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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八八的都被杀得差不多了。就剩一个老爷爷，烧锅炉的，有个老伴，就在莫城。
迟则生变。
向欣欣拉着池正立马要去找老奶奶。
池正皱眉，“回家吃饭。”
“饭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饭。”
池正毫不犹豫。
向欣欣急得上头，这事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思想成熟的成年人，全都中了招。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奶奶，肯定说没就没了。
她一着急，眉毛就皱了起来。
池正立马道：“我派人过去守着她。”
他补充，“我的人。”
不是特调局，是池家，是鬼将。
向欣欣脸色才好看点，“你能保得住？”
“保不住我就把她的魂给你捞回来，塞回去。”
向欣欣面色和缓下来，但愠色未退，眼睛亮亮的，看上去很是勾人。
池正一把将人搂了，扣着她的腰不停地让她贴上自己压蹭。
他把人压在车子的角落里吻，各种亲不够，摸不够。
就算向欣欣不喜欢他又怎么样？
能抱到的，亲到的，吃到的，只有他池正，不会再有别人。
占有她，就是池正拥有她的最好证明。
向欣欣被亲得嘴巴破了，喝汤的时候碰到，烫得她直抽气。池正也知道自己亲狠了，殷勤得给她吹汤，喂她喝。
向欣欣懒得理他，满肚子的怨气，全暗戳戳得冲着池正去。晚上睡觉的时候，故意趁他睡着，咬了他一口。
池正迷迷糊糊没睁眼，顺势将人搂得更紧。
*
第二天，池正和向欣欣找到线索，要去抓鬼的事情，被分局知道了。分局的人根本不敢让池正和向欣欣两个人去，说什么也要派两个人当帮手。
那天的女实习生，sg的探员。
两辆车满满当当。
那个实习生对池正的心思太明显了，老是找池正说话。
池正闭着眼睛不搭理，仗着向欣欣穿的衣服袖子宽大，私底下握住了向欣欣的指尖，握在手里慢慢地揉，慢慢地摸，贴在一起的膝盖还慢慢蹭动。
明目张胆，又隐晦缠绵。
肆无忌惮，又点到为止。
明明以前是个需要她手把手拉着的纯情少年，现在都会这种撩拨人的手段了。
向欣欣活了两辈子，也有点遭不住他这样缠绵蚀骨的小手段。她觉得自己有点渴，耳朵有点热，脑子里也控制不住都是废料。
她想把手往回抽，却敌不过池正的力道。
“?G？欣欣姐，你是不是热啊？”前座的实习生很热情，“我给你开个窗好不好？”
“啊…好，谢谢你。”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原本只是虚拢着的手，突然握实。修长有力的手，强势插入，十指相扣。
他睁眼，眸子里欲念涌动，稠密火热，夹着别有深意的浅笑，“热了？”
大庭广众。
一车的人。
向欣欣才没有他那么厚脸皮！
脸腾得红了。
从前在车上，都是她调戏他。
握握他的手，摸摸他的大腿，往他的耳朵里面吹气，看他的耳朵一寸寸红起来。
没想到现在身份立场换了，变成池正调戏她了。
向欣欣烦得要命，没说话，暗暗把指甲掐进池正的手心里，瞪着他，教训他。
池正面色如常，借着车子拐弯，往她的方向倾了倾。
一口湿凉的风扑在耳朵上，痒得向欣欣一抖。机警得像头上竖起了一根雷达，观察车子里的其他人的有没有发现池正的小动作。
一车的公务人员，池正怎么胆子那么大！
向欣欣心脏都提到喉咙了，感觉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欣欣，你耳朵红了，是不是喜欢这样？”
向欣欣立马捂住靠着池正那一侧的耳朵，手背上被飞快地蹭了一下。那是池正的唇。
向欣欣用了毕生之力才没有直接跳起来。
她去看其他人。
没有发现。
长舒一口气，而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却发现始作俑者面色如常，手肘搭在车门上，往外看着风景，云淡风轻的，显然是没有把刚才恶劣又大胆的行径放在心上。
太坏了！
池正真是太坏了！
*
车子开到城郊的一个旧小区。
奶奶家在一楼，有个用铁栅栏围着的小院子，院子没有种菜，倒是种了好些花。
没有什么名贵的品种，但是春夏秋冬四季的花到都是齐全的。现在院子里有谢了一半挂在枝头的菊花，和打了花苞的腊梅。
从院子里能透过窗户看到老奶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放着手机。
sg的探员和实习生先去敲门。
进了老奶奶家里。奶奶很热情，给他们倒水，拿瓜子，拿水果。
实习生在跟老奶奶了解情况，一转头看到向欣欣吃了个沙糖桔，那桔子大概是酸，酸得她一抖。
实习生翘了翘嘴角，忍俊不禁，正要收回目光的时候，发现池司竟然也翘着嘴角看着向欣欣。
女人的直觉总是不讲道理的准确。
更何况，池司他太明显了。
明显不一样的温柔视线，明显温和耐心的态度，眼神暧昧又温柔。在欣欣转头看向他的时候，也没想着遮掩。被对方瞪了一眼，也不恼，反而像是得到了什么奖赏般的，心满意足的弯了弯嘴角。
甜蜜热烈，昭然若揭。
向欣欣坏得很，自己吃了酸，还笑眯眯得递给池正。
池正接过，漂亮的手剥着橘子皮，慢条斯理地好看，然后在向欣欣期待无比的眼神下，把那半个酸橘子塞到了她嘴里。
酸得向欣欣差点给吐出来！
卧槽！
池正个狗东西！
池正轻笑一声。
笑声被老奶奶爽朗的笑声给遮掩住了。
“瞧给这小姑娘酸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向欣欣生咽下那颗酸橘子，在心里给池正记了一笔。
“这小夫妻两感情真好。”
一屋子的人一愣。
向欣欣正要解释，池正忽然拿了颗新的剥了，塞到她嘴里。
动作自然而又流畅，仿佛做过千百遍，印证着两个人的亲昵，也侧面证明了奶奶说的“夫妻两”。
“我以前总爱和我老头子吵架。”奶奶望向窗外，看着院子里的花草，“现在没人可吵了。电视机开到最大声音，都觉得冷清。”
奶奶把茶几上的手机推到sg探员的面前。
“小伙子，你们来，是为了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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