惊

    现在对于阿进来说,在没有查明内鬼之前,所有知道安全屋位置的人就都有可能是叛徒。

    这其中,自然应该有他。

    在这种情况下,阿进居然还能对他和颜悦色……呃,称不上,至少不刀剑相向。

    ……这是不是说明,他在阿进心里,是有一点不一样的?

    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忍着撕裂般的疼痛,浅羽寒倚着门框,艰难地处理着伤口。

    上臂的伤口是亮眼,子弹射了个对穿,膝盖上也打得歪,仅仅犁开一片血肉,唯有小腿的子弹瞎眼,直接嵌进了骨头,位置太过靠前靠下,加上右臂受伤,只能左臂操作,自然是困难不少。

    伤口愈合得太快,尽管里面已经因为空腔效应撕扯搅动得血肉模糊,但外面却只剩下极小的创口。

    要取弹,浅羽寒只能把愈合的伤口再次撕开。

    眼看小腿的伤口快要愈合,浅羽寒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望向琴酒:

    “阿进……”

    “小腿上那个……取不出来……”

    琴酒斜睨他一眼,倒也没见死不救,大跨步上前拿过镊子,半蹲下身,手起镊落动作利落地把子弹从体内取出,随后把镊子扔回浅羽寒怀里,抽出卫生纸细细擦拭着再次沾上手的血迹:

    “你的那种能力,骨头可以愈合么?”

    琴酒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痛得浅羽寒一阵抽抽,泪花都飙了出来。

    “嘶……不知道。”

    “要是愈合不了可惨了。”

    「放心吧宿主!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听到零零七的保证,浅羽寒这才放心下来,靠着门框微微缩起身体蜷成一团,等待着伤口愈合。

    琴酒把刚刚激战时损坏的办公椅踹到一边,倾身浏览着电脑上的文件。

    究竟谁,是那只该死的老鼠呢?

    就在这时,浅羽寒兜里的手机突然嗡响一声。

    是贝尔摩德发来的消息,他艰难地打开手机瞥了一眼,心下了然。

    原来是巴贝尔。

    不过,可有点难办了。

    琴酒下令让波本去查,凭借波本和贝尔摩德的关系,十有八九是能得到指向巴贝尔的消息。

    但是波本对新加坡这边的人力部署并不熟悉,巴贝尔此举,将会让波本有所犹豫。

    犹豫于他的身份。

    毕竟给琴酒挖天坑这种事,怎么看都像是哪方的卧底所为啊。

    如果波本把巴贝尔当是cia,fbi,m16等等那些机构安插进来的卧底,那么他就不能随意将他这个幕后黑手告诉琴酒。

    但是查不出来的话,要嗝屁着凉的可是他自己。

    “……呐,阿进。”

    浅羽寒眯眼笑着看向琴酒,声音隐隐透着虚弱:

    “叛徒……是巴贝尔哦。”

    那就由他来说好了。

    琴酒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给伯莱塔再次填充上了子弹,习惯性地向大衣兜里摸去,却没摸到烟,只有几颗包装可爱的柠檬糖。

    他凉嗖嗖地瞥了浅羽寒一眼,心中更多几分怀疑与忌惮。

    能在他不曾察觉的情况下取走他的烟换成糖果,该说他实在是身手不凡呢,还是说仅是因为这家伙曾经是个惯偷?

    浅羽寒低低地笑了起来,微微支起身子,挪到了房间里侧,撑着遍布弹孔倒在一边的桌板,低声喘息着忍耐着伤口的灼痛与瘙痒,将门口让了出来。

    逝者为大嘛,活人当然要给死人让位。

    浅羽寒给波本发去一个ok的手势,附上了三个字——“解决了”。

    既不忠心又短命,还没什么势力的草根代号成员,怎能和他好不容易驯服的野生暹罗猫相比呢?

    降谷零,强大,聪明,关系网够复杂,和主角团及红方还颇有联系。半身陷入泥沼却不曾被公安察觉,简直就是一枚完美的暗桩。

    以琴酒的性格,说杀是真杀。

    无疑,这是一笔划算的交易。

    “他应该在楼下等着呢。”,浅羽寒轻笑道。

    尽管放心不下,但小腿中弹,要跟出去也不现实。

    “等百鬼的人,或者等你。”

    琴酒不紧不慢地走下楼梯,脚步声犹如死亡的鼓点。

    门外的巴贝尔愣了一下,露出一抹艰涩的笑。

    果然……不愧是凶名在外的琴酒。

    这种程度,居然都干不掉他吗。

    他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拉开了半掩的大门。

    没有片刻的犹豫,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两枚伯莱塔的子弹就激射而出,瞬间贯穿了他的一侧手脚。

    他攥着门把手,直接半跪在了地上,惊恐放大的瞳孔中倒映出琴酒冷漠的表情。

    又是接连的两枪,巴贝尔的四肢被尽数打断,直接扑倒在了地上,艰难地喘着粗气。

    琴酒收起枪,戴好皮质的黑色手套,揪上巴贝尔的后衣领,以拖死狗的姿势一步步拖上了楼。

    巴贝尔头一次为安全屋的装修后悔,早知道当时应该选厚一点的地毯的。

    这楼梯,硌得好疼。

    今天是第二次被拿捏后衣领了呢。

    果然,比起琴酒,还是贝尔摩德来的比较轻,这男人还真是一点都不会心疼人啊。

    醴泉跟了这家伙可要吃苦了吧。

    巴贝尔胡思乱想着,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从而减轻些四肢处传来的疼痛。

    琴酒把他直接扔到了房间的门口,也就是刚刚浅羽寒靠着地地方。

    “有话快说。”

    此时巴贝尔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与地方风格格格不入的白皙脸庞此时更苍白了几分,斑驳的血痕从大门口一路拖曳到这里,又很快地在地上蓄成一滩。

    浅羽寒讶异地挑了挑眉,抬手把微遮住眉眼的黑发掀起,看向了琴酒:“阿进,今天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伦家好不适应哦~”

    依着琴酒的习惯,看到这种背叛组织的阴沟老鼠,应该是一枪毙命才对,哪有闲心把他的四肢一个一个打断,再大费周章地拖上来,只为让自己问个话?

    “有调侃我的闲心,看来是没得可问啊。”

    琴酒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略显疯狂地勾了勾唇,枪口直接指向了巴贝尔的额头: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所浪费我的三颗子弹,我可是要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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