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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欣欣也看向向玫。
向玫脸都涨红了，看上去特别的无辜，“我不是，我只是不小心碰到的，我刚刚也跟你道歉了。”
池正懒得理会她，仿佛多看一眼都嫌弃，转头对向欣欣说：“她承认了，是她碰的我。”
向玫：“……”
向欣欣：“那去洗个手吧。”
距离最近的是茶水间的洗手池。
池正认认真真得用上洗手液，把自己的手洗得干干净净。洗完了，还给向欣欣看，让她检阅。
“洗得干净吗？奖励我？”
向欣欣不理他。
池正环住她的腰，直接将人禁锢在桌台和自己的怀抱当中，低下头亲热热得吻上了欣欣的唇，吻得温柔眷恋，炙热讨好。
向欣欣肯老老实实地让他亲吻，池正就变得很乖顺听话。亲了一会儿，就把人放开了。但依旧搂着她，手掌贴在她的后背，不算安分，但也没有乱摸。
他和欣欣好好温存了一会儿，才带着她回到小会议室。
池正几次三番让向玫下不来台，向玫心里有了芥蒂。现在虽然面上不显露，心里却已经厌恶上了池正。
她心道：难怪不管是哪一次的梦境，她都没选池正。她的眼光还真是好。
小组会议结束后，向玫和仲长舜一起从台阶上走下，忽然出声。
“马上要过年了，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回家过年。”
仲长舜没接话。
池正和向欣欣今天的亲昵，让他感觉到恐慌和害怕。
欣欣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那欣欣喜欢他吗？
向玫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很委屈，很可怜。
“姐姐那么讨厌我，一定不想看到我。可是除了向家，她过年还能去哪呢？”
仲长舜的心脏狠狠揪了一下。
肯定是池正那里。
往年过年的时候，欣欣都会来找他，给他带礼物，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样的时光静谧又美好。
仲长舜：“你要是担心的话，可以去问问她。”
“我不太敢。长舜哥哥，你想姐姐回家过年吗？”
仲长舜回神，低眸看着向玫，抬起手亲昵得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问我，你高兴就好了。”
向玫喜上眉梢。
还好，还好。
起码仲长舜还是在意她的。
“长舜哥哥，你真是太好了。姐姐当初怎么肯放开你的啊，我真是想不明白。”
仲长舜脚步微凝，缓步下楼。
池正站在楼上看着两个人并肩离开的画面，想起会议时，仲长舜看自己的眼神。恨不得自己此刻有月老的红线，把他们两个直接给捆了，绑定在一块儿。
让仲长舜再也没有可以选择欣欣的后路。
让仲长舜眼睁睁看着他和欣欣相亲相爱，恩爱绵长。
池正拿出手机，在微信群里发了个消息。
【最近工作辛苦，明天我做东，大家一起吃个饭】
底下回复得很快。
【好耶！】
【池司太帅了！】
【我已经吃糠咽菜好久了！】
……
池正收起手机，心情颇好，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你们大概没看到，刚刚就在这。这个茶水间，池司抱着向欣欣亲。”
“人家男女朋友，亲两口怎么了？你没事偷窥什么？”
“也不是说他们不能亲。你不觉得，向欣欣进了咱们局里，升的太快了吗？她不就是一个小实习生么？为了自己的新剧积累经验来了。结果不到一个月，人家拿了奖，现在还能参加那么大的案子，这里头没点猫腻谁信啊？”
“你的意思是……”
“女人嘛……唉，真让人羡慕，张张腿就能升官发财。我要是个女人就好了。”
茶水间的人正骂，一回头看到池正停在茶水间的门口。
冰冷的视线，就像他们局里最锐利的刀。轻轻一划就能见血的那种。
几个人登时慌了。
尤其是那个刚刚骂了向欣欣的棕发男，慌乱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来。
池正面无表情，“入职培训的时候，没人教你们见到长官要行礼？”
几个人后知后觉，立马站直行李。
池正陡然走到棕发男的面前，半弯下来。
“头发颜色不错，什么时候做的？”
棕发男心里犯怵，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刚刚背后说了坏话，更是在体型上，在官职上。他还没有入职的时候，就听说了池正的事迹。
进局的时间很短，但接连破获了好几起大案，破格提升到现在这个位置。狠辣，果决。是特调局的神话和传奇。
背地里也有人说他的血一定没有温度。食物放他怀里，能保鲜一整年。
池正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接开水。
“我记得这一批新入的实习生里，没有这个发色的，什么时候做的？”
棕发男深吸一口气，颤着声说：“昨天下午。”
“挺有空。难怪有时间在这说闲话。”
池正身上的压迫感太强。
不仅压得人丧胆，更是压得人不敢站得不直。他们的腿都在抖，却没有人敢放松或是倒下。
池正端着水杯，往前递了递。
棕发男颤抖着伸出双手。
他不知道池正要做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一定不会是好事。
池正面无表情，手中的杯子倾斜。滚烫的热水直接浇在了对方的手上。声音阴森。
“你们刚才在说谁？”
棕发男被烫的面目扭曲，却不敢收回手。
热水烫着皮肉。
疼痛钻心。
池正却故意延长这样的痛楚，慢慢地倒，缓缓地倒。
长官问话，棕发男不敢不答。
“向…向欣欣。”
池正得到了答案，手一松。
剩下的半杯水直接扣在了棕发男手上。棕发男尖叫一声，手抖得不像样子。
池正的目光落在茶水间的糖果上，伸手拿了几颗。
“你们说她，是察觉到她给你们带来了威胁。一个实习生，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做得比你们优秀，比你们耀眼。比不过就在背后嚼舌根，红口白牙的污蔑。”
池正把糖果攥在手心。
“再乱说，我割掉你的舌头。”
棕发男吓得发抖。
池正一走，就瘫在了地上。
池正一出去，身上骇人的戾气，压迫感全都不见了。
快步追上了向欣欣，声音温柔。
“在找什么？”
“手机。”
她手机不知道落在哪里了，出来找。
正巧碰上了池正训人。
她本以为池正会说什么，“她是我的人，你们不许乱说。”之类的，不大想听。
正要走，听到池正那一句“比你们优秀，比你们耀眼。”
她停了脚步，不自觉地听完了墙角。
再想走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池正看到她了。
“不在茶水间。”他伸手，把糖往她手心里塞，“你喜欢的口味，我都拣来了。”
向欣欣握着那几颗糖。
有一点点硌手，存在感很强。
快到办公室门口，池正压低了声音，微微欠身，凑到欣欣的耳边。
“手机我给你找。还有工作吗？”
他一开口，向欣欣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我有。”
池正从善如流，打开门，把向欣欣推进去。
前脚进门，后脚接吻。
扶着向欣欣的腰，把她压在门后。往前进了几步，就把门给关上了。也把向欣欣禁锢在了无处可逃的空间里。
“那一会儿我来做。”
***
特调局人事处，第二天收到了棕发男的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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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文，大家不要太考究，也不要代现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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