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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漂亮。
“砰！”
子弹打穿了王总的小腿。
他的欣欣怎么就不漂亮了？
王总尖叫一声，疼痛的叫喊都被内裤堵在喉咙里，呜呜咽咽得低吼。他疼的发抖，连忙开口。
“唔唔！唔唔！”
池正：“漂亮？”
王总拼命点头。
池正给了他另一条腿一枪。
“你凭什么觉得她漂亮？”
王总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一直在叫，在抖。眼泪浸湿了蒙眼的布，涕泗横流，还失禁，脏的要死。他的身体不受控地要往地上瘫。
池正薅住他后脑的头发，往下一拽。疼痛迫使他抬起了头。
“觊觎她的人都该死。”
“你叫人绑她，是想在你这个恶心人的房间里做什么？”
王总他就是个玩sm的变态。家里的地下室摆满了各种各样淫荡的器具。男女不忌。玩死在手上的人命都有两三条。
枪口抵上下巴。
池正声音冷酷，“你说，我是从这里打出去，还是……”
池正用枪托猛地一敲他的下巴。
骨头碎裂。
“唔——！”
池正一把扯掉他嘴里的内裤，把枪塞进去，一直塞到他的喉咙里，用枪堵住了他的尖叫。
“从这里打进去？”
“唔唔唔！唔……”
池正忽然改了主意，松开手，抽出手枪。
王总疼得在地上痉挛，发抖，疼痛的嘶吼声仿佛都充斥着血腥气。
池正坐到椅子上，从口袋里拿了手帕擦拭了一下枪，然后极为嫌弃的把帕子砸到王总的脸上。
“在这个房间爬够五圈，我就放了你。”
眼见有生得希望，王总赶紧蠕动着，往前拱，往前挪。两条中枪的小腿在地上拖拽出长长的血迹。
他被蒙着眼睛，看不见。没到该拐弯的地方就要拐弯的话，池正就会打一枪。没打在他的身上，就打在脸前的地面上。
他能听见子弹崩在地上的声音，能感觉到溅起的火花，落在脸上。
烫的他又是一声尖叫。
池正嫌吵，随手施了个法术拔掉了他的舌头，毁掉了他的声音。平静冷漠得看着他在房间里一寸寸得挪动。
一圈。
两圈。
三圈……
四圈……
到第五圈的时候，池正忽然举起手枪，对准他的脚趾打了一枪。王总立马就停了下来，因为发不出声音，就张着嘴，面目因为疼痛，扭曲而又狰狞。
他不想爬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魔鬼？有没有人救救他？有没有？
“只剩一圈，怎么不爬了？”
王总咬牙，哭着往前挪了一寸。
“砰”
又是一枪，打在他的另一只脚上。
不想爬了。
给他一个痛快吧！
不要这样折磨他！
池正仿佛能够读懂他的声音，“不想爬了？”
王总疯狂点头。
“不想爬可以，明天早上写一封陈情书，把你今天晚上做的，在这个房间里做过的，都写下来。再明天十二点之前从国贸大楼跳下去。过了十二点，你就继续回来爬。能做到吗？”
能！能！能！
池正起身，消失在了房间里。
痛到几乎晕厥的王总身上的伤痕随着池正的消失，全部消失。就连捆绑他的绳子，领带都自己解开。
一切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只有地上一圈圈鲜红的血迹昭示着刚才的一切并非虚假……
*
“今日中午十一点半，齐天传媒的总裁王耀从国贸大厦顶楼，跳楼自杀。警方在其家中发现了王耀留下的认罪书……”
《爆！齐天传媒ceo竟是顶级变态？》
……
新闻铺天盖地。
向欣欣正做着检查，都知道了。
她看向池正，“死了？”
池正在给她削苹果，“死了。”
“我是他绑架的？”
“是。”
“……”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身为当事人，居然要从新闻上知道绑架她的是谁。
向欣欣刷着手机。
这个王耀上辈子盯上向玫，想对向玫出手。她救过一次。没想到私底下竟然还玩出过人命。
死得好。
向欣欣想问池正这个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系。昨天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隐约闻到他身上有血腥气。消散得很快，她当时又困倦，没多想。
“你是不是……”
杨畏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了。
向欣欣止住了话头。
池正起身，“我出去打两个电话，你乖乖的。”
向欣欣点头。
杨畏拿着病历本上前，“身体好些了吗？我看你气色不错。回回池爷送你来，看脸色，还以为他才是有事的那一个。你回头劝着他点，每次都闪现，迟早出纰漏。”
向欣欣心中一暖。
池正是太担心她。他的身份要是暴露了，整个特调局和sg必将群起攻之。他会很危险。
“昨天晚上他出去了吗？”
杨畏戴听诊器的动作一僵，避开向欣欣的视线，“让我检查一下。”
他这样的态度，让向欣欣确认，王耀的事情和池正脱不了干系。
“王耀的事情和他有关，他出去打什么电话？”
杨畏一脸苦笑，“向小姐，你可别问了。”
“你跟我说，我听完就忘了。你要是不和我说……我就告诉池正你刚刚占我便宜。”
“……”
杨畏：“昨晚他知道那个畜生想干嘛的时候，就发了火。但你一直没醒，他就舍不得走开。跳楼是王耀自己选的，池爷让他在死和活之间选一个。”
王耀选了死。
必然是因为池正给的活法，他活不下去。
生不如死。
“王耀本来就是个畜生，死不足惜。就是这事闹得有点大，上头肯定会查到池爷的身上。”
向欣欣被绑架的事情外界也知道了，一应参与绑架的人员全部收押待审。这个节骨眼上，王耀自杀，有脑子的都会想到——
是什么样的压力，迫使王耀自杀？
救了她又和她走得最近的池正，肯定是第一个调查对象。
向欣欣心中五味杂陈。
杨畏：“嫂子你放心，池爷出去没走门，监控上显示他就没有出过这间病房，有充分不在场证明。”
“嗯。”
“你好好养身体，别辜负了他千辛万苦给你找的那些好东西。还有……池爷说过，他为你做的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没想让你知道，你别说是我说的。”
向欣欣点头，“好。”
杨畏目的达到，没再多说什么。
出了病房，池正就靠在外面的墙壁上打电话，电话刚挂。
杨畏：“你教我的，我都说了。”
池正勾唇。
“她什么反应？”
“看上去很感动。”
池正露了一个舒心甜蜜的笑。
前面的算账，泄愤，通通没有这个让他高兴。
他要是自己去说，不免显得他用心不纯，邀功请赏。他不是为了欣欣的吻才出手。
但话又说回来，他都出手了，难道不值得一个吻？
池正没法说，别人可以说。
他一会儿进去，欣欣的态度必然和缓温柔。
杨畏暗暗翻了个白眼。
太狗了！
池正太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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